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們便是要先委屈一番住在這森林裡。
眼前火光瑩瑩,連珏手的木棍不斷攪動着火裡的柴枝,心便是有了一個決定。
餘白是他的,沒有任何人能和他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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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連奕,這個極有可能在未來成爲他最大對手的敵人,連珏也不願輕易放手。
此生,或許會有許多的人和事,是連珏無可奈何的。
如母妃的死亡、如盧常在的虐待、如關雎宮的寄人籬下……
但是餘白,連珏不想妥協,他也不會妥協。
夜深了,連珏特意爲餘白搭了一個單獨的帳篷,她吃過晚飯後便早早進了帳篷休息。
帳篷外頭,連珏還是坐在篝火邊,他的對面坐着的是同樣面無表情的連奕。
連奕扔下自己手的木棍,起身便是準備去休息了。
“等一下!”連珏叫住了連奕。
連奕聞聲望着連珏道:“有事嗎?”
連珏當然是有事,要是沒事他才懶得花時間和連奕廢話。
“你們都先去附近巡邏,沒有我的命令先不要靠近這邊。”
“是。”
連珏三眼兩語,便是先支走了身邊的侍衛。
此刻場間,便只剩下連珏和連奕兩個人。
連奕見連珏站起走到自己的面前,他不解問道:“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見連珏遲遲不說話,連奕有些心急。
“餘白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離她遠一點!”
連珏話裡帶着狠厲,他在認真地向連奕宣告自己對餘白的主權。
餘白是他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從他身邊將她奪走。
連奕聞言,覺得十分好笑,道:“連珏,餘白她是一個人,她有自己的意志和行爲,你憑什麼說她是你的?”
“憑我愛她!”
猝不及防的表白,連珏這是在告訴另一個男人,他愛餘白,所以不允許任何人搶走餘白。
連奕被連珏的話氣得面色泛白,明明連珏的話說得這麼蠻不講理,卻也是堵得連奕一時沒了應對。
連奕沉默了許久,既然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愛餘白,連奕倒是想看看連珏對餘白的愛究竟有多深?
在連奕的潛意識裡,他認爲這個世界不會再有任何一個男人能自己還愛餘白的了。
自從在山洞裡,連奕確認了自己對餘白的心意後,他便發覺自己對餘白的這份感情竟是一發不可收拾地發展着,越來越深,越來越無法說放手。
連奕噙着狡猾的笑,道:“如果我說,在山洞裡,餘白已經是我的人了,你……”
還不等連奕把這話說完,便是一擊重拳打在了連奕的右側臉。
連珏明知連奕所說的可能性幾乎爲零,但是因着心裡對餘白的在乎,他還是忍不住出手揍了連奕。
連奕被連珏的這一拳打得倒在了地,他的笑容卻是笑得愈加讓人厭惡。
連珏不想再去看連奕的嘴臉,他扭頭便離開了。
斜坡,連珏坐在那,手裡拿着的是酒。
他喝着手的酒,只覺得這酒越喝心裡越是燒得厲害。
都說一醉解千愁,但是連珏卻覺得自己這酒是越喝,他的心便越是如明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