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難測,武林大會的消息走漏,正派中人更有內應和邪教裡應外合,包圍了一起開會的宗門,試圖甕中捉鱉。而宗門則被那小師弟滿足跑火車地無限勾結邪教,試圖剷除衆位武林同道,一網打盡。
委託人十分氣憤,小師弟則乾脆不顧大敵當前,當場向委託人下了比武戰帖,更下的是生死戰,想要一雪前恥,而且承諾,無論勝負,如果證實宗門沒有和邪教相攻訐,那就說服武林共同對抗邪教,並清洗宗門嫌疑,手刃叛徒。
委託人應戰,但是卻以戰敗收場。
小師弟沒有殺她,卻非他武功,傷她丹田羞辱與她。
後來,小師弟‘證實’了宗門同邪教無關,又大義凜然牽頭說服各宗門,最終憑着金手指強大的功夫,重傷邪教,反敗爲勝,一舉成名!相反,XX派卻幾番凋零,弟子死傷慘重,而且掌門師父爲了洗清嫌疑不顧生死同邪教大戰,危急時刻,小師弟卻說師父是‘僞君子’,故意無視不去搭救,是的掌門師父心脈重創。
此役之後,門派元氣大傷,直接跌至三流宗門,而掌門師父就算內力不錯,也捱了不過五年就死了。
委託人傷了丹田,無法再習武,成了廢人渾渾噩噩。而掌門死後,門派羣龍無首開始內鬥,大師姐更因爲身份特殊卻是沒功夫,且又是一個得罪江湖英雄小師弟的廢人,所以死的很慘。
一瞬間,委託人在生死戰的擂臺上身受重傷,武功被廢,丹田破損之痛彷彿通過委託人的記憶席捲紀容羽的全身。紀容羽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不能吃苦的人,但是能吃苦的人不是說吃過苦。至少紀容羽在之前的這麼多任務中,沒有直接感受到委託人的這種感覺,甚至影響到她。
毫無防備之下她慘叫一聲,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冷汗瞬間浸溼了練武服,整個人情不自禁地在發抖,疼痛讓她的骨骼筋脈都有些發硬,彷彿四肢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她也不知道疼了多久,氣息才緩緩平靜下來,而此時的她完全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臉色十分慘白。
紀容羽顫抖着手將劍插回劍鞘,精神彷彿被另一股精神波動,‘聽到’了委託人的執念最後離開這具身體之前的委託:
“李焱信不過是個不識好歹、背信棄義、欺師滅祖、忘恩負義養不熟的中山狼!我此生最悔,便是作爲XX派大師姐沒有發現他的真面目,斷他邪念,累及宗門!所以我希望,卿能幫我壞他機緣,踩他驕傲,斷他未來,虐他身心,算是他的報應!最後,望卿助我守護宗門避過大難,守護掌門師父師弟師妹,將XX派發揚光大……”
將劍當成柺棍支撐着渾身無力的自己半坐起來,紀容羽默默地擡起蒼白纖瘦的臉,終於苦笑起來,下意識擡手擦了把頭上的虛汗。這具身體沒有什麼不協調,但是手心的感觸很奇怪。她默默攤開還有些發顫的手掌,卻看到那纖長的右手掌心和虎口,佈滿了老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