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畫再次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一早,看着凌亂的戰場就可知昨晚的戰爭都麼激勵,那是純屬猛獸之間的廝殺,景如畫因爲復元丹萬幸沒有累死,也沒有流血而亡,只是體力消耗過多暈了過去。 .
經過一晚的休息時間,景如畫總算能站起來了,這場戰爭比她所經歷的任意一場戰爭都要來的猛烈,而她是佔着弱勢地位,靠着復元丹給她的體能修復才能把二十一頭獅子耗死。
“宿主,不可妄之菲薄,若你沒有堅持下去,再好的丹藥也不能給你支撐。”系統不得不佩服它的宿主,她不止是狠辣無情,果斷冷靜,而現在,多了一種堅韌不拔,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一直支撐着宿主在這條反派路上堅持着,就論昨晚那場戰爭,宿主也是咬牙撐下來的,儘管有復元丹的修復作用,可復元丹不是一吃立刻就完好無缺的,在修復的過程中景如畫添了不少新傷,等復元丹修復完畢後,新傷又成了舊傷,依次循環,直到獅羣全部倒下才能讓全身得到足夠的修復時間,也就是說,昨晚的戰鬥中,景如畫一直是帶傷堅持的,系統是不知道疼痛是什麼感覺,也不知道被爪子劃傷被利牙咬傷皮肉是什麼樣的感覺,但就憑着景如畫這個宿主敢於面對,敢於挑戰,它也高看她一眼。
別人家的宿主從來不會這麼苦,有的宿主可以有求與人,也會在各個世界得到不同男人的幫助,最大的傷害莫過於一刀劍傷或者被一句話刺痛,而景如畫,從心慈手軟到千瘡百孔,再到無堅不摧,這條路上,系統不知道她是心理是怎麼想的,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吧,想到這裡,系統有些憐憫景如畫。
“宿主,好好休息吧,以後的路還長着。”系統嘗試着用人類所有的關心語氣說道。
系統想着,是不是該把松花喚來,畢竟它再怎麼模擬人類的聲音,也不會有人類的感情,而宿主這條路上,似乎沒有人給與鼓勵和支持,也沒有人陪伴,好像,太孤獨了些。
系統突然從選對宿主的喜悅和慶幸中醒悟過來,它家的宿主確實沒有旁人家的宿主過的肆意,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宿主,做完這個世界,好好休息吧。”
景如畫的虎眼閉上了又睜開,看着二十一頭雄壯的獅身,站起來,後腿放下,前腿直立,蹲在地上,在第一抹初陽中擡起虎頭,腦袋上大大的“王”在晨光中威風凜凜。
“嗷。”
這一聲吼叫代表着,這個地盤,從此以後易主,是這隻吊睛白額猛虎的,不再屬於獅子羣,這是一種宣告,動物王者的宣告。
森林裡其他動物羣體對於血腥味個吼叫聲也不末世,對於宣誓主權,弱勢羣體是沒有任何意見,也不會反抗,因爲它們是食物鏈的底端,可有些覬覦已久的兇殘猛獸,也乘此機會出動了。
比如說:獵豹,狼羣。
景如畫耳朵一抖,就聽見了森林遠處的悉悉索索的聲音正在逼近。
動物界是遵從強者爲王,這一點比人類更爲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