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捂着自己的嘴巴,蹙眉道:“沒刷牙不許親親。”
一開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還有幾分嘶啞,她清了清嗓子,難得有些羞赧。
賀歸心裡這纔好受了不少,他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低聲問她,“餓了嗎?”
“沒有。”白酒搖搖頭,又伸出手抱住了他被子下的身體,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懷裡,臉也埋進了他的胸膛,她很喜歡這種整個身體都被他保護着的感覺,而且她也很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
當然了,她並不承認這是因爲她能更好的摸到他那肌肉緊實的小腹。
賀歸一手撫着她的背,眸裡有幾分歉意,“對不起……我沒忍住……”
他的話支支吾吾的,但是這也證明了大齡處男在讀書的時候,也是把生理知識認真學了的!
“沒事。”白酒窩在他的懷裡完全不想動,只是懶洋洋的說道:“你以爲我最近喝枸杞泡紅棗,是爲了給誰生孩子才調養身體的呢?”
賀歸一頓,如果他的表情能再活躍一點,那就是妥妥的不敢置信。
白酒給過這個男人一些暗示,可是他似乎是個鋼鐵直男,就是不懂她的暗示,到了最後,主動的那個人也是她,雖然挑事的是她,不過他好歹也算個男人,也懂得掌握主控權。
賀歸黑色的眼裡開始有了亮光,他無法控制的抱着她的手緊了又緊,因爲緊張,他又忍不住抓着被子往她的身上向上蓋了蓋,最後把她的頭也蓋住了,他纔像是完成了什麼大事一樣鬆了口氣。
過了一分鐘,白酒掀開了被子,她面無表情的看他,“你打算悶死我?”
賀歸:“……”
總的來說,以後兩個人從兩間房睡到了一間房裡,還是有着磨合期要走的。
她就像是個鳩佔鵲巢的那個鳩,因爲賀歸只在衣櫃裡留了小小的一角給自己,其他的地方掛着的都是她的衣服,但她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她都做好準備爲他生孩子了,他當然應該寵着她一些。
趁着賀歸收拾東西的時候,白酒也拿着賀歸剛剛放在牀邊的一套衣服穿好起牀了,甫一下牀踩在地板上,她就覺得身體有些不適,不過她緩了緩,也就適應了,特意放輕了腳步,她走到了還在整理衣櫃裡的衣服的男人身後,從背後一把抱住了他。
賀歸放下手裡的東西,轉過身看着她,見到了她沒有穿鞋的腳,他說:“地上涼,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