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宣雲脂會被連帶着魂魄所有的一切痕跡都會被抹殺的乾乾淨淨。
司紀看着上面兩個人的對峙,表情很嚴肅,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爭論些什麼,但能夠讓宣雲脂深夜前來,就足夠說明問題的嚴重性。
司老爺子不知道何時也拄着柺棍走了出來。
他站在燈光璀璨的大廳裡,擡頭看着三樓他的孫兒跟一個女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直至好半天之後,司雲邪僵直在那兒,宣雲脂一句話都不再說,轉身想要離開。
卻猛然被司雲邪一把摁在了牆上。
俊美的模樣,眼中的戾氣翻滾越來越濃,他用力的攥着她的手,不叫她掙脫。
嗤。
他嗤笑出聲,看着那張模樣淡淡的臉龐,那雙叫他移不開眼的眸子,彷彿都已經無法裝下他的身影。
似乎,她要把他摒棄掉了。
這種燥鬱,就恨不得把她死死的困住,叫她一直永遠都只能看到他一個人,想他一個人。
他的眼神越來越陰鬱,薄脣貼在她的耳脣邊,舔舐
“我應不應該告訴你,只要我想,他會一輩子只有一口氣吊在那兒,永遠也死不掉,可也活不了呢。”
明明是那麼富有磁性的話,怎麼聽來那麼讓人膽寒?
她靜了一瞬,
宣雲脂擡頭看向他,
“你不止可以對他這麼做,也可以讓我只吊着一口氣唔。”
話沒說完,司雲邪卻是最先忍受不住。
用力的封住了她的脣,不叫她繼續說那些讓他聽來煩躁的話。
他把她死死的抵在牆根處,叫她反抗不得,掙脫不得,就只能任由他,承受這番激烈兇猛的吻。
這個女人,總是有法子一句話就讓他方寸大亂。
什麼叫不止可以對他那做?
什麼叫也可以讓她吊着一口氣活着?
她就這麼想護着那個雜碎,就這麼想要讓他生氣?
越想,這心裡的鬱氣就翻滾的越厲害,親吻的動作就越蠻橫。
她被壓在那兒,雙手被控制住,男人跟女人的力氣到底是懸殊。
她低垂下眉眼,遮住了眼眸。
宣雲脂自然知道他在生氣什麼。
如果有一天,司雲邪若是敢在她面前這麼護着一個女人,她就敢連同他一起活拆了。
所以他撲過來的時候,宣雲脂也沒有真的去反抗。
就只是站在那兒被動的承受他的火氣。
用他對她的喜歡,來威脅他。
真的很卑劣,可也是唯一一種,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起到作用的方法。
她太瞭解司雲邪了。
瞭解他到了骨子裡。
如果不用這樣的方法,這個男人就敢在她說好話求情的時候,他有一百種方法默不作聲的弄死張澤,並且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第二天一早,她只會得到張澤身死的消息,那他毫無辦法。
張澤不能死,所以只能賭。
宣雲脂其實也很緊張,這個世界跟司雲邪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他們之前一直在遊戲中,現實生活中相見也只是才一個月的時間。
她其實也沒把握,自己在司雲邪的心裡到底值不值張澤那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