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們也不是傻子,在場武功最高的當屬盧俊義,可盧俊義身負重傷,李固次之,而李固心狠手辣,也不會顧及他們的性命,只有聯合起來殺了李固,他們纔不會集體被殲滅。
李固武功沒有盧俊義那麼高強,而盧府的家丁也是習武的,寡不敵衆,雖然家丁這邊死傷數人可還在也不是白死的,至少傷到了李固,李固一受傷,動作就慢下來了,被衆人揪到機會,紛紛發力。
“你,你們,,”李固口角流着血,難以置信的看着平日裡對他唯唯諾諾的下人,竟敢一劍刺穿他的心臟,他不甘心,不甘心好不容易得來的權勢沒享受多久就這麼死了,不甘心在出人頭地的時候就被了了性命,不甘心死在一個下人手裡,殊不知,他忘記了自己本是下人的事實,或許是他不想記起,他和盧俊義年紀相仿,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文韜武略,一個卻是打砸跑腿的下人之子,憑什麼?憑什麼?李固吊着最後一口氣,看向倒在地上的盧俊義,呵呵一笑“在,在玩,玩女人上,你,你不及,我,少爺。”
李固死了,結束了他短暫的一生,在他以爲自己將活出頭的時候不甘心的死的,這輩子,他唯一覺得公平的是,他和盧俊義用過同一個女人。
盧俊義看着倒在自己跟前的李固,李固跟他一起長大,他待他如兄弟,可他聯合他的妻子背叛了他,他恨,他怒,也爲他就這麼死了而難過。
“你到底要殘害多少人。”盧俊義憤憤的看着蹲在一旁看戲的景如畫,青筋暴起。
“這些人,不是你殺,卻因你自相殘殺,你有沒有心。”盧俊義看着因李固死後,其他人迅速崩裂廝殺在一起的畫面,自嘲一笑“也難怪你是畜生,畜生終究不是人。”
“人類在走向極端時會團結在一起,可一旦有了一點希望就會自相殘殺,要害死他們的是他們自己。”景如畫蹲在地上,獸眼平靜的看着盧俊義。
再遇上他們的時候,景如畫是想直接動手殺了他們的,或者放過他們,可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殺人是最直接的最殘暴的手段,可若是讓他們自相殘殺,會爲她省不少力,也讓他們對他殘生的更大的怨恨。
借刀殺人比親自殺人殘害的人數更多,範圍最廣,打個比喻,若一個人手執一件法寶,被人覬覦追殺,他有能力去把每一個覬覦他法寶的人殺死,可是這種無限的被追和殺人會讓人疲憊,也會使他成爲衆矢之的,可若是他給與衆人一個希望,把法寶給追殺他的人,讓衆人去哄搶,去爭奪,自相殘殺,在衆人自家分崩離析的時候再把那隻黃雀殺掉,收回法寶,不僅解決了麻煩,也省了清淨。
“宿主,你終於明白這個道理,殺人不是最可怕的,借刀殺人纔是最佳方案,恭喜你,體悟到殺人之道,靈魂可再次升級,宿主是否選擇升級。”
景如畫沒想到這一次的升級居然來的這麼快,也這般平靜。
“這就是頓悟,不僅是修仙正道之人有,我們反派也有,越高的境界頓悟也越難。”系統也很驚訝,景如畫這麼快就走上了頓悟之道,還以爲要再等幾百年,景如畫走上被去世界圍攻,逼入絕境的那一刻纔會明白,系統覺得,景如畫現在已經不需要它的指引,她會成爲一個優秀的反派,它對她有種前所未有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