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整個人都是蒙的,反應過來後,她才急忙躲了起來,可是還是有一些菜葉砸到她的臉上頭上。
等到這羣腦殘粉解了氣罵完了離開後,夏晚竹纔敢走了出來。
心裡升起無限的委屈,爲什麼這羣人就不能用腦子想一想,難道一個新人和影帝有一點互動就是要接機上位嗎?爲什麼要把人想的這麼骯髒不堪,爲什麼不能把人想的純粹一些。
夏晚竹本想着要坐公交回酒店,可是現在卻只想隨意的走走,彷彿只有這樣,她才能甩掉所有的煩惱。
最終,她停在一家小飯店前,看着裡面喧鬧的場景,她走了進去。
晚上沒有吃飯,她竟然沒有一點餓的感覺,現在她只想喝酒,只想一醉方休。
雖然不能解決實際的問題,至少醉一場也好,那樣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煩惱。
夏晚竹和老闆要了十瓶啤酒,甚至都不倒進杯子裡,就直接拿着瓶子喝起來。
酒精順着她的喉嚨而下,瘋狂的衝擊着她的五臟六腑,似乎要將她麻痹。
許庭深,都是你害的。
夏晚竹在心裡不斷的抱怨着。
酒水一瓶瓶下肚,在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瓶後,卻看到一個與許庭深長得很相似的身影向自己走來。
她搖搖頭,以爲自己看錯了,可那個身影卻越來越近。
夏晚竹搖搖晃晃站起身,還不忘把酒瓶子拿在手裡,“唉,我是不是出現了幻覺,許庭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踉蹌着向許庭深走去,沒走兩步腿就軟了,眼看着要摔倒在地,卻意外的摔倒在一個堅實的懷抱中。
她擡起頭,眸間一片朦朧,還帶着哭過後的水霧。
“許庭深?我沒有看錯吧。”她笑的像個憨子,還對着許庭深打了一個嗝。
許庭深將懷中的人扶正,一雙眸子不悅的看着她,嚴肅問道:“爲什麼喝酒?”
“喝酒?”夏晚竹歪着頭,就像是一個迷茫的小孩一般,想了一會,她笑了出來,對着許庭深晃了晃酒瓶,“喝酒啊,當然是因爲酒好啊,她能讓我忘了煩惱,能讓我忘記那些人對我的討厭,你看,酒多好呀。你要不要喝點?”
說着,她將酒瓶遞給許庭深。
許庭深皺着眉將她手中的酒瓶奪過,“我帶你離開。”
“不!我不要離開!我要喝酒!”夏晚竹突然變成了一個淘氣的孩子,她在許庭深的懷中掙扎着,小臉皺成一團,“把酒還給我,我要喝酒,許庭深,我要喝酒!”
喝了酒後的她力氣極大,她掙脫了許庭深的控制,從他手中奪過酒瓶晃晃悠悠的喝了起來。
夏晚竹將喝光的酒瓶扔到了地上,突然間她就安靜了下來,她頹廢的站在那裡,像個無助的小動物露出了自己軟弱的一面,“許庭深,我真的怕了,求你讓你的粉絲放過我吧。”
只見許庭深的眸色深了幾分,他走上前,居高臨下的望着夏晚竹,輕聲開口道:“如果我給你一個報復她們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