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了一下沒掙開,於是乎也懶得再動,聽着周圍傳來的一陣陣呻,吟水乳交融的聲音,讓兩個人的姿態顯得愈發的曖昧。
還未等她說話,便聽司雲邪出聲
“爲什麼要這樣做?嫉妒?”
聽不出他說這話中隱含的情緒,宣雲脂愣了一下,擡頭看他。
“嗯?”
眨眨眼睛,疑惑更濃
“我嫉妒什麼?”
司雲邪薄脣勾起笑容,帶着邪肆與囂豔。
就聽他一字一句,不緊不慢
“南宮宇法律上的夫人,跑去他與別人的訂婚宴上大鬧的人,不是你?”
話音落,便看着那雙丹鳳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陰霾。
宣雲脂聽罷,突地笑出聲來
“奧,對,對,我差點都忘了自己是他妻子的事情,是該嫉妒····嘶!你做什麼!”
她話還沒說完,那被司雲邪緊攥着的手腕處猛然傳來一抹刺痛。
擡頭就看着這人笑的依舊如初的囂豔,半分不減的囂張,薄脣噙着笑,手上卻做着與這慵懶的笑意毫不相符的事情。
聽他笑吟吟一句
“怪不得這麼熱衷於去接近他,看來在你這偉大的愛情面前,復仇都不算什麼了。”
明明他是含着笑意說出的這話,卻聽在耳朵裡莫名的讓人打了一個顫。
宣雲脂感受到手腕處的疼痛越來越加深,她扯了扯自己的手腕,沒有拽出來。
tmd,這個妖孽。
聽這話分明就是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笑的這麼邪魅,他自己不好過,在他身邊的人都每一個能過的安穩。
她露出一口白牙,儘量讓自己笑的溫和些。
“復仇最重要,更何況,當初是他把我賣進黑市的,我除非是良心被狗吃了纔會喜歡他。”
司雲邪看着她那副真誠的模樣,終於緊攥着她手腕的手鬆了一些。
宣雲脂感受到手腕處的刺痛消失,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突然發力擡腳踢向椅子,跟着猛然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一個反身蹬在桌子上,快速的將電腦合上,拔下數據線,抱着電腦直接跳到了門口。
至於司雲邪,因爲那把椅子是帶有齒輪的,她奮力一蹬椅子已經滑到了另一頭的牆壁旁。
不過看着司雲邪眉頭一挑,眼中快速劃過亮光,卻沒有動作,反倒是單手撐着腦袋,臉上的邪肆依舊俊美無雙的臉讓人晃不過神來。
“過來。”
話語中帶着深意。
宣雲脂輕哼一聲,
“我腦子有病纔過去。”
跟着甩甩那隻被他攥過的手,已經有了青紫的印記。
繼而打開監控室的門。
當她看到門口站着的數十位黑衣保鏢,還有唐一的視線掃過來的時候。
宣雲脂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砰的一聲將監控室的門再次關上。
雙手抱着筆記本電腦,腦袋抵在房門上不停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她怎麼就忘了,外面還有唐一?
唐一是誰?
她跟唐一雖然沒有交過手,雖然那個人已經快要四十歲。
但就像是高手之間的默契一樣,只需要視線交匯便能夠估量出對方的道行。
如果在她全盛時期,用曾經的那副身體真槍實彈跟他對打,她有五成的把握會贏,也有五成的把握會死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