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餘白已經在腦子已經盤算了無數種在大庭廣衆之下拒絕白川的方法。她想着究竟哪一種方法才既能讓自己逃脫厄運,又能讓白川不至於惱羞成怒出手殺了自己。
明面,餘白還是保持豎起耳朵聆聽的姿勢。
不料,白川懶洋洋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餘白說:“那麼,從今往後,你作爲我的寵物活着吧。”
“我纔不要做你的……”餘白話都到了嘴邊,這才意識到白川說了什麼。
她幾乎要咬破舌頭,連忙大聲問了一句:“你說讓我做你的寵物?什麼情況?”
我去,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她也是來這任務,還以爲是個平常任務,可怎麼會讓她餘白這麼倒黴,偏遇白川這麼個變態的傢伙!
寵物,是那種平時關在籠子裡面,出門得用牽引繩束縛的阿貓阿狗麼。
不,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餘白寧願選擇狗帶。
白川聽了餘白的話,微微皺起眉頭,說:“剛纔不還說我是你的心肝寶貝,你願意爲我做任何事情麼?怎麼,這有意見了?”
餘白想着這傢伙好不容易決定放自己一條生路,還是不能過於得罪。於是,餘白連忙化身小狗腿,從一盤的桌子,取了果盤,處理好外皮,恭恭敬敬地遞到白川嘴巴邊,說:
“小川川,我的心肝小寶貝兒,你來先吃一口水果好不好?”
白川被小川川這個稱呼弄的晃神,可也沒有吃這水果,反而是一下拍開了餘白的髒爪子,說:“你還真不嫌髒啊!”
餘白手裡的水果咕嚕嚕地滾了一地。她倒也沒有生氣,只是繼續發揮狗腿風格,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小川川,你要相信我是愛你的。你讓我爲你做什麼都行,真的。”
“那你做我的寵物。”白川絲毫不爲餘白的話所動,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說。
“我纔不想做什麼寵物,我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動物!”餘白堅決拒絕這荒唐至極的提議。
“你過來,讓我看看,你這張嘴巴是不是能刮下蜂蜜來。”白川對準餘白的嘴脣勾了勾手指,說。
餘白下意識地捂住嘴巴,並且往後退一步,說:“你想幹啥?我可告訴你,不要亂說話。”
白川只是向前一揮手,餘白便被一股子無形力量強行拉飛到他的身。
白川用手捏住餘白的下顎,止住她衝擊的趨勢,又控制了她說話的能力。
白川彷彿自言自語地說:“餘白,我瞧着,你這嘴也沒有抹油。所以,你今天說的這些甜言蜜語,究竟有幾句是真心的?”
餘白用爪子不停地在白川的脖子揮動,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白川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現在她趁着白川卸去力道,掙扎着說:“我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自然都是真的。”
“那你爲給我不要做我的寵物?”白川毫不猶豫地拆穿了她的謊言,直覺懟了撒謊的餘白。
有時候,餘白真心想給白川頒發一個最佳懟人獎。他這種說一句話嗆三聲的樣子,它覺得自己的未來一定會被氣死。
現在餘白身體年紀越來越大,對白川的行爲也覺得理所當然。
更何況,經過這兩天的相處,不論她做出什麼違逆年紀的事情,白川都沒有覺得驚訝,可能他猜到她也算是重生。
只不過爲什麼自己性格跟原女主相不一樣,爲什麼沒有懷疑,餘白不知道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