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明歌和宮十三剛剛還沒像對面這兩人一樣變換那麼多的姿勢,估摸着自家媳婦被這些眼花繚亂的姿勢給嚇呆了吧,大家族裡的男人們對這種男女之事可能比較保守,等她日後有時間了,好好教一教自家媳婦各種花樣,讓媳婦也高興一下。
明歌心底的念頭轉動,拉着宮十三要離開呢,拉了兩下宮十三這才魂魄歸位,想到自己剛剛的失態以及皇女眼中那戲謔的神情,他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只亦步亦趨的跟着皇女,羞愧的臉頭也不敢擡起來。
兩個人回了房間,又喊了侍人在浴池準備了熱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鴛鴦浴。
沐浴時候明歌發覺宮十三某處腫/大,大概是受了刺激,一直沒有消下去,想到宮十三年齡尚小,**多了傷元氣,所以將宮十三這話兒無視掉了。
宮十三就算再多的雜念,可明歌不發話,他也是不敢有半點逾越的,只規規矩矩的幫明歌擦洗身體。
瞧了眼明歌在水中舒服的眯着眼,他到口的問話收了回,將手放在明歌的那處輕緩着挖了進去。
這是要幫明歌裡面也洗洗的節奏。
昏昏欲睡的明歌一個激靈就驚醒了,將宮十三的手推開,雙/腿交疊一臉警惕問宮十三,“你做什麼?”
她這聲音實在太驚訝了,宮十三慌忙就從浴池裡爬出去跪在岸邊請罪,“皇女恕罪,是我手勁太重擾到你了,我一定,一定輕點幫您洗,求您再給十三個機會。”
明歌被宮十三這反應嚇到了,她剛剛還以爲宮十三這是想要再和她搗鼓呢,沒想到宮十三是想幫她清洗裡面。
最主要的是,她不過是聲音大了一點而已,宮十三幹嘛就跪在那裡請罪,竟然還在瑟瑟發抖,她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不分青紅皁白就會把人斬了的昏君。
她和宮十三可是夫妻哇。
明歌嘆了口氣,她朝宮十三招手,“過來。”
宮十三戰戰兢兢的擡頭和明歌的目光對上,不過馬上他就慌促低頭乖乖的又下水挪在了明歌的面前,“皇女,我重新幫您清洗,這次我一定,一定不會再讓您感覺難受了。”
明歌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剛剛並沒有怪你。”
她見宮十三眼中迷惑着明顯是不相信她的這個話,乾脆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脣,想用自己春天般的溫柔來安撫這受了驚嚇的孩子。
綿軟了的宮十三瞬間一柱沖天的抵在明歌的腹部,他忙將自己的身體微微後退想避開明歌,明歌伸手抓住了他,“十三,剛剛是你將本王的情.欲挑了起,現下就由你負責幫本王滅火。”
宮十三忙點頭,“好的皇女。”
回答的這麼認真,怎麼覺得他是把這事當了職責在履行呢,明歌心底略疑惑,不過在宮十三的撩撥下,她馬上就把這疑惑拋了開,感慨着想,宮十三這技術真打算很不錯啊,就是有點略一板一眼,爲啥這傢伙每次幹啥前都得詢問她行不行呢,簡直就像是一盆子冷水時不時的潑她身上有木有。
這一次水中鴛鴦浴令兩個人都是精疲力盡,明歌后來還是被宮十三抱上牀的。
明歌躺在牀上也沒什麼睡意,她乾脆側頭細細打量着自家媳婦。
宮家的男人長得好看那是滿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宮十三能在宮家那麼多的男人中脫穎而出被女皇欽點爲皇夫,俊美自不必說,眉毛濃長似柳葉,既不會讓人覺得粗獷,也不會讓人覺得太過羸弱。他的眼睛是那種雙眼皮大眼睛,雖然不像那種鳳眼或者桃花眼會撩人,黑白分明的眸子卻自有一種別樣的沉靜,令人看着就覺得舒服,是了,宮十三是一個讓人第一眼看着就會覺得舒服,覺得賞心悅目,然後越看越英俊的男人。
她拿了宮十三的手對比着自己的大手,宮十三比宿主小一歲,如今堪堪十六歲,雖然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多,可是這男人的手卻比她的大多了。
而且明歌驚訝的發覺這個男人的右手竟然還有劍繭,“你手上怎麼會有繭子呢?”
“是不是很難看。”宮十三忙忙着要收回自己的手,“皇女覺得難看的話,我完了把繭子磨掉。”
“不是難看,我是問你手上怎麼會有繭子,宮家的男孩們不做活吧?還是宮家虐待你了,你說實話,他們要是虐待你了,本王去幫你討個公道。”
自家的媳婦還有人欺負,可真是反了天了。
“不是。”宮十三忙說,“是我小時候頑皮,經常拿木劍亂舞,所以纔有肉繭的。”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閃爍,明顯不是實話,明歌斜睨他,“是嗎?”
宮十三連連點頭,“是的。”
“今天花園裡那一女一男你認識嗎?”
宮十三沒想到明歌的話題轉移的這麼快,他鬆了一口的同時又略緊張,“那個男人叫清風,是我的陪嫁男侍,那個女的人稱吳婆子。也是我的陪嫁,,是在院子裡掌管廚房人事調動的。”
明歌驚訝,“你的侍人怎麼會和廚房上吳婆子在一起?你知不知道這事?”
宮十三搖了搖頭,“他們,他們跟着我嫁過來以後,都是一起住了一個院子等着,等着皇女您的召喚,這事情是我疏忽了,沒有把人教導好,求皇女責罰。”
怎麼眨眼又說到了責罰這種事上了。
夫妻之間動不動就說責罰,也實在太傷感情了。
明歌抓着宮十三的手玩着,“的確是你管教不嚴。”
本想讓宮十三成全那一對野鴛鴦的好事呢,那吳媽那麼老,那男人也能啃的下去,她就不信這是真愛,可一想,那男人是宮十三的陪嫁男侍,一個陪嫁嫁給了府中管廚房的小管事,聽起來有點丟宮十三的臉,而且這事吧,說出去了固然別人會譏笑,可最後嘲笑的卻是宮十三,畢竟那個男人是宮十三的男侍,所以明歌話語一轉幹脆又說,“這事你不用管了,交給本王處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