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小姑娘一臉震驚,眼睛裡還帶着幾分不可置信,似乎沒想到他會那麼說,盛謹忽然很想笑,忍了忍,把手放在她頭上,“皎皎,怎麼不說話?我說我喜歡你,你就沒有什麼表示麼?”
明月依舊不說話,其實她還是反應不過來,盛謹的反應跟她想象的差得太多,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樣接話。
司徒舒看着小夥伴懵懵的模樣,有些恨鐵不成鋼,平日裡,這丫頭要多能說就有多能說,怎麼這會兒倒是成啞巴了?眼角餘光暼到一旁的女子身上,司徒舒把眉頭一皺。
這個女人有點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見過呢。
在明月和盛謹相顧無言的時候,司徒舒則在思索着跟盛謹來的這個女人的身份,但是也許是事隔太久,她竟是一時想不起來。
待她回過神的時候,看到那兩人還沒什麼舉動,自家小夥伴在瞪盛謹,而盛謹則是饒有興味地看着她家小夥伴,司徒舒好想扶額,實在看不下去了,就開口道:“皎皎,電影就要開始了呢,我們還要不要再進去?”
聽得這聲音,明月回過神來,呵呵呵乾笑兩聲,“盛謹哥哥,我要跟小舒去看電影,你剛剛說的是,我們還是改日再提吧。”說着就麻利地跑到司徒舒那邊,抱住她的胳膊,拖着她馬不停蹄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雖然不知道盛謹爲什麼會忽然跟她說出這樣類似告白的話,但是明月還是知道,她是不能答應這件事的,畢竟她跟盛謹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如果進一步,鬧出事來怎麼辦?
盛謹看着某個小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撲哧一笑,他樣貌本是極盛的,這一笑起來,倒是有種媚得生出妖氣的感覺。
“盛少爺,我們還去看電影麼?”剛剛一直站在一旁做背景的女子終於開口,臉上帶着怯生生的表情,但是盛謹卻明顯地看到她眼睛裡的興味。
盛謹好想捂臉,這傢伙給他遞消息也就遞消息,但是爲什麼要裝成一個女人的模樣啊?組織裡的人說的果然沒錯,他們這一隊的沒有一個正常人。
盛謹忽然想到明月剛剛“抓姦”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愉悅的笑容,他一本正經地開口道:“不好意思,澄澄小姐,我忽然想通了,我喜歡的人只有明月一個人,以前的一切只是逢場作戲。”
如果明月在這裡,一定是一臉懵逼的,該你說逢場作戲的時候你不說,你非要等我走你才說,差評,絕對差評。
那位“澄澄小姐”露出震驚的表情,似乎沒想到盛謹會這麼說,下一刻,她忽然用手帕捂住臉,似乎很傷心,但很快的,她就平靜下來了,她拿下臉上的手帕,鎮定地開口道:“我知道我配不上盛少爺,我祝你和明小姐幸福。”
說着,“澄澄小姐”就往前一步,攔下一輛黃包車,絕塵而去。
電影院前的人不少,盛謹和明月在這裡發生的事像風一樣傳播出去,待明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和盛謹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