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朝大祭司問道:“你們這種情況,難道就沒有想過解決辦法?”
寧舒心裡一直都惦記着宗廟的結界石,如果能雙贏就真的太好了。
如果有了結界石,她構築的世界就會堅韌許多。
大祭司說道:“我們再找解決辦法呀,出去會塗上草藥。”
寧舒:……
“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們自我催眠,其實是可以曬太陽。”寧舒攤手。
大祭司搖搖頭,“祖先曾經試過,用才幾個月的孩子放在太陽之下,可是那個孩子最後死了,那麼小的孩子,靈智還未開化,不像大人,有恐懼,有情緒,但是死了。”
寧舒:……………………
如果是小孩子,就不存在是飲食問題,只可能是天生的問題。
寧舒嚥了一口唾沫,感覺心塞塞的,“這麼多年,你們找到問題了嗎?”
“沒有啊。”大祭司說道,“不過陸陸續續找到了一些草藥,這些草藥能暫時保護我們在太陽下呆一段時間。”
寧舒翻白眼翻得看不見瞳孔了。
不,我不……
寧舒路過宗廟的時候,都忍不住捶心口。
徹底絕了這個心了,這個村民就離不開這個東西。
但是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就跟小兒持金過鬧市一樣。
不識貨的人就算了,如果遇到識貨的人,比如軒轅浩,有權有勢有兵力,要搶你的東西,你只能幹看着。
不過人家生存到現在,也許有什麼應對的辦法呢。
蓁蓁的個子竄得很快,衣服很快就不能穿了。
別看這個村子落後,沒有什麼花哨的衣服和首飾,但是吃食真的不差。
各種野味,各種山珍,蓁蓁的伙食真不差。
天天牛奶,還有村民送的什麼蘑菇,寧舒跟肉剁了,做給蓁蓁吃。
再加上寧舒總是時不時地輸入一點靈氣在蓁蓁的身體裡。
身子骨不要太結實了。
蓁蓁長得是白白嫩嫩的,寧舒用紅繩子扎着辮子,真是乖巧動人,走到哪裡都能讓大娘和小媳婦抱抱捏捏。
還有一些不大的男孩子,天天圍着蓁蓁轉,幫寧舒帶孩子。
寧舒:→_→
都是不安好心的小鬼。。。
現在蓁蓁能口齒不清地喊寧舒娘了。
有村民看蓁蓁的衣服小了,拿了舊衣服給寧舒,讓寧舒改改給孩子做衣服。
寧舒沒收,這個村子,布匹是很珍貴的東西,因爲他們不能出去,在加上避世,沒有商人知道這裡,也不會到這裡來賣東西。
就算來賣,村民也沒有錢。
寧舒會到城鎮去買一些東西,不過距離非常遠,一來二去的話要兩三天。
寧舒就是去買一些布給蓁蓁做衣服。
村裡一些人託寧舒帶一些東西,畢竟他們不能出去太久了。
寧舒都一一答應了。
寧舒先到藥堂去賣點人蔘,賣的錢都大肆購物。
買好了東西,然後就打算回村子去。
不過寧舒一直都在轉圈,因爲她發現有人跟蹤自己。
人蔘的價格不便宜,有如此鉅款在身上,難免會引來覬覦,當然也不排除藥堂的人想要黑吃黑。
寧舒揹着蓁蓁,在市集東轉西轉,買了不少的東西,有面粉,一點米,還有一些蔬菜種子,水果樹苗。
後面的人一直尾隨着,寧舒淡定無比,繼續買着村民委託她買的東西。
拖着一大包東西出了鎮子,一出鎮子,就被四個壯漢給擋住了。
寧舒把東西放在地上,看着四個人,捏着拳頭動了動手腕。
“把錢交出來。”一個男子兇狠地朝寧舒喊道,還伸出手大手。
寧舒撇撇嘴,“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少廢話,把錢交出來,不然有你們的好果子吃。”壯漢冷冷地說道,指着寧舒背上的蓁蓁,“你的孩子也要被賣掉。”
蓁蓁一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盯着這些人,估計是不知道這些人要幹什麼,還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蓁蓁是一個不認生的人孩子。
寧舒動了動脖子,脖子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
白長了這麼個子,做什麼不好,非要做強盜。
寧舒沒有使用出十分之一的力量,就將這些人打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四個人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寧舒提着東西,從這些人的手上踩過,碾了碾,一腳一隻手。
“哎呦,痛……”
“手,手……”
這些人捧着自己的手,被寧舒踩過的地方,都發紫了,手背都腫了。
寧舒笑眯眯地說道:“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搶劫,就把你們手踩成餅。”
四個人倉皇逃跑了,寧舒提着東西往回走。
回到村子,那些託寧舒帶東西的村民,沒有錢給寧舒,用家裡的肉啊,動物皮毛跟寧舒換。
寧舒也交換了,皮毛以後給蓁蓁做個小馬甲。
皮草可是很貴的東西。
真到了做衣服的時候,寧舒才發現自己的女工不太行,做衣服,做鞋子什麼的,實在是不擅長。
寧舒勉勉強強給蓁蓁做了一個小內褲,大件的衣服,寧舒只能請其他人幫忙。
寧舒在旁邊跟着學穿針引線,不是要賢妻良母,不求能繡出能引來蝴蝶刺繡。
而是萬一以後自己褲子炸線了,還能自己補補。
萬一遇到比較極致的環境,說不定就能用到。
爲了更加方便,現在嫌麻煩,以後就只能抓瞎。 ωωω ¸тTk án ¸C〇
之後寧舒還給自己做了幾套衣服,雖然不是多好看,但是穿着還是蠻舒服的。
畢竟在這個地方,沒有人多在乎多好看,實用方便就行。
她也是能做裁縫的人了。
大祭司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尤其是天冷了之後,一天的時間都在牀上躺着。
大祭司把寧舒叫到面前,讓寧舒在他去了之後,幫忙照顧一下自己的傳人,下一任的大祭司。
牀邊蹲着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看着大祭司抹眼淚。
寧舒替大祭司把脈,有些無語地說道:“你是真的不行還是自己嚇自己的,身體是虛弱,但還沒有要死的地步。”
“我自己的身體還是清楚的。”大祭司說道,“上次軒轅浩解了蠱,對我的身體就有些反噬。”
寧舒記得上次大祭司還吐了一口血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