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房內,裡面瀰漫着絲絲腥味。
“張秀才,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以對人家好好的。”小梅光裸着身體趴在一個胸膛。
“那當然了,等我在這好好做,到時擡你做我的姨娘。”張秀才伸頭是用力親一口,手又開始慢慢發力。
“那謝謝張秀才。”小梅已經知道了張秀才家裡已有家室,可也只是一個正室而已,況且剛剛聽着他講他家婆娘,那一臉的嫌棄表情,她還是挺歡喜的,這代表她以後算身爲一個妾室,也能有立足之地。
“還叫張秀才呢?”張秀才瞪着眼睛,手裡用力抓着一處柔軟。
“啊~相公。”小梅喘着氣,嗲着眼睛看着身下的人,“你真壞~”
“我還有更壞的呢。”張秀才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頓時木牀開始吱嘎吱嘎的響起來,在這寂靜夜晚響起了節奏感。
~
日子慢慢過去,張秀才的咳嗽也好了,小梅也在他的屋子沒有被叫回去。
只不過現在張秀才不單單隻在府記賬了,還跟着須老爺出去。
這麼一出去,他看花了眼,尤其是那些貨物,或者是生意的送禮,看着那自己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東西隨便送人,那個心痛啊,也明白了須府真的是家財萬貫。
這也讓他心裡產生一個想法,他也想這麼活着,也想隨便住地地方是好地方,也想着有人那麼奉承自己。
這想法一處,如紮根了一樣,嚷張秀才這幾日活得渾渾噩噩,猶如面前這個大宅子,真的是他的。
晚,張秀才在屋裡翻身,一直到了深夜,他也睡不着。
“相公,怎麼了嗎?”小梅被折騰的醒了過來。
張秀才看見小梅,靈機一動。
“小梅。”張秀一把抱住人,忍不住膩歪兩下。
小梅被這一弄,全無睡意。
“相公~”事後小梅汗水連連。
“小梅,你在這裡待了多久了?”張秀才抱着人。
“有三年了,在鎮子的時候我在這了。”小梅如實回答。
“哦,那小梅家也在那個鎮子嗎?”
“沒有,我從小在牙婆子那裡,後面被夫人買了回來。”小梅搖搖頭。
“那小梅你知道須府家產很大嗎?”
“相公,你打聽這個做甚?”小梅疑惑的擡起頭。
“小梅,我跟你說吧,其實這個須老爺很壞,根本沒有表面那麼好,是個道高岸然的僞君子!”張秀才憤憤不平。
“相公,這是怎麼了?別動氣。”小梅現在哪有須府的好感,也跟着張秀才氣起來。
“小梅。”張秀才認真的看着小梅的臉,臉一委屈,“我只有你了。”
“相公,你說吧,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小梅看見自己心人把她當成了天地,心裡很是暖意。
“我是想讓須家易主!”張秀才低聲說道。
“易主?”小梅驚嚇的一把捂住張秀才的嘴巴,“相公,這話不能亂說,被別人聽到後果不堪設想!”小梅說出新學的成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