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夏晚竹看向眼前的男人,“妾有證據證明妾是遭人陷害,並未與他有染。”
碧池聽了她的話,身子猛然一頓,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拳。
“哦?你有何證據?”赫連鈺玦掀眸看向夏晚竹,聲音裡滿是冷淡,似乎並不在意她與誰發生什麼關係。
夏晚竹環顧四周,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着看她的好戲,她冷哼一聲,嫌棄衣袖,雪白的手臂裸在外面,白皙的肌膚如玉一般,纖細的手腕不堪一握,而那如豆子般大小的一顆紅痣異常醒目。
那是……守宮砂。
整個屋子的人誰都沒有想到,側妃嫁入王府這麼久,王爺居然還未與她圓房!
在這個時代裡,一個女人不收丈夫的喜愛垂憐,會被人戳脊梁骨,瞧不起。
瞬間,那些所有望着夏晚竹的人的眸光發生了變化,鄙夷,嘲諷……
赫連鈺玦那清冷的眸光落到她的身上,薄脣微微揚起一個弧度,他淺笑,聲音卻陰沉的厲害,“好,很好。”
夏晚竹被他這笑容嚇得發毛,卻不得不骨氣勇氣和他對視。
只聽他浸冷的聲音在空氣中擴散開來,帶着壓迫般的威嚴,“今日的事情誰若敢宣揚出去,本王定不輕饒!”
“是。”
“田七!”
“屬下在。”一個看起來和赫連鈺玦年紀差不多的男人從後面走了進來。
赫連鈺玦淡淡瞥了牀上的男人一眼,冷聲道:“這個男人交給你,本王要知道是誰讓他陷害的側妃。”
“屬下明白。”田七抱拳道,然後從此牀上拖着那個男人走了出去。
屋子裡一片寂靜,沒有人敢大聲說一句話。
最後還是那個看起來溫柔可人的正妃說了話,她走上前挽住赫連玉玦的手臂,笑的甜美,“王爺,我們走吧,您不是說帶妾去賞花嗎?”
赫連鈺玦看了她一眼,牽着她轉身離開,沒有看夏晚竹一眼。
望着兩人緊牽着的手,夏晚竹心裡有種莫名的痛。
深夜,更深露重。
牀帳內,夏晚竹大咧咧騎着被子睡得正爲歡暢,一隻秀氣修長的手卻在此時撩開牀帳,隨即是帶着些寒氣的身體越來越近,直到被子的一角被人掀開。
夏晚竹猛地從夢中醒來,睡眼朦朧間看到身旁坐着一個男人,頃刻間睡意全無,幾乎是下意識她大喊出聲:“來人啊,有……”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嘴脣就被人含住。
冰涼的脣有些殘暴的在她脣上揉捻,脣齒相交間她能感受到對方口中淡淡的酒香,夏晚竹本能的去反抗。
“安分點!”
咦!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這個人是……赫連鈺玦?
他怎麼在這裡?他什麼時候來的?他不用陪王妃嗎?
諸如此類的無數個問題從她腦海裡閃過,直到腰間傳來的劇痛纔將她拉回現實。
赫連鈺玦這人也太不厚道了,居然擰她的肉,他難道不知道這很疼嗎?
“和本王親吻的時候不要分心。”
氣憤間,耳邊又傳來赫連鈺玦低沉的聲音,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耳畔,混着那人好聽的聲音,一抹緋紅漫延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