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鄭皇后,福娟是整個人都傻了。
她莫名其妙地被破了身子,一下子和兩個不認識的男人不清不楚,還是同自己的皇后主子一起與兩個男人在主子的牀上滾了牀單,最重要的是在滾牀單的時候被皇上帶着禁衛軍抓姦在牀……
和皇后不一樣,她知道,她一個****後宮的宮女,這次是死定了。
福娟淚流滿面,渾身抖得如同篩子,下意識捏着牀幔遮住胸前,因爲恐懼連求饒都做不到,反而靠在了身後的影鷹身上。
影鷹神情變化,眼眸深深轉了一圈,顯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在鄭皇后哭訴的時候,輕輕推了自己面前的同仁影衛一把,兩人十分有默契,在更多的人趕過來之前,直接用牀幔和單薄的牀單將自己一裹,默契地放棄了牀上的兩個女人開始突圍!
就算他們是影衛,要保護主子,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們身份特殊,絕對不能被抓!
不清楚兩個男人身份的內禁衛果明顯不可能攔住經過特訓的影衛,一大批的人員開始朝着外面跑去,抓捕兩人。曦帝的目光卻在鄭皇后和福娟身上掃了一圈,冷笑:“冤枉?”
“微臣見過皇上!”兩位御醫已經趕到,額頭上流着冷汗,戰戰兢兢地請安。兩個人來的路上就覺得氣氛不對,使了銀子給帶路的太監旁敲側擊知道了點情況,只覺得今天真是悲催。
“給朕好好查查,謀害朕,而且****宮廷的皇后娘娘,到底是怎麼被冤枉的!”
“是!”兩位御醫抹了把汗站了起來,一面開始四下翻找,並且將之前桌上剩下沒有撤走的茶水糕點之類都檢查了一番,最後,目光同時停留在了那桌子上的香爐。
鄭皇后瞳孔一縮:“皇上!臣妾真是冤枉的!臣妾……”
曦帝示意兩名御醫繼續,然後冷笑:“放心,皇后!偏殿的那個女人,那兩個逃走的姦夫,朕都會派人查得清清楚楚!”
兩名御醫已經掀起了香爐的蓋子,看了看,聞了聞,最後手伸進去捻了一點香灰,再次嗅了嗅,並用舌尖嚐了嚐,之後立刻‘呸’地吐了出來,立刻用桌上的茶水漱口。
“可是查清楚了?”曦帝坐在椅子上,這個時候倒是有了帝王的範兒。
兩名御醫跪在地上,臉色真心不好看,有擔憂有恐懼:“這香爐里加了一種幻藥……”想了想,還是用簡單通俗的方式解釋,“可以讓人神智不清,隨後情、欲勃發,極爲享受……”
曦帝顯然想到了這麼久以來,似乎每次來鄭皇后這裡都會有類似的經歷,那種讓他沉迷的欲感,居然是因爲幻藥,這讓他的臉色十分難堪,而且也十分懷疑,這麼多次他睡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想着想着,脊背又出了一層冷汗,臉都開始發黑:“繼續!”
兩名御醫一個哆嗦:“如果長期使用,會使人神智受損,受制於人,而且,危害健康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