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卻還是忍不住抱着白酒的手臂搖來搖去的說道:“我就是想去看個熱鬧,武林盟,佛語寺,真香觀,落雨門……這麼多的門派中人都在,與武林大會的規模都快差不多了,如果不去湊個熱鬧的話,我一定會後悔的!”
其實他是想和其他門派的弟子比劃比劃,好看看自己的劍法到底是精進到什麼地步了。
白酒踮起腳尖摸了摸他的頭,她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不可以。”
“好姐姐……”他繼續撒嬌。
“還是不可以。”
白麒抿脣,隨即一臉嚴肅,“那好吧,姐你不願意去的話,就別怪我霸王硬上弓了。”
“我說了,你少看一些……喂!”白酒還沒說話,驚訝之間已經被白麒打橫抱了起來,她眯着眼睛,“你幹嘛?”
“私奔呀!”白麒滿臉興奮,眨眼間足下生風,已是抱着白酒用起了輕功飛出了窗外。
白麒練劍的時候沒少挨他爹的打,這直接造成了他的輕功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要抱着一個不會武功的白酒飛出山莊,那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因爲這樣的事他在以前沒少做過,而且他姐還特別輕,對於時常拿着重劍練武的他而言,這點重量更算不上什麼。
白酒心情鬱悶的聽着耳邊的風聲,“你現在帶我回去還來得及。”
“我纔不要呢!大俠就應該無拘無束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白麒抱着白酒在樹上幾個跳落間,已是離開了山莊的範圍。
白酒頭疼,她知道白麒非要帶着她是因爲什麼,一旦被父親抓到了白麒犯錯,只有這件事還有白酒摻和的話,最後處罰也就不了了之了。
無名樓之人擅長刀法,同在梧城,風濤山莊與無名樓也有過不少接觸,白麒就有不少次帶着白酒來到無名樓玩,白麒說是玩,其實也是爲了躲避父親對他的懲罰。
到了無名樓別院前的街道上,白麒終於把白酒放了下來,這些江湖人士就喜歡飛來飛去的,街上小販對於時不時的飛下一個人來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他們看着那位白衣姑娘如花似玉的面容,就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白麒掃了一眼周圍的人,他哼了一聲,從袖管裡掏出了一方白色面巾熟練的戴在了白酒的臉上,只留下了她的一雙眼還露在外面,倒是顯得她的一雙眸子更如秋水動人了。
白酒靜靜地看了眼白麒,她轉身走去,白麒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姐,你別急着走呀,來都來了,我們就進去看看嘛。”
“沒興趣。”
“哎,姐,你別生氣了,我買糖葫蘆給你吃!”白麒拉着白酒的手走到了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前,他掏出銀子,“我要一串糖葫蘆。”
小販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位公子,真是抱歉,我的糖葫蘆已經被這位客人買完了。”
買……完了?
白麒與白酒俱是往旁邊一看。
那人身姿頎長高瘦,披着黑色的斗篷,戴着黑色的兜帽,微微低着頭。
雖然說女人長得比他還高很罕見,但事無絕對。
白酒卻是一手捂着腮幫子,忍不住想,那個人的牙口究竟是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