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止於智者,羽靈的微博恢復了正常狀態,看了下袁曉晴的微博,這女人在微博上曬甜蜜,曬美食。最近接拍了一部新劇,名聲水漲船高,已經擠入二線明星的行列了。
要是從頭再來,風險太大,而且金耀經紀公司已經將她封殺,要是去其他經紀公司依舊會面臨炒作等風險。羽靈思索再三,拿着存款,去了國外。
兩年後,她憑藉一部《從頭再來》登上了米國影壇,精湛的演技令的她收穫國外粉絲無數,此劇紅遍米國,更掀起了熱浪,微博上的粉絲數量急劇增長,隨着《從頭再來》被國內香橙臺引入,一上線佔了黃金時間檔,收視率攀升,打破了米國劇在國內的銷售神話。
羽靈乘坐飛機,再次回到祖國的故土,已經沒了當初背井離鄉時候的憤慨跟惆悵。遠遠的就看到人羣中高舉的牌子,她跟經紀人交流了幾句後,手機鈴聲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是齊翰後,羽靈愣了下,接通了。
“羽靈,好久不見。”他一身西裝,從擁擠的人潮中探出半個頭,右手持着手機,左手奮力的掰開人羣,手機中隱隱約約傳出借過的聲音。
兩年不見,歲月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劃過臉頰,目光鎖定了人羣中帶着墨鏡的女孩,一動不動。
川流不息的人羣,嘈雜的聲音,廣播裡傳來的登機聲匯聚在一起演奏出思鄉的樂章。
兩年,整整730天,無數個日日夜夜,春去秋來,暑來寒往,思念是蜘蛛編織出的網,濃密而綿長,沒有如流水般匆匆逝去,反而讓這段感情變的格外的刻苦銘心。
尋到了她,心突然就安定了。齊翰發自內心的笑容拂過臉頰,步步接近,面對着一張比兩年前還要精緻的臉蛋,精心準備好的話咽在喉中,他突然間語無倫次,抓着手機說道:“你,還好嗎?”
羽靈的經紀人薩亞看出了齊翰眼中熾熱的光芒,只當他是狂熱的追星族,板着臉說道:“這位先生,麻煩讓一讓。”
羽靈說道:“薩亞,容我跟老朋友說幾句。”
“這…親愛的羽靈,你讓我很是爲難,現在人堵得到處都是,你們在這裡聊也不方便。”薩亞很是爲難,一方面是爲了羽靈的人身安全,另一方面則是怕國內的大小記者亂寫,壞了她的公衆形象。
“我很抱歉,這讓你爲難了。我只是想跟齊翰寒暄幾句,一會就好。”
羽靈微微躬身,致歉,帶着的懇求的目光流露出一種不知名的情愫,薩亞心一軟,幫她整理了下帽子,說道:“那好,就十分鐘。我在出站口等你。”
隨着薩亞帶領着助理提着箱子消失在視線中,羽靈眨了眨眼睛。“我在附近發現了一個暫時可以休息的地方,你跟我來。”
“好。”齊翰跟上了她的腳步,自然而來的握住了她的手。
散發着異國他鄉情懷的咖啡廳,格調裝飾都採用了咖啡色,油畫上手繪的是灑滿希望的向日葵。羽靈壓低了鴨舌帽,一路走來,怪異的裝束讓人不免多看她兩眼。更有甚者喊出了她的名字,大聲嚷嚷着要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