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你怎麼去了男洗手間?”雖然臉上還有青紫,不過絲毫不影響謝玉提起褲子後在人前的那副只屬於成熟男人的溫潤優雅的魅力。
男洗手間?
明歌迷惑,終於在記憶裡找到片段,洗手間的確分男女的,貌似門上那個藍色圖案的標識就是男洗手間的意思!她瞪着自己身後門上的藍色標誌,再瞅瞅站在洗手間門口的這倆黑衣男人,總算知道他們見她從男洗手間出來爲什麼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安右藍一臉諷刺的輕哼,“該不會是去男洗手間專門與我哥哥來個意外邂逅吧,明歌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是師兄的女朋友,你有沒有想過若是被那些狗仔隊知道,師兄會承受咋樣的壓力,真不要臉,你這樣做把師兄置於何地!”
“我不認識你哥哥!”想到原劇情裡明歌在謝玉和明歌分手後,網上曝出了幾張明歌和男人在一起的照片,輿論便一邊倒的謾罵明歌腳踩幾隻船,以至於最後明歌的父母都受到了連累,謝玉和安右藍在一起便順理成章的得到了無數人的祝福。
明歌這一次可不想給謝玉和安右藍再當踏腳石,所以她很是鄭重解釋,“而且我也沒必要和你哥哥意外邂逅,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我男朋友多優秀,我傻啊纔會做這種事!”
爲了表明立場,明歌甚至還疾走幾步站到謝玉的身邊。
不過她想了想,爲了不被安右藍嫉恨,又挪了挪步子與謝玉保持一定距離。
“你還以爲你自己不傻,真是好笑死了!”安右藍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明歌,她上前挎住自己哥哥安朗的胳膊,嬌聲問,“哥哥,那個女人她想對你做什麼?”
“和我回去嗎?”安朗垂頭望向朝自己笑的嬌俏的妹妹,腦海裡一個恍惚,換成了剛剛衛生間裡,那張故作鎮定的臉。
“不了,我剛剛在前臺開了房,今晚就住酒店。”安右藍不滿安朗的轉移話題,她不甘的撅嘴,心底明白了那個女人應該是什麼也沒幹,不然哥哥不會這樣。說着這話的她,有些略心虛的偷偷瞧了安朗一眼,她追謝玉的事安朗一直知道,安朗今天來這裡並沒有告訴她,她可不覺得自己的哥哥只是單純的來酒店轉一圈!
“那我回去了,你一個人注意點,有什麼事打我電話!”安朗伸手幫安右藍將她眼前碎髮撩在耳後,待安右藍嗯了一聲放開他,他便自顧自的向外走去,經過謝玉的時候朝謝玉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那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大漢,立刻跟在他後面亦步亦趨!
這難不成不是兩門神而是所謂的保鏢?明歌雖然微微垂着頭,可視線卻一直追隨安朗遠去的背影,直到確認那人真的走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右藍,那是你哥哥?你怎麼從來沒提起過?”雖然安朗對謝玉這個成名已久的影帝無視到了極點,不過謝玉這人,他經歷的多,心胸也寬廣,沒有氣量狹小,計較這些,他想的是安右藍對他說過她是個孤兒,而且明顯,剛剛安朗對安右藍的那種曖昧,身爲一個男人,他一眼就能看明白,那根本不是簡單的兄妹情……
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乾爹乾女兒的,姐弟相稱的,大多不過是一層遮羞布而已,想到安右藍也是這樣的女孩,謝玉臉上表情不露,可眼底卻冷淡了許多。
站在謝玉一旁的明歌明顯感受到了謝玉的變化,沒想到宿主記憶裡可以包容安右藍一切甚至與別的男人共享安右藍的謝玉,因爲這麼點小事就會對安右藍不滿。
明歌並不明白,豬腳定律雖然萬能,可這會的謝玉和安右藍還沒一起經歷風雨,達不到情比金堅的境地,自然也就經受不住風吹草動!
安右藍並沒有馬上解釋這個問題,她瞟了眼明歌,然後幾步走到謝玉身旁柔聲說,“嗯,是我哥哥,師兄,我們先上樓吧,你臉上的青紫還沒下去,明天可是有通告呢,我幫你敷臉!”
她本來是想把明歌擠走,完了再細細和謝玉解釋自己的家庭背景,可她這樣含糊帶過落在謝玉眼裡更是覺得她欲蓋彌彰。雖然謝玉非常有風度涵養,可這並不代表他願意被人欺騙,他牽起明歌的手,淡笑着對安右藍說,“我先送明歌回去,她現在還是我女朋友。”
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就是:安右藍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是了,謝玉還沒有和明歌攤牌分手,明歌纔是謝玉的正牌女友,安右藍緊緊捏着手,臉上卻呈現出一種難以抑制的難過與失落以及強顏歡笑,“送女朋友回家是紳士的風度,那師兄我在房間等你噢!”
她這最後一句話是特意挑撥明歌,大衆眼底的明歌脾氣暴躁又沒腦子,最主要的是,愛耍小脾氣愛吃醋,可讓安右藍大跌眼鏡的是,明歌聽了她這話和沒聽到一樣,沒謝玉拉着的明歌慫的和包子一樣……
其實被謝玉抓着手的明歌,內心已經接近崩潰,無辜躺槍就不說了,被男女主當肉靶子PIAPIAPIA也不說了,現在最痛苦的是謝玉那廝竟然抓着她的手呀,想到先前的事,瞬間噁心死了!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兩人一路無語,送明歌到別墅門口,謝玉停車,卻沒有打開車門。
明歌騎過戰馬,坐現代這種穩當當的車並沒有不適,雖然面上在發呆發愣,可心底卻是極爲好奇以及興奮,融合宿主記憶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這個世界,與她所處的世界真的是完全的不同。
雖然車裡開着暖氣,可明歌卻沒有將羽絨服脫下,她的十指絞在一起,蹭啊蹭,試圖蹭掉謝玉落在上面的痕跡。
聽到謝玉的問話,她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擡頭,“問你什麼?”
謝玉盯着明歌,車裡的暖黃色的燈光並沒有霧化他眼中的銳利,他好看的鳳眼微眯着,電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