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餘白這算是見識了某人的厚臉皮。
白流景這傢伙,藉着各種理由,非要湊到餘白身邊。
這個人跟個黏皮糖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餘白暫時先不打算和白流景撕破臉皮。她的決定很簡單:先禮後兵。
餘白對於白流景的任何攻勢,都一律採取裝傻充楞的政策。無論白流景怎麼撩撥她,她都不會給出任何迴應。
白流景很好,那個輕易動怒的餘白,爲何突然變得如此冷靜?
餘白的軍師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律師團隊。
經過和律師溝通,餘白成功地制定了方案。
她是利用了房間裡面的監控,成功地將白流景的所作所爲給記錄了下來。律師說的很簡單,是要利用白流景所有的過錯,將其記錄下來,作爲證據。
白流景眼前看着自己的行爲遲遲得不到迴應,心裡甚是疑惑。聯想到餘白的冷漠,白流景意識到有些東西,是時候要動手了。
“大越,我要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白流景這邊的私人電話倒是很忙。
作爲白流景的新任經紀人大越這段時間也算是操碎了心。自家藝人這情商,實在太低,不然怎麼連個小媳婦都無法搞定。
大越想了想,還是決定提醒白流景說:“東西我是搞到手了,不過老大,你確定要用這東西?”
白流景點了點頭,也不顧周圍沒人的尷尬,說:“當然了,我這都恨不得當便利貼了,可自家老婆還沒有反應,你說讓我怎麼辦?”
大越扶額,說:“按照我的印象,餘白怎麼說也不是個性冷淡啊。我看,應該是你太過分了。你過分的舉動,讓餘白開始抗議了。”
“那是我老婆,你怎麼那麼多意見?而且,我也沒有問過你意見!”白流景有些不耐煩了。
大越說話更加不留情:“那好,從今往後,不要在晚九點後問我戀愛問題。真是夠了,也不知道,你爲何要如此欺負一個失憶的人。”
白流景搖了搖頭,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好了,這玩意要怎麼用?”
“你把它兌到牛奶,然後給餘白喝了行。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用這個。”大越更加擔憂起來。
白流景不服氣,說:“爲什麼不能給我媳婦喝。再說了,這不是最後的計策嗎?不一定用不。”
“我希望一直都用不,不然,這東西,那可是傳說的犯罪行爲。哪怕是婚內的,你這也算是違法,懂不懂!”大越更加配合白流景的下限了。
白流景慢慢說:“算了,沒事的,這只是最後的計劃,我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的,你放心吧。”
白流景這邊將藥粉兌到了牛奶之。之後,他徹底有些懵了。本來,他打算利用餘白午睡前喝牛奶的習慣讓她喝下。不過想到餘白那天真的睡顏,又有些躊蹴。
到底應不應該用這種手段,說實話,白流景現在也有一些拿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