雖然白酒抱着只要自己在上就不吃虧的想法,但是等事情發生之後,這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換句更簡單明瞭的話來說的話,那就是……最後她還是吃虧了。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白酒看着忽然打開的石門,本來渾身無力的她瞬間又來了精神,從牀上坐起來,她邊穿上衣服,邊回頭衝着把頭都蒙在了被子裡的男人說道:“我們可以出去了哦。”
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裡的人沒有動靜。
白酒穿好了衣服之後,她想了想,還是溫溫和和的說道:“你別難受了,這種事情,等到你以後習慣就好了。”
按理來說,像是這種事情,男的這一方應該是不會覺得吃虧難受的,反而是內心裡會慶幸自己有了一番豔遇,可居思危這個人有些另類,除了不久之前他被野性驅使而變得侵略感十足以外,在之後的時間裡,他都把自己藏在被子裡,就像是不敢面對她。
白酒對他的耐心還是有很多的,她許久沒等到回答也不生氣,而是又彎了腰,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剛剛蛻變爲男人的少年的一雙黑色的眼睛便露了出來。
他的一雙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其間有眸光隱隱閃動,甚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若是定力不足的人,只怕早就受不了把他又推到一次了。
白酒低低的咳嗽了一聲,藉此來掩蓋自己的心虛,“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這就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居思危眼睫輕顫。
他巴不得她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呢。
“好啦,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在這裡久留,我怕會突增變故。”
聞言,居思危這纔有了動作,他坐了起來,被子下滑,露出了他身無寸縷的好身材。
白酒一眼就看到了他身體上的點點痕跡,毫無疑問,罪魁禍首就是她,她稍微覺得有些良心不安,再看看地上撕碎了的紅色薄衫,她心底裡就更加愧疚了。
居思危手上的鎖鏈不見了,但現在的問題是,他沒有衣服穿。
白酒在思考要不要拿這牀被子給他裹着算了,赫然卻見桌子上擺着疊好的衣物,看來是感應到了他們兩人通了關,深淵洞還很人性化的備上了衣服。
白酒與他相望無言了好一會兒,她纔回過神來下了牀,本以爲兩個人這就往外面走了,卻又見居思危彎下腰來,一把撕開了牀單,又把撕下來的那一方牀單摺好了,放在了胸前的衣物裡,他這才如同完成了什麼大事情一般的放心的鬆了口氣。
白酒的神色一言難盡,她沒有漏看掉那一方牀單上的紅色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