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不絕於耳的在這葬墳崗響起。
就看着,霸氣側漏被人用捆金繩綁在了一塊墓碑上,肋骨全都給一節一節敲碎了,身上的關節也都被拆解開,軟趴趴的綁在那兒,打眼看去,渾身上下帶着血,身上沒有一塊乾淨的皮膚。
但是偏偏那張臉,還是保持着原本的樣子。
不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嗓子沙啞,也早就沒了剛剛的微風霸氣。
站在他對面的人,穿着一身紅衣,手上拿着一把金色的小刀。
刀身細長,他擡起手,握着刀子在霸氣側漏的身上劃開一刀,肉瞬間就像是被烤焦了一樣,疼得霸氣側漏鬼哭狼嚎。
司雲邪薄脣噙着若有若無的笑,似乎玩的正開心。
宣雲脂看着這幅畫面,忍不住砸了砸嘴。
她沒有打擾,只是走到另一邊的一塊墓碑跟前,輕輕一跳,坐了上去。
晃晃腿,看着司雲邪。
狹長的眸子動了動,瞥向又跟着過來的宣雲脂。
看她的臉上被揍得鼻青臉腫,頂着一個豬頭一樣的大腦袋,跟在他屁股後面追來。
本來被激發的殘虐癖好,莫名的瞬間消散了個乾淨。
當他看着眼前這個沒有人樣的霸氣側漏的時候。
擡手收回了捆金繩,慵懶妖豔至極的模樣,薄脣輕啓
“滾吧。”
霸氣側漏咣噹倒在地上,他努力的想要離開,可,骨頭都被分解敲碎了,還怎麼走??
他咬了咬牙,給了自己一刀,死了。
畢竟是遊戲,反正也不會真的死掉,這次死了還會再復活無數次。
宣雲脂晃盪了一下腿,笑着從上面跳下來,然後走到他的跟前,一隻手拽住了他的衣襟,像是生怕他給跑了一樣。
“阿白,你說我們是誰贏了?”
司雲邪看着她攥住的那塊衣襟,狹長的眸子又睨了她一眼
“你倒是不怕我。”
薄脣勾起,噙着的笑意若有若無。
宣雲脂搖搖頭
“怕。不過,剛剛算是我贏了吧?”
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剛剛那個,到底是誰贏誰輸的問題上。
其實他們沒有比出一個勝負,而且如果那場打鬥繼續,宣雲脂只會費力不討好。
偏偏出現了一個局外人打斷了那場比賽,偏偏是宣雲脂殺了那個人,救了司雲邪一次雖然可能這位同志並不需要她來救。
他看着她兩眼之後,慵懶淡漠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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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如此,便算是給了一個回覆。
他剛出聲,懷抱裡就多了一個人。
一股溫軟,還有高興歡快的聲音,將他包圍着。
“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宣雲脂也是惜命,不停的強調,她也怕自己被綁起來像是剛剛霸氣側漏一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司雲邪脊背僵了一瞬,他的手垂立在兩側,低垂着眸子看不出他的情緒。
似乎,不反感,可也,不喜歡。
宣雲脂的這個擁抱可是抱了很久。
直至她抱着的那個人,慵懶邪肆的笑着,緩緩的落下兩個字
“鬆開。”
她眨眨眼,好像才緩過來,然後又不甘心的重重的摟了一下,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