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一聲,白酒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好,我給你解開繩子。”
許欽看着她把綁着他手腕的繩子解開,他收回手活動了一下,再坐了起來,她正坐在他的身邊,滿是期待的看着他。
許欽脣角微揚,“在脫衣服之前,我想要個獎勵。”
“什麼?”
許欽溫柔的吻上了她的脣,白酒也只是晃了一會兒神,就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她閉上了眼睛,沉醉在這個比起以前來說都還要綿纏繾綣的吻裡。
他的舌尖在搜刮着她每一處的甜美,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似乎要溺死在這溫柔裡。
等到兩人的氣息都不穩時,這個吻纔算是結束。
他貼着她的脣瓣笑了一聲。
白酒很少能聽到他的笑聲,她不禁愣了一會兒,隨即才反應過來情況有些不對勁,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他壓着躺在了牀上,不僅如此,等她察覺到不對的時候,他已經用繩子把她的兩隻手綁在了頭頂。
白酒:“……”
他又吻了一下她的脣,“很小的時候我就幫父母做事了,綁東西這件事,我很熟練。”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白酒臉色有些難看,“你說好的不會騙我呢?”
“我只說拿繩子綁上,並沒有說綁的是誰。”許欽輕撫她的臉頰,眸中笑意令人沉迷。
白酒鼓起了臉,她動了動手,要掙脫這根繩子對於她來說只是小意思,可在看到他把校服外套脫了下來的時候,她這掙脫的打算就不是那麼強烈了。
在她專注的目光裡,他終於將那件白色T恤也脫下了,比麥色稍淺的肌膚,就像是在彰顯着某種隱而不發的力量,他腰間緊實,再一路往下看,人魚線隱於褲頭之下,偏偏越發引人遐想。
她努力保持着不爲所動的模樣,無法否認內心裡的小人已經喊破了喉嚨。
許欽彎下腰來,輕吻她的耳側,又吻了一下她的下巴,脖頸……最後吻上她的鎖骨。
她渾身一顫,意識到了情況在往某種少兒不宜的方向發展,“等等……許欽,你還沒有成年,我不能犯罪!”
瞧瞧,到了這種時候,她還沒忘記自己不能和未成年開車!
她是一個多麼富有責任感的市民啊!
她聽到了他再次發出來的一聲輕笑。
就在不明所以之時,他看着她,緩慢的聲音如惡魔在誘人陷入深淵一般響起,“你不知道嗎?今天剛好是我的十八歲生日。”
白酒吸了一口冷氣。
學校裡,畢業典禮還在繼續。
白凡凡對臺上演講的畢業生代表沒興趣,她低着頭玩手機,其實臺上演講的人本來應該是許欽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人不見了,這才抓了個替補的,白凡凡無聊的刷過一條“天盛公司宣佈有了繼承人”的新聞,她終於忍無可忍的看向身邊坐着的男人,“你不是應該要坐在老師席位嗎?你坐我旁邊幹什麼?”
“我在回憶我的青春。”宋詞目光悠遠,還真像是在回憶那麼回事。
白凡凡哼了一聲。
宋詞略微沉默了幾秒,好奇的問:“你姐今天沒來?”
“我姐有事。”
“那你有沒有發現許欽也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