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擦的方式,夫君還喜歡麼?”蘇迷輕舔着嘴角,眉眼間皆是笑意。
洛青書原本只是開玩笑,沒想到蘇迷竟然真的用那種方式。
俊秀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洛青書抿了抿脣,卻嚐到了她的味道。
精緻喉結不由滑了滑,洛青書眸光幽沉看向她:“迷迷,快點吃。”
蘇迷挑眉,故意笑着說道:“身爲女子,要吃有吃相,坐有坐相,夫君,人家要優雅,維持人家美好的形象。”
洛青書微微蹙眉,二話不說,直接將蘇迷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唉,你做甚,面都差點灑了?”蘇迷急忙將麪碗護好,嬌嗔了他一眼。
誰料下一刻,一個無比急切的吻,精準封住她的脣,在她的領地之中,盡情肆意的攻城略地,輾轉"yunxi"。
蘇迷拒絕不了,只能一邊抱着麪碗,一邊被他親吻着。
直到快要不能呼吸,渾身無力發軟,洛青書這才放開她。
洛青書接住她手中的麪碗,一口叼住她柔軟的耳垂,啞聲呢喃:“讓爲夫抱一次,再吃麪,嗯?”
蘇迷深知男人的體力有多強,自然不願妥協,於是軟聲撒嬌道:“夫君,我餓。”
“那你快吃。”洛青書已經有些控制不住,體內蒸騰的情慾之氣,讓他的聲音,啞的已經不能再啞,說出的話,染上幾分煩躁的意味。
蘇迷爲之一怔。
隨即瞪大眼睛定定看着他:“你兇我?”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詢問,立刻讓洛青書突然清醒,他連忙捧住她的臉,輕輕親了她一下:“迷迷,你應該知道,爲了這一晚,我之前受了多少煎熬,迷迷,我等的了,它等不了。”
“你自己說的話,又怪得了誰?”蘇迷冷哼一聲,絲毫不願意給他面子。
洛青書緊貼着她的脣,輕輕蹭着,將嗓音放到最低,極度溫柔繾綣道:“怪我,都是我的錯,可是迷迷,你忍心見它受太多煎熬,不小心壞掉麼?”
說話間,已然蓄勢待發的某處,張揚叫囂着。
蘇迷怔了怔,想要掙扎了下來,卻被洛青書再次按了下去:“迷迷乖,老實坐好,快快吃麪。”
某處讓人難以忽視的感官,令蘇迷緊繃着身形,不再說話,而是專注吃着面。
洛青書勾脣一笑,緩緩低首,細密的吻,落在蘇迷白皙素淨的肌膚之上。
蘇迷心裡明白,洛青書近些日子不好過,可那亦是他自己作的!
原本她想着,左右兩人都要在一起,是早是晚,她都不介意。
結果他突然說,到新婚那晚才抱她,她表示完全無所謂啊,畢竟她是女人,沒有男人那麼容易衝動。
本想讓他再煎熬煎熬,可眼下見他這般,蘇迷自然是不忍心。
於是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着面。
須臾。
當蘇迷吃完最後一根麪條,喝完最後一口湯,還未放下面碗,整個人便被洛青書抱了起來,疾步朝牀榻方向走去。
“別急,我還沒有把麪碗唔!”
蘇迷剛說一句,手中的麪碗,直接被洛青書拿了去放在牀頭。
緊接着,一個急切又緊張的吻,落在蘇迷的脣上。
與此同時,修長精緻玉骨手,將她領口處的盤扣,一個一個解了下來,同時細細密密的吻,隨着他的手,漸漸下移
溫熱的脣舌,在柔軟雪嫩的紅果果上,流連忘返。
直到蘇迷感覺到,微微有些痛意,這才皺着眉,伸手扣住他的後頸,將他從心口處拔開。
隨着“啵”一聲,極其羞恥的聲音傳來,不僅是蘇迷臉紅了,甚至身爲罪魁禍首的洛青書,精緻俊臉上,都微微泛起酡紅之色。
“不要臉,你還幹嘛一直親那裡?”蘇迷咬着脣,眨巴着媚色風情的眼睛,怒嗔看向他。
洛青書舔了舔脣角,突然啞聲問道:“迷迷,你緊張麼?”
緊張?
蘇迷眨眨眼,反問:“爲什麼要緊張?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夫人,我們是夫妻,敦倫之事,天經地義,我並不緊張,還是你比較緊張?”
洛青書無聲一噎!
沒錯,他之前確實有點緊張,他好歹亦是第一次,而且他怕她疼。
但眼下,蘇迷都這般說了,洛青書放下心來,褪去她身上的嫁衣,同時讓他的氣息,沾染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緊接着,兩個人徹底坦誠相見。
洛青書擡起她的腿,緊緊扣在腰身上,稍稍一個動作,輕而緩慢的,一點點擁有她。
直到徹底擁有,蘇迷緊皺着眉頭,緊緊扣住他的肩膀,忍不住輕吟一聲:“嗯夫君。”
“我在,乖,忍忍便好了。”洛青書立馬停下來,低首吻住她的脣,不讓她咬傷自己。
然而隨着他倏然低首,額上冒出的密汗,一顆顆落在蘇迷的身上、臉上時,儼然完全昭顯,他此時正艱難忍耐着,不讓自己太粗魯。
過了一會。
蘇迷漸漸的適應,見他痛苦忍耐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湊近吻住他的脣,輕聲說道:“可以了,不疼了。”
洛青書收到她的指令,這才發動腰力,逐漸開始撻伐
不得不說,他們倆的第一次,除了剛開始有些疼痛以外,蘇迷在整個過程中很舒服,很享受。
雖然洛青書在這之前,給她的感覺,一直是心急的不得了,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她生吞活剝了。
但是這一次,卻是特別的溫柔。
只是蘇迷並不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因爲她忘了,洛青書是商人。
俗話說,無商不奸。
他之所以很溫柔,那是洛青書怕嚇壞她,讓她太疼,那麼以後吃肉的次數,絕對會減小。
若是每次都給她微風細雨的溫柔,他相信,以後的每一日,都能吃的飽飽的。
確實如此,因爲在這件事上,蘇迷對他很滿意,夫妻倆的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當然,除了某些時候,洛青書突然起興,弄些別番的趣味,讓她實在是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