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染姍姍來遲,看到宿主被姦污,他朝雪豹撲去,雪豹帶的人多,他自是打不過的,只能與雪豹爭執。
雪豹受了他的話語侮辱,心中氣怒更甚,越加讓人去折磨宿主,宿主經歷了這些只一心求死好結束這種侮辱,風染和雪豹爭執不下,他乾脆下殺了宿主後也跟着宿主一起自盡。
宿主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喜歡了個男人就會給家中帶來這樣的滅頂之災,許家的滅門,母親的慘死,以及她自己被欺辱都是因爲風染這個男人,因爲她的那個有能力有實力的姐姐。
重獲一世,宿主不想再當個公主被母親許雅呵護在手心裡,懦弱無能一事無成,到最後還害死了一干衆人,她要像姐姐雪豹一樣變強,要保護母親,讓父親不敢輕易出手對付許家,更不敢把母親把許家當一個交易物想扔就扔。
重獲一世,宿主也不願意插足風染和雪豹之間的愛恨糾纏。
她纔不要莫名其妙的被當第三者,變成這兩人較量的炮灰。
風染隱瞞她姐姐雪豹的存在,隱瞞她他的身份,且還到最後都不願意殺了雪豹,足以說明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如雪豹想象中的那般喜歡宿主,宿主不過是被風染當了個厭膩殺戮想退出組織的藉口罷了。
融合完宿主的記憶,大概是太耗費精神,明歌昏昏沉沉的又陷入了昏睡中。
因爲有了記憶,明歌也就明白了她現下的處境,如今是宿主十八歲的時候,前段時間宿主十八歲的成人禮,結果在宿主的酒會上,宿主的這位姐姐雪豹將一杯摻了雜物的酒遞給了宿主喝。
宿主雖然對她有防備,但也沒想過這衆目睽睽之下雪豹會對她怎麼樣,結果喝了酒引起身體各部位機能衰竭,要不是搶救及時,以及家中一切醫療器械先進,宿主早就死翹翹了。
宿主上一世一直到最後才知道,雪豹這次給她那麼一杯摻合了雜物的酒就是因爲看到了她在後花園裡對風染笑的監控。
雪豹將風染當了她自己的專屬物,宿主對風染那樣的笑在她眼中就是在勾搭風染。
十八歲這一年,也是宿主第一次見到風染的時候。
且也是宿主對這個陌生男人的到來這種期待以及心懷憧憬的一年。
明歌整理了思緒,因爲身體依舊無法下地,她乾脆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修煉光明咒。
這個位面裡真氣雖然稀薄,卻總比沒有強,明歌真是慶幸還好有真氣啊,宿主這身體體質實在太弱,若是修煉內功還不得熬到狗年馬月才能調理好身體,但真氣不同,真氣什麼時候都可以引氣入體,且還在慢慢的改變體質,雖然因爲真氣稀薄的原因進展緩慢,但明歌能耐得住性子。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那個上次半夜來送明歌草戒的風染沒有再出現,只有宿主的母親許雅日復一日的來守着明歌。
明歌不是宿主那種被嬌養在玻璃房內對一切都懵懂不知,她敏銳的發覺母親許雅的面色一日比一日蒼白憔悴,就算畫了淡妝,也遮擋不了她眼底的憂愁。
宿主父親冬天鈞當年因爲唯一的兒子去世的原因,對宿主就冷淡了下來,大概所有人都覺着當年那個男孩的死都是宿主的陰謀。
因爲這一件事宿主的父親和宿主母親也有了隔閡,只是宿主母親在宿主面前掩飾的好,使得宿主一直以爲父母親關係很好。
明歌不是宿主,她融合了宿主記憶,從那些記憶裡就能猜到宿主父親當年放任雪豹這樣對待宿主以及宿主母親許雅,一部分原因應該也是因爲他覺得自己的兒子自己的接班人許雅害死,而許雅卻生不出個兒子的緣故。
“媽媽,家裡這段時間有什麼事嗎?還是外婆家有什麼事?您這兩天看着很憔悴。”
正在給女兒磨指甲的許雅一怔,微微擡頭小心翼翼的打量自己的女兒,片刻寵溺的朝明歌笑,“說什麼傻話呢,媽媽這段時間這麼憔悴都是因爲你呀,你爲了媽媽也要趕緊的好起來知道麼!”
明歌點點頭,在許雅的眼中女兒就是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單純孩子,明歌若是瞬間轉變太快或許能騙的了別人,但肯定騙不過把女兒當了整個世界的許雅。
許雅一走,明歌看似眯眼在睡覺,其實是在修煉光明咒。
那些陪護們一個個噤聲不敢發出半點聲響,生怕會吵到明歌。
宿主這一場病一直在牀上躺了三個月才終於能下地,但身體經過這一次的折騰,體質越加差的見風就病。明歌這次也躺了三個月,不過她一直在修煉光明咒,且到了最後一個月她自己已經可以下地在屋子裡自由活動。
雖然體質還有點差,但比起宿主那一世可強太多了。
看着一件件儀器搬離房間,許雅因爲醫生的話露出激動無比的笑容,明歌望着她亦笑。
她的身體狀況肯定比醫生們一開始預估的好太多,不然許雅也不會這麼激動了。
“明歌,你終於能走出這個屋子了,高不高興!”等幾位醫生出了屋子,許雅走到落地窗前的明歌身邊,伸手攬住明歌的肩膀高興道,“你不是想去草原上看看嗎?再過一段時間媽媽就帶你去好不好。”
唔,雖然明歌如今對成片的草原實在不感興趣,可看到許雅這麼高興,她不好掃興,順着許雅的話點點頭,“好啊!”
將頭依偎在許雅肩頭的明歌歪頭問許雅,“媽媽,你對我的人生有沒有規劃呀?”
“有啊,媽媽就希望你快快樂樂的幸福一輩子。”別像她一樣爲了家族利益嫁人生子,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好,只是後面的話許雅卻沒有說出口。
“媽媽,我總不能每天無所事事吧,你有計劃讓我學個什麼嗎?或者做個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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