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項暉又對紀容羽最近的一些行程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和安排,還有之前就準備好的廣告和劇本,最後就是Gicoe的新曲問題。兩個人來到了Gicoe的私人工作間,可是敲門長時間沒人應答讓鄧項暉感覺到了事態的不對。
強行突破打開了門,此時的Gicoe臉色發白地趴在桌子上,吉他摔在了地上,而他的手中還捏着筆,桌上的白紙上寫着密密麻麻的音符……
“Gicoe!”鄧項暉整張臉都嚇白了。
紀容羽臉色也並不好看,明明還有至少三個月才爆發,怎麼就忽然暈倒了?目光掃了一圈亂糟糟的工作室,被丟在地上一大堆一大堆的紙團,還有Gicoe佈滿鬍渣不顯早先俊朗的儀表,心中多了幾分明瞭。
按住鄧項暉撥電話的手,紀容羽一把關上了門,將工作室裡的燈光徹底打開。
“你幹什麼!”鄧項暉第一次發了火,因爲天氣轉涼,他穿的不再那麼‘暴露’,但是色彩遠遠比普通的男性選擇的要鮮明靚麗。看到紀容羽的反應,他十分生氣,他甚至不能明白紀容羽這麼做的原因。
“相信我!”Gicoe現在的情況並不好,紀容羽也沒有解釋的時間。她之所以一直不着急,就是因爲Gicoe的這個病兇險但並不危機,前期是潛伏,但是並不是不能治療和調整,但是沒想到這次的連番工作讓Gicoe的病提前發作。她直接將Gicoe從椅子上託放在地上,自己坐下面,將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盤坐的腿上。左手擡着他的右臂,右手捏着他的手腕開始把脈,雙眼在明亮的燈光下更加仔細地觀察他的氣色。
放下他的手腕,紀容羽暗暗鬆了口氣。但是還是掰開了他的眼瞼,仔細檢查了他的舌喉,十分仔細。她眉頭輕輕皺起,神色十分嚴肅,動作熟稔,井然有序。就算Gicoe現在還在昏迷中,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鄧項暉卻被紀容羽的沉穩影響到,心中的急躁和緊張也平靜下來。
“拿個能鋪地的東西,毯子,被子都可以!”紀容羽一面說一面解着Gicoe的衣服。
“好!”鄧項暉身體下意識就動了,可是跑出去兩步才愣了一下,自言自語地道:“我真是瘋了!”一面說一面繼續跑,從隔壁的休息室直接將那休憩蓋的空調被給抱了出來。
紀容羽的手法十分特殊,但是鄧項暉也沒發現。她扯起空調被就是一甩,瞬間鋪在了地上,然後將衣服扒了一半的Gicoe給放在了上面。
現在十一月的天氣是有些冷的,好在工作室有空調,紀容羽直接將Gicoe的上半身給扒了個乾淨,將他臉朝下放在被子上。
鄧項暉目瞪口呆的看着,下意識問了一句:“不脫褲子?”
“……”正在活動手指的紀容羽難得地被噎了一下,對着鄧項暉第一次翻了個十分優雅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