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當然是對韓宣沒有興趣的,她只是記得韓宣應該是還要稍晚一些纔出場,不過現在都有了南宮冷皇位不穩的事情,所以韓宣出場有了偏差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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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學館裡的氣氛也是有些怪怪的,以前的人氣王南宮箬走在路上,都很少有人會厚着臉皮湊過去打招呼,雖然南宮箬與南宮芙都是身份尊貴的人,可是這並不妨礙其他人看着他們心裡會有異樣的感受。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着?
天欲使其亡,必使其先瘋狂。
拿一座城換一個人的事情,還不夠瘋狂嗎?
不過凌家兄妹倒是還如往常一般,與南宮兄妹走在一起。
也多虧了現在南宮箬處境尷尬,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找白酒麻煩了,
就在外面時局緊張,白崖也總是擔憂自己能夠飲酒作樂的日子不多的時候,學館裡原本定爲放假的這一天,卻忽然來了幾隊士兵圍住了崇文館,爲首的將士放出話來,爲了保護學子的安全,不許學館裡的人外出,也不許學館外的人進入。
名義上是保護,但這些官二代們又哪裡不清楚,這其實是變相把他們軟禁了呢?再想到現在的時局,衆人難免開始人心惶惶。
白酒看着這些士兵走進來的時候,就馬上去找了南宮餘,與其他人的不安相比,南宮餘就顯得淡定多了,他還在抄着先生罰他抄的東西,見到白酒來了,他放下了筆,都做好了準備等着白酒投懷送抱了,白酒卻是拉着他的手說道:“我們偷偷的溜出去吧。”
“怎麼了?”南宮餘對她的焦急並不理解。
白酒說道:“這裡已經被不知道是誰的兵馬包圍了,我有直覺會有大事情發生,我們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爲好。”
“不用擔心,他們還不敢亂傷人。”他拉着她坐在了他的身邊,又慢悠悠的拿起了一塊糕點放進了她的手裡,他溫吞說道:“很甜。”
白酒現在沒心情吃東西,雖然一個吃貨願意把他的東西分出來是一件很不簡單的事情,她看着桌子上擺着的糕點,皺了皺眉頭,“你去哪兒買的東西?”
“外面。”簡單的兩個字,透露出來的意義可不一般。
白酒莫名的冷靜了許多,她咬了一塊糕點,確實如他所說,很甜,在微微沉默後,她問:“你知道這些士兵是哪個將軍的手下?”
“現在能在京都調動軍馬的人不多。”
“是韓宣。”
南宮餘點了點頭,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條帕子,輕輕的擦拭着她脣角的糕點渣。
白酒盯了他好一會兒,問:“韓宣他想謀反?”
“他確實是有這個心思。”南宮餘說的冷淡,他向來對於謀反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所以說來也像是買個大白菜似的。
韓宣在百姓和朝中聲望都不低,他在邊疆保家衛國,南宮冷坐在龍椅上把國土直接讓了出去,就算他真的有了謀反的心思,在很多人看來也是說得通的。
但,這也只是表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