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的蒙面黑衣人將箭弩對準陌景御,拉開箭弩放箭。陌景御感覺到異動,反應極爲迅速敏捷,側身躲過箭矢。
箭尖與陌景御的臉僅有釐米之差,咻的一聲箭飛過射中樹軀,一羣黑衣人飛身而出,將陌景御一行人團團包圍,展開廝殺。
陌景御認出這批人與之前一批不同,是死士無疑了。剩下的二十個侍衛完全不是這批死士的對手,抵抗幾分鐘之後全部陣亡。
陌景御一人敵三人,十二個影衛與九個死士對打,若安然則使用斜挎包裡的毒藥和蠱蟲襲擊死士,時不時使用陌景御送給她的戒指暗器,以免陌景御被其所傷,刺殺陌景御的死士見此,分出一人去對付若安然,但是陌景御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呢,死死纏住他們三兒,若安然也找準時機將其中一人弄死,由於蠱蟲的幫助,陌景御一舉把兩人滅了。
瞥見影二被襲擊,陌景御將劍飛過去,出其不意,擊中一個死士,一刻鐘之後終是將其團滅。饒是如此,還是有幾個影衛受了重傷,接二連三的襲擊每個人此時已是筋疲力盡,也有些狼狽,由於服用了若安然的解毒丹,哪怕後來被死士手中塗有劇毒的武器所傷也不會毒發。
頃刻,安縣縣令帶領捕快和護衛趕到。“參見陌王爺陌王妃,屬下護駕來遲,望王爺恕罪”,“平身,此事事發突然,恕你無罪”,安縣縣令起身的瞬間,飛刀從袖中飛出,其身後的人也突然圍攻陌景御一行人,此時的人都有些疲倦又受了傷,因此有幾人被偷襲成功,好在避開了要處,陌景御轉身避開了飛刀,安縣令又抽出軟劍刺向陌景御,若安然查看到安縣令的動作,抱住陌景御爲其擋刀,然而陌景御的動作更快,反手將若安然護在身後,腹部中間的同時擊殺安縣縣令。
陌景御捂住腹部倒在若安然懷裡,若安然抱緊陌景御,眼淚瞬間滾落,順着臉頰滑落,有幾滴落在了陌景御臉上,感受到臉上溫熱的淚珠,看到若安然痛哭,手忙腳亂爲自己醫治的模樣,陌景御心疼極了,沾滿血的手摸向若安然的臉,忽然笑了,既美麗又淒涼。
“別哭,一點也不痛,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乖,別哭了,眼睛都紅腫了”,“景之有我在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我會護你一生”,看着陌景御不斷冒血的傷口,若安然淚流不止,然手上動作不停,十分熟練利索,快速清理傷口,縫針撒上藥包紮,陌景御親上若安然的眼睛,帶着柔情和虔誠,“娘子乖,不哭,爲夫的傷口只是看着嚇人,其實不怎麼疼也不嚴重,爲夫還沒有跟娘子生下自己的孩子呢,怎敢讓自己有事,怎麼捨得讓娘子傷心難過,我還等着小萌娃跟在咱們身後奶聲奶氣叫咱們爹孃,帶着你們浪跡天涯呢,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死的,還有娘子等着我去寵呢,我怎麼捨得讓娘子一個人在世上孤孤單單,痛苦的守着回憶”。
若安然停止了流淚,將裝有自己帶來的所有藥品的揹包放在陌景御身邊,加入戰局。原先就受了傷的影衛此刻傷上加傷,看起來跟血人並無差別,勉強靠在樹邊,其他幾個人情況還好一點。
若安然用有毒的銀針攻擊,上乘的輕功讓其避開攻擊,陌景御用身邊的石子樹枝射殺這羣人。都是傷員再加上寡不敵衆,若安然幾人落了下風,眼看就要被其圍剿,若安然畫了一個簡易陣法,若二哥送的雙翼木馬飛車憑空出現。
因着陌景御對自己沒有防備,若安然點了陌景御的昏睡穴,將其交給影一。“你們帶着景之上馬車,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屬下會讓傷的重的影衛帶着王爺離開,我與影二影三絕不可能讓王妃獨自身處險境,王爺亦是不會允許的”,“我會保證自己平安無事,若是你們離開王爺,王爺陷入危險該當如何?何況我已有計劃,你留下來只會打亂我計劃,託我後腿徒增傷亡罷了,更何況這是我的命令,你們是想違抗本王妃的命令,嗯?”,若安然氣場全開,眼神犀利。
“屬下不敢,屬下遵旨”。幾人邊說邊殺敵,餘下的八個影衛帶着陌景御離開,若安然斷後,最後回頭看了陌景御一眼。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準備不充分,本王妃一個大殺陣就將你們全都滅了,哪像現在這般狼狽。若安然邊殺邊逃,身上受了大大小小的傷,衣服好幾處被割破,染上了不少血跡,用上了自己所有的保命的東西,對方也只剩下寥寥幾個人了。
一個不注意若安然腳踩空,滾下了山坡,草割破了了若安然嬌嫩的肌膚,最後若安然的背部和後腦勺撞到石頭停了下來。
因爲若安然跑得比較遠了,剩下的幾人脫離了傀儡術的控制,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受了傷,還跑到了這個地方,都感到莫名其妙,最後離開這裡回去治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