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這種虛榮的心理作祟,讓她眼裡只能看得到豐功偉業的男人,有了冥夜臣的對比,她一下子就看不上凌軒,甚至暗自得意自己沒有下手很快保留着身子交給名少爺。
然而就在她下手的時候卻被時貝貝發現,她眸子一轉索性就趁着陳豔意志未醒,直接打包送過來凌軒這裡好湊一個麻將桌。
我哩個擦,不就是想要男人嗎?她成全你,保送到家,還爲了讓凌軒不成爲陳豔你心裡的硃砂痣,所以她非常能理解和遷就人的。
陳豔難得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凌軒身下,她有氣又惱,可是惱過之後卻也甘心,她到底是比劉婧更加理智,知道那些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定然不會要一個不乾淨的女人所以她比誰都清楚,於是決心下來搶了凌軒。
“劉婧!”陳豔被打,心理一團火騰然燒了起來,她馬上就衝了過去,一巴掌又還給了劉婧。
劉婧被打的頭暈腦脹,猛然擡頭楚楚可憐的模樣很惹人憐,凌軒下意識的有些不忍心。
“劉婧,我就搶你男人了怎麼樣?凌大哥應該得到更好的愛,而給他這種愛的人不是你!別以爲你心裡的那種想法沒人知道,想要吊着凌大哥又去高攀名少爺,像你這種不要臉,水性楊花的賤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凌大哥的愛!”
如果說剛剛凌軒還有些心疼劉婧被打,可是現在一聽到陳豔的話,他的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承認自己沒有魅力,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駕馭不住,這絕對就是赤裸裸的恥辱。
“你…”劉婧氣得臉色青了又青,就好像衣服被人脫了一樣,曝光在衆人面前的想法讓她難以自持,馬上纏上凌軒解釋:“凌大哥,你不要聽她胡說。”
“放開!”凌軒一手甩開劉婧的手,隨之一巴掌就打了劉婧。
啪的又是一聲,徹底把劉婧打得暈乎乎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劉婧的臉馬上就腫成一個豬頭。
“凌大哥…。”劉婧不敢相信,凌軒竟然又因爲陳豔的話打了她。
“…。”陳豔看着劉婧被打,更加暗自明智自己當初的聰明,沒有被凌軒發現自己對名少爺也有想法,所以她現在要搶過來凌軒比劉婧更有優勢。
“你這個賤人,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凌軒看也不願意看劉婧,當初劉婧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他第一個女人,所以在知道劉婧後來變心也頂多是想要折磨一下她,可是現在這個女人還是當着自己的面又去討好別的男人,真當他這個男人是死的?
“不不…我不走!凌大哥,我心裡是有你的…你不要趕我走!”劉婧慌了,在她還沒有找到更有勢力的男人之前,她根本就不願意放開凌軒,起碼凌軒現在還有一點勢力可以護住她,可如果連凌軒都不要她,那她一個弱女子如何在一個危險重重的地方活下去,她看過一些爲了半塊餅乾出賣身體的女人太多了,她纔不要落得這樣的下場。
“呵呵…真好笑!心裡有凌大哥你還去勾引人家名少爺,那你這一顆心未免也逃寬了吧!”陳豔可不會放過踩着劉婧上位的,最爲一個有心機的女人,眼裡有的只是敵人。
“陳豔,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拆散我和凌大哥,你太不要臉了!”
“我不要臉?”陳豔聽到劉婧這話,不由得冷笑:“比起某人不要臉,我自覺得自己好是很好的,起碼不會像某人想着後宮大開呢?”
“而且…。我心裡只放着凌大哥一個人!”陳豔深情凝視着凌軒,說得凌軒心口微微暖,當下就不顧有劉婧在場抱着她就吻了起來。
“…。”劉婧看到這一幕滿眼的仇恨,那個男人是她的,就算她不要也不能讓陳豔這個賤人得到,她被怒火遮蔽了眼睛,一眼落在放在桌上的刀,她一衝而上拿着刀就往凌軒砍過去。
“啊!”陳豔驚恐,身子忽然就被一個高速急轉,噗哧一下,血花四濺。
鮮血瞬間鉨散在整個房間內,劉婧也慌了,看着刀子看在陳豔的背上,而凌軒卻一雙冷漠陰雨的眼神頓時落到自己的身上。
接着凌軒一手推開陳豔,她就這樣倒在血泊之中,直勾勾的看着那個前一刻還跟自己纏綿着的男人,下一秒就把自己拿出來擋箭牌,果然是冷血的男人,她陳豔竟然還是看錯人,她恨,一雙眸子染上濃濃的恨意。
“你想要殺了我?”凌軒經歷劉婧背叛一事,他又怎麼可能會再相信這些水性楊花的女人,別以爲他不知道陳豔其實心裡也沒有自己的位置,劉婧是第一個背叛他的女人,而陳豔也很有可能成爲第二個。
“不是的!我沒有想要殺你…。”劉婧慌了,下意識的丟開手裡的刀,楚楚可憐的對上凌軒,卻被他一手捏住脖子。
“嗚嗚…。不…要…”劉婧眼淚譁然流下來,這一次終於不用裝就流了下來。
“女人,你到底那一句話是真的?我該怎麼相信你?”凌軒狠狠的把劉婧拉進,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幾乎窒息的絕望籠罩在劉婧的腦海裡。
看到劉婧這女人就要死的表情,凌軒一愣,有些不想放這個賤人就這麼死了,這樣太便宜她,他一定要所有背叛他的賤人一個個消失。
“貝貝…”凌軒說着,嘴角陰沉的勾了勾,鬆開劉婧,她馬上就掉在地上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喘着氣息,那邊的陳豔看着凌軒前後恐怖的變化,她也嚇得小心翼翼,即使背後被砍了一刀,可這不是致命的。
今日她不死,他日她一定要凌軒這個人渣付出代價,她陳豔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陳豔想到這裡看向劉婧的眸子也帶着怨毒,像一條毒蛇盯上了她一樣。
劉婧被凌軒趕了出去,而陳豔自然也被狠狠禁錮在凌軒身邊。
沒有了去處的劉婧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找到了文安,她站在文安的門外等着他回來,等了半天,臨近晚上的時刻才見到文安從外面醉醺醺的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