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擺脫了一衆麻煩到了學校的時候,果不其然,白酒他們還是遲到了,因爲遲到,白酒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捱了一頓批評,她低着頭乖乖的認錯,心底裡卻是把罪魁禍首楚慎罵了好幾遍。
那個男生彷彿就是她的剋星,隨時隨地都能以最意外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哪怕是在食堂吃飯的這個時候也不例外。
楚慎坐在白酒的身邊,把已經盤子裡的肉都挑了出來放進了她的碗裡,坐在對面的軒轅酷看的歎爲觀止。
白酒受不了其他人投過來的好奇目光,她端起自己的盤子微微側過身,衝着他說道:“你自己吃你自己的,不要管我。”
楚慎說:“你喜歡吃肉。”
所以他才把最好的肉都挑給了她。
白酒頗有一種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錯覺,因爲她是白覃的女兒,所以註定了她走到哪裡都很引人注目的情況,但現在其他人都盯着她看,可不是因爲她是白覃的女兒,而是全拜坐在她身邊的男生所賜。
白酒還不得不擺出笑臉,說道:“我其實也不是那麼喜歡吃肉。”
“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麼?”
楚慎緩慢說道:“你接了養豬場的鑰匙。”
“那是因爲不拿白不拿。”白酒一臉坦然,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她又提醒他,“還有,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提起養豬場的事情,這樣會讓我的格調低了很多。”
“養豬場?”軒轅酷好奇的問:“什麼養豬場?說起來今天你們兩個好像是一起遲到了的,你們兩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酒:“沒有。”
楚慎:“她親了我三次。”
白酒一把捂住了楚慎的嘴。
軒轅酷呆呆的,臉上的表情是十分的懷疑人生,“我剛剛……好像出現了幻聽。”
“是的,沒錯,你就是幻聽了。”白酒神情十分嚴肅,“我覺得你有必要去醫院檢查下耳朵。”
被白酒捂着嘴的楚慎眨了一下眼睛。
“哦。”軒轅酷低着頭安靜吃飯,只是他的動作看起來很是僵硬,看樣子,他還沒有從人生懷疑裡走出來。
白酒朝着楚慎看去,楚慎回以她淡定坦然的目光。
真是氣死人。
放學了之後,白酒揹着書包走在路上,走到了一棵樹下後,她停下了步子回頭看着跟在身後的人,“我們回家的方向好像不順路吧。”
“沒關係,我不急着回家。”楚慎一手還拿着小完熊餅乾,另一手從包裝袋裡掏出了一塊餅乾,送進嘴裡咔嚓咔嚓的吃的津津有味,雖然他這張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他是歡喜還是憂鬱,但能讓他拿在手上吃的東西,肯定是他喜歡的東西。
白酒深深地嘆了口氣,“你這麼執着的跟着我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