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貓貓,貓貓……”
餘白不斷呼召着貓貓,貓貓迅速現身道:“主人,你找我什麼事啊?”
貓貓正在偷懶打瞌睡呢,被餘白叫了來。
“我需要你的幫忙,一件大事……”
餘白告訴了貓貓自己心的計劃,這一次,她要讓連珏更加離不開她。
秋蘭軒內,天已盡傍晚,連珏沒有看見餘白的身影。
“怪,不過是去內務府領個俸銀而已,怎麼去了這麼久?”連珏這麼一想,便有些坐不住了。
雖然餘白現在名義是他的奶孃,但是餘白卻不蕭娘。
蕭娘畢竟是在宮裡待了許多年的,面對任何的困難她都有辦法解決。
但是餘白不同,她算再怎麼聰明,甚至是武藝高強,也終歸是個宮裡初來乍到的新人。
要是遇到困難……
連珏不敢深想,便扔下自己手的書出了秋蘭軒。
一路走來,便是往內務府的方向走去。
“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得罪了我們內務府的總管,你說我們要幹什麼?”
一羣太監將餘白圍住,他們抓住餘白便強制她趴在木凳子。
“老規矩,得罪總管大人的人,杖打三十棍。”那些人說着,便拿來棍子,一棍又一棍地打在餘白的屁股。
餘白忍着痛,依舊執拗道:“你們憑什麼剋扣連珏皇子的俸銀,我告訴你們,算你們是把我打死了,我也要告訴殿下,揭穿你們的真面目。”
“給我堵住她的嘴!”
其一人實在不想聽餘白說話,便叫人用白布堵住了餘白的嘴。
餘白卻還是在說,即使她發不出聲音來,但是她依然在用自己厭惡的目光看着這些人。
遠處的連珏靜靜看着,他的雙拳緊握,指甲嵌入掌心。
他沒有前救下餘白,他在忍耐着自己正在燃燒的怒火。
其一個太監見餘白的額頭被打出汗來,他蹲下身用輕蔑的口吻對餘白道:“你啊,要怨怨你跟錯了主子,跟了個這麼親爹不疼,孃親不愛的主子,你說你是不是倒黴啊。”
餘白被這人的話激怒,偏偏好她嘴裡的白布從嘴裡掉落。
餘白張着嘴便是咬住了那人的耳朵。
“啊!”
那人捂着耳朵,使勁捶打着餘白,想讓她鬆口。
可是餘白一旦咬到了,便死命地不鬆口。
她不允許任何人說連珏的壞話,不可以!
“還愣着做什麼,還不給我拉給她!”
那人被餘白咬得實在痛得沒法,終於在其他人的幫助下,餘白松了口。
“好你個賤婢,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那個被餘白咬着的人,拉起袖子,搶過棍子便是要往餘白的腦袋襲來。
“我倒要看看,誰敢!”
一聲嚴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那些人看清來人後,紛紛害怕地跪坐在了地。
餘白睜着迷糊的眼睛,望向聲音的發源處。
是他,他終於還是不忍心看下去,出面阻止了這一切。
餘白卻覺得自己的身子格外的疼痛,她想起了貓貓提醒她的話。
貓貓告訴她,雖然她的身體不會因爲這個世界的事情而受到傷害,但是這樣一次又一次改變劇情的做法,卻是會讓餘白的身體受到傷害的。
不過在餘白看來,爲了連珏,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