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毓說完了之後,便很是自覺的躺在了地上,他躺平了,也不說話,只安靜的看着白酒。
他面無表情,但詭異的是,白酒從他的臉上讀出來了“不要因爲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的意思。
白酒怔了好一會兒,臉色複雜的說道:“你起來,我不好這口。”
“爲什麼?”冷毓躺在地上,不解的問:“你可以和別人這樣玩,爲什麼不可以和我這樣玩?”
他的聲音,真是天真又無辜。
白酒壓力巨大,她不得不蹲下來,扶他起來,並且再強調了一遍,“那都是誤會,我是一個正常人,纔沒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冷毓坐在地上,他平靜的眸子裡充滿了懷疑的意味。
白酒頭疼,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做人的信用都已經這麼差了。
“白酒!”那邊的冷璧池已經撿着破爛的衣服穿上了,雖然還漏着風,但好歹還能遮住重點部位,他怒視着白酒,能讓人感覺出來他的滿腔怒火,“你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迷藥!?”
白酒看了眼似乎缺乏表情的冷毓,她又擡頭看向冷璧池,“我和你說我並沒有對他做過什麼,你會信嗎?”
“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我會相信你什麼也沒做過?”
白酒聳了聳肩,“那不就得了,你幹嘛還來問我?”
她扶着冷毓站了起來,對待冷璧池,她可沒有什麼耐心。
冷璧池看向了冷毓,他的眼神裡是痛心疾首,就像是冷毓被什麼妖魔鬼怪迷了心智一般,當然了,白酒就是那個妖魔鬼怪。
白酒又懶洋洋的揉了揉頭髮,她沒什麼精神的說道:“好了,既然話已經說清楚了,也沒有其他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你給我站住!”冷璧池擋在了白酒身前,他青着臉色,“你把那些視頻照片都刪了。”
“可以啊,給我十個億。”白酒伸出了手。
冷璧池咬着牙,“你這個見錢眼開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是敲詐?”
“是啊,我就是敲詐你。”白酒心底裡默唸了一句好孩子不能學之後,她接着說道:“如果你好意思把你被一個女人拍了果照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你大可以去報警。”
冷璧池喉間一梗,他還真的不能去報警,一旦這個事情鬧大了,整個冷氏家族都會跟着他蒙羞!
“十個億……”冷璧池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覺得我會給你一夜暴富的機會嗎?”
眼看着白酒往前走了一步,冷璧池下意識的就已經退後了兩步,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反應太自然的時候,他的臉色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