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並不覺得自己會是爲了錢就去做虧心事的奸詐小人,但鑑於她失去了一段記憶,她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是這種人,如果她就是這種人的話,那麼就可以猜測,也許真的是活到了最後一個的人,也不一定有機會活下去……
白酒正在思索,手機裡的短信又來了。
“第四場遊戲結束。”
她嘆了口氣,自己就先閉上了眼,再一睜開眼的時候,果不其然,她眼前的景象又有了變化。
白酒再一次從牀上醒來,燈光刺得讓她的眼睛稍稍不適應,她下了牀觀察着周圍的情況,她所身處的房間看起來要比她上次醒來的房間要小,同樣的是,這個房間也有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莫非這一次也是在醫院?
白酒疑惑,她按照慣例的把染血的小刀和老式手機放進了口袋裡,再試着拉了拉門,依舊是打不開門,於是,她找了張椅子坐下,白酒無所事事的等着信息的到來,眼睛也開始亂瞟,隨後,她就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個記事本。
想着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她便拿起了這個記事本隨手翻開,紙張上的字跡很工整,而微微泛黃的紙張看起來也有好些年頭了。
“2012年3月15號,初三學生李家因爲打球摔傷,腳踝腫了,已讓班主任聯繫家長。”
“2012年3月17號,初二學生周依下樓梯時踩空,右手骨折,已讓班主任聯繫家長。”
“2012年3月25號,初一學生趙柄感冒頭暈,服了藥在休息了一節課的時間後恢復正常,班主任已聯繫家長。”
……
白酒一頁頁翻過去,確定了這個記事本是醫務室的醫生留下來的,這個醫生似乎很負責,因爲他把每一個來醫務室的學生的狀況都記載了下來,那麼,她現在所處的環境,應該就是某個學校了。
白酒接着翻開一頁。
“2012年4月23號,初一學生敖利奧與同學發生爭執,多處軟組織挫傷。”
白酒準備再往下翻頁的手停住了,她看着記載了敖利奧這個名字的記錄,再往前翻了幾頁一看,確定了這一條記錄的信息與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樣。
前幾條信息,不論那些學生身體出現的狀況嚴不嚴重,他都會提醒老師聯繫家長,然而這個叫做敖利奧的學生受了傷,他卻並沒有提醒老師聯繫家長。
白酒懷疑這個醫務室的醫生是不是一時忘記了,但她往後看,卻見每一條記錄都有聯繫家長的文字記錄,唯獨這位叫做敖利奧的,沒有提到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