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有點蠢蠢欲動。
面前都是好吃的。
但是皇沒同意,他們只能乾瞪眼。
被一羣喪屍虎視眈眈的拿槍看着,那邊彷彿被按了暫停鍵,沒有任何動作。
明殊推開車門下去,車門受力,本來已經遍佈蜘蛛網的玻璃,咔嚓一聲碎裂,嘩啦的掉到地面。
明殊:“……”就不能等她下去了再碎?一點也不懂氣氛!
喪屍在她下去後,已經退到車子後面。
警惕的衆人有些驚懼的看着明殊,她是能控制喪屍?還是喪屍?
明殊思考她現在是不是要來個宣言,這樣仇恨值就有了。
“你……這些喪屍,他們……你怎麼……”說話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到達想表達什麼意思。
剛纔的衝擊力太大了。
“現在你還想殺了他們嗎?”明殊微笑。
衆人齊齊後退。
某個軍人怒吼:“你到底是什麼人!”
“忘了自我介紹。”明殊面含微笑,語氣禮貌又輕柔,“我叫夏未,很抱歉,我不是人……類。”
總感覺說自己不是人,是在罵自己。
“你不是人類?”那邊的人迷茫了,“那你是什麼?”
“我是……”明殊故意拖長音,“喪屍皇。”
人羣詭異的寂靜三秒。
隨後猛地爆發出陣陣吵鬧。
有人不知道喪屍皇是什麼,但是沾着喪屍兩個字,結合古往今來皇這個字,都代表領導者的身爲,所以就從字面意思來理解——
她是個喪屍。
人羣又齊刷刷的往後退。
“怎麼可能。她和我們一模一樣,怎麼會是喪屍。”
“如果不是喪屍,她怎麼能控制喪屍?”
“不是有特殊技能嗎?這也許是她的技能……”
“我沒聽過有這樣的技能。”
“技能千奇百怪,有能控制喪屍的也不奇怪。”
“不可能……”
倖存者分成兩個陣營。
一個堅持明殊不可能是喪屍,控制喪屍只是她的特殊技能。
一個堅持明殊就是喪屍,不可能存在這樣的技能。
軍隊的人面面相覷,他們聽過高階喪屍可以號令喪屍,但是並沒有見過喪屍皇。
還是如此和人類沒什麼區別的喪屍皇。
“剛纔……剛纔的事,是你乾的?”人羣裡有人喊。
“想太多。”明殊揚了揚下巴,“我的喪屍纔沒那麼垃圾。”
“……”
他們瞅瞅後面若隱若現的持槍喪屍,這些喪屍穿着雖然不算整齊,但絕對乾淨。
和剛纔那些撲面而來的腐敗味完全不一樣。
別以爲你乾淨你就不是喪屍了!!
軍隊派出一個代表,“你想幹什麼?”
“講道理啊,是你們非得上來看我的喪屍,現在還問我想幹什麼。”
“……”你踏馬帶這麼多喪屍上路,他們能不問嗎?
“你們只需要記住我就可以了,以後這個名字一定會讓你們印象深刻。”明殊傳教完,“行了,別圍觀我的喪屍,他們不會喜歡你們的。”
“吼吼吼!!”喜歡呀喜歡呀!!
一羣人嚇得臉色發白。
她這是威脅他們嗎?
明殊上了車,後面的喪屍也依次上車,乖巧得像養的小寵物。
現在是打還是不打?
“誰是醫生?護士也行,護士!!有沒有醫生和護士!!”一個小兵從前面跑過來,打着嗓門喊。
軍隊派出人拉出一條警戒線,將明殊他們隔離出來。
還從隊伍中找出有特殊技能的倖存者,嚴防死守。
車上。
耗子對着明殊比大拇指,“你牛,你是怕別人不認識你是吧?”
明殊摸出一包肉乾,“我堂堂的喪屍皇,他們不認識我,豈不是很掉分?”
耗子嘆氣,憂心忡忡,“這下好了,估計沒人不認識你。以後你走到哪兒,都有人用子彈問候你。”
明殊語氣略囂張,“反正又是不了,怕什麼。”
耗子:“……”
“剛纔那些喪屍爲什麼要襲擊這裡?”
蘇學霸半晌沒出聲,一出聲就是正經事。
耗子智商不夠,黃徵思考幾秒接話,“夏未不是說那些喪屍有主,最後那一聲應該是撤退。看他們那邊這麼亂,肯定是出事了。”
蘇臺:“剛纔他們找醫生,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有人受傷,且不是喪屍咬的。”
喪屍咬了沒必要找醫生,直接等死得了。
黃徵點頭補充,“而且還是個很重要的人。”
蘇臺目光微沉,“喪屍聲東擊西,有人利用喪屍襲擊,刺殺某個人。”
黃徵道:“能準確的讓喪屍襲擊,撤退。不可能是巧合,所以……”
兩人對視一眼,“這是一場策劃好的計劃。”
耗子聽着這兩人分析完,他撓撓頭,“怎麼搞得跟你們策劃似的。夏未,你聽懂了嗎?”
“啊?”
耗子瞅瞅明殊已經解決掉一大半的肉乾。
得,這位壓根沒聽。
“但是喪屍沒必要策劃出這麼麻煩的事,他們想殺誰,直接衝上去,全咬死得了。”耗子提出自己的疑問。
黃徵和蘇臺同時看向耗子。
“幹嘛,我說錯了嗎?喪屍難道已經學會搞陰謀了?那還讓不讓人活……”耗子哀嚎。
開槍的喪屍都有了,搞陰謀的喪屍……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夏未。”黃徵叫明殊。
明殊叼着一根肉乾,茫然的看向他們,“嗯?”
黃徵遞給她一瓶水,順勢問道:“你對剛纔的事怎麼看?”
“不怎麼看,跟我沒關係。”
“……”
也是,他們分析這麼多,跟他們有幾毛錢的關係啊?!
但是顯然別人不這麼想,軍隊的長官帶着一隊渾身上下裝備得像是要去炸碉堡的特種兵過來。
他們懷疑剛纔的事,和他們有關。
“喪屍必須處理掉,你們幾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長官不知道是沒聽人上報明殊是喪屍皇的事,還是聽了不相信。
總之他說話的時候,迷之自信。
蘇臺看向明殊,用眼神詢問,怎麼辦?
後面被車子堵住了,他們也沒辦法立即倒車。
“打唄。”明殊吹個口哨,“人家都欺負到門口了,不教訓教訓不知道恨朕。”
蘇臺沒太聽明白明殊後面那句話是做什麼意思。
這臺詞怎麼跟正常臺詞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