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園也擔心地看着紀容羽,兩個妞根本不能同時擠上那二層的窄窄的公寓牀(下面書桌衣櫃,上面是牀鋪的那種),小園此時站在地上舉着臉盆,方便林妹子擰毛巾給紀容羽擦汗。
“那個男鬼,咳,男人,真的和小羽有前世的過去?”林妹子從紀容羽的牀上爬了下來:“還是小羽鬼上身,中了什麼迷障?”
小園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現在說實話也是一頭霧水,誰知道一個遊戲玩了玩,玩到最後自己的室友兼好友跑去和一隻男鬼親到一起去了?她想了想,折中地說:“等到小羽醒來,好了,我們問問她吧。”
林妹子只能點點頭。
紀容羽這一病,就病了整整三天。三天沒醒,除了被兩個妞擦擦汗灌點水,真什麼都沒吃,一下子瘦了一圈,但是氣色卻比第一天回到宿舍好了太多。
這幾天,紀容羽昏迷着,體會着體質不高帶來的影響,因爲發熱且全身痠痛,當真苦不堪言。人鬼殊途真不是蓋的,尤其是她還生猛地強迫祝七郎跟她來了個馬拉松舌吻,真是一點都不冤枉。
三天裡,一到大半夜,本來挺熱的宿舍忽然涼了起來。剛開始挺舒服,後來就是冷,硬是將睡夢中的小園和林妹子給凍起來了。
兩人坐起來一看,被忽然冒出來立在半空的古裝男鬼嚇一跳之後,瞬間又是一頭黑線。
只見昨天才見過的那隻古代男鬼浮在半空中,一個坐的姿勢靠在紀容羽的牀邊,長髮及腰,容顏俊美,一臉深情擔憂地看着睡夢中的紀容羽。
公子,你是古人沒錯吧?
男女授受不親知道不?女子香閨不能闖知道不?這裡還有另外兩個妹子所以很不方便你知道不?
就這麼看一會兒,這位男鬼又飄悠悠地走了。所幸他每天晚上這麼一來,這宿舍一片清涼,可比風扇扇一晚上有效多了。
兩個沒膽子把心裡話說出來的妹子苦中作樂地想。
到了第三天,鬼公子按時來了。兩位姑娘都已經習慣了,下意識拉出來放在旁邊準備好的空調被將自己一裹,滾個球,接着睡了起來。嘴上罵着‘秀恩愛分得快’,心裡卻是濃濃的擔憂,和對兩人相愛不相守的感情深深的惋惜。
祝君栩浮在牀邊上,爲了防止傷到紀容羽,他體內的陰氣盡量都被收了起來。他看着紀容羽恢復過來的氣色,心中寬慰,卻難掩悲哀。
正在這時,紀容羽忽然醒了過來,迷霧的雙眸睜開,第一眼就看到了牀邊的男鬼。
“七郎!”她驚喜地道。
祝君栩面上一喜,然後一暗,不等紀容羽坐起來抓住他的手,整個人‘嗖’一下就消失不見,遁了。
“七郎……”紀容羽臉上有些悲傷,她的聲音壓低,顯然是不想影響睡夢中的,照顧了自己三天的兩個好友。
寢室中安安靜靜空空蕩蕩,紀容羽一個人坐在自己的牀榻上暗自神傷,祝七郎漂浮在宿舍外,背靠着牆壁,哀傷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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