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也有些尷尬,“這個……師父和師孃感情好的話,終究是好事。”
他也知道自己身爲弟子,不該對師父的情感問題講太多,只是他覺得白酒是一個很不錯的姑娘,而他師父也確實是冷的像塊冰,需要人來融化,如果他師父和白酒能夠琴瑟和鳴,那對他們兩個人來說也是好事。
白酒也知道茯苓是“孝心一片”,她笑了笑,“放心吧,你師父以後好着呢。”
在天虞與肖寶寶虐心又虐身不久之後,他們兩個可是會迎來圓滿的大團圓結局的。
茯苓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白酒看着前方的一衆飛來飛去的弟子們,好奇的問道:“他們怎麼都在這裡飛來飛去的?”
“這是在練習御劍飛行的弟子。”
在這一衆飛的不穩的弟子裡,有那麼一道頎長的背影負手立於長劍之上,他背影清瘦,白衣飄飄若仙,白色髮帶隨着長長的黑髮灑灑逸動,真如遺世而獨立,無慾無求。
在這個涿光山上,除了男主天虞有這樣的逼格之外,就只有那個處處都學着天虞的大師兄丹蔘了。
果然,茯苓架着長劍飛到了那道白衣背影身邊,他撤了結界,恭敬地喚了一聲,“大師兄。”
丹蔘側過身,神色淡淡的一頷首,他看了眼白酒,聲音裡沒有起伏,“見過師孃。”
白酒微微一笑,彎了眼角。
丹蔘又靜靜地看向了茯苓。
茯苓說道:“我剛剛帶着師孃去看了小師妹,現在我正帶着師孃回去。”
“嗯。”丹蔘應了一聲,並不打算多說什麼,他本來也不是健談之人。
“那我就先送師孃回去了。”
茯苓剛剛操控長劍轉了個方向,冷不防的就有一個操控失誤的弟子御劍撞了過來,茯苓腳下的劍一歪,急忙穩住了身形,那弟子叫了一聲,將要墜落之時,茯苓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衣領。
受到波及的白酒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被撞的往後退了一步,腳下踩空,還未來得及反應,失重感就隨之而來,茯苓終於反應過來,伸出另一隻手抓白酒,可是他的指尖只擦過白酒的衣角,什麼也沒有抓住。
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聲,白酒的理智告訴自己不用擔心,她身爲戲份如此之重的女二,肯定不會就這麼掛了,然而她這個身體卻受不了。
墜落的速度是極快的,在離雲層越來越遠的時候,她的身子被人接住了。
白酒喘着粗氣,她的雙手緊緊的按着心口,臉色蒼白的過分。
“你怎麼了?”
聽到從頭頂傳來的漠然的聲音,她費力的擡眸,見到了男人面無表情的臉,是丹蔘。
想想也知道,在場的所有人裡,只有丹蔘御劍飛行的技術最好,當然也是他救的她。
白酒努力的呼吸着,蒼白如紙的臉失去了血色,“我……好疼……”
細小如蚊的聲音裡有着掩藏不住的痛苦,心臟裡一抽一抽的疼痛感,彷彿隨時都能讓她一口氣喘不上來。
丹蔘還未見過她如此慘的模樣,他眉間微皺,“我該如何幫你?”
“我覺得……我需要人工呼吸……”
“何謂人工呼吸?”
“就是……嘴對嘴……度氣……”她纔剛說完,就感覺到抱着自己的手有送開的跡象,白酒死死的抓住了男人的衣領,氣也不喘了,原形畢露的警告道:“喂,親個嘴怎麼了?你別想丟下我!否則我做鬼都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