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東健和尤肖男的心理有些相似,殺了一個人了,又殺了一個人了,似乎殺一個人和殺兩個人感覺沒什麼不同。重要的是,這個人死後,寶藏他們的份額佔比更加多了。
看到事實和想到結果的人,都這麼想着。
但是這次是在華國,所以在尤家人的出手運作下,繼紀容羽失蹤在山林之後,王宬獨自‘離開’,行蹤不明。
付東健按照和父母電話裡的約定,晚上回到了父母居住的院子。
他的心情詭異地興奮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但是一想到晚上回去看到老父老母還有自己禍害一樣的弟弟,他心中的陰暗就不停地滋生,尤其是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弟弟還是死性不改,還在賭博,他就有一種將這個禍害也給殺了的想法。
但是想法也只是一瞬間,畢竟那個再怎麼說也是他的親弟弟,血緣上沒有一點距離的親人。
就這一點上說,付東健還不至於惡劣到極點。
一返回院子,付東健就看到付爸爸和付媽媽坐在空蕩蕩的客廳裡等着他。弟弟不在家,這不讓他覺得開心,反而更覺得憤怒!他自己都三十歲的人了,可是這個弟弟嚴格地說還算不上未成年。但是就算未成年不懂事到這種地步,他恨不得替溺愛了弟弟的父母好好地管教管教。
“付東賜人呢?!”付東健的好心情瞬間糟糕透了!
“還沒回來,應該快了!”付爸爸下意識維護了幺子,然後眼睛一亮,忽然對大兒子道:“東健,爸爸媽媽問你個事兒!”
付東健皺了皺眉,心想着要不要付東賜回來他先將這小子的兩條腿給打折了,聽到自家爸爸的話,說:“什麼事兒!”
付爸爸和付媽媽相互看了一眼,忽然道:“兒子,你老實跟爸媽說!紀容羽那個女人不是失蹤了嗎?怕是死了吧?那她的錢呢?遺產呢?有沒有留給你?”
遺產?!
付東健忽然覺得什麼從自己心頭上一閃而過,但一瞬間沒讓他抓住。
“是啊!”付媽媽急了:“紀容羽家裡不是很有錢嗎?可是她不是沒親人嗎?你不是說你們這行都要提前寫遺囑的嗎?她有沒有把遺產留給你?!”
付東健一看爹媽熱切的臉,就明白他們想什麼了。想要讓他拿紀容羽的錢,給付東賜還債,但是錢只要有多,那個小子只會更加肆無忌憚地賭博!不過剛纔沒抓住的想法他倒是抓住了,那就是紀容羽自己的千萬家財!
他以前不借錢,是不想矮她半個頭,成爲男女雙方弱勢的一方。可是如今紀容羽死了,那就不一樣了。而且他們這行,出去之前肯定寫遺囑,誰知道紀容羽會不會將自己的錢留給他?畢竟那個時候兩個人還沒有鬧開,沒有後面的事情不是嗎?
現在出行還有十天,但是付東賜的賭債卻越滾越大。再這樣下去,就算他取得了鉅額的財富回來,這個洞到底得有多大?他要多出多少的冤枉錢?想想心裡就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