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羣長的五大三粗的土匪們,一臉意猶未盡,鄙視對方的樣子,君凰趕緊開口阻止了她們的行爲。
“好了,都站好了,一羣身強體壯的人躲在我身後算怎麼回事,不嫌丟人,讓人家看笑話。”
君凰的一句話說的土匪們面紅耳赤,一臉菜色的迅速在大堂站好。
看衆人都規規矩矩的列好隊,君凰就直接開口:“馬六,你下去找兩個有經驗的男子,帶上官澤允下去搜一下身。”
“是。”
馬六心裡雖存有疑惑,仍遵命下去安排。
不一會兒,馬六就帶來兩名已婚男子進入大堂。
君凰看了看二人點了點頭,二人也不客氣直接就把上官澤允帶入後堂空房間搜身。
一刻鐘後,二人帶回了滿臉怒容的上官澤允,還有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君寨主,你欺人太甚,”上官澤允怒目圓睜瞪着君凰,“你可知我是何身份,讓兩個村夫如此羞辱我,若有來日此事我定不會放過你。”
因爲有二十一世紀的思想,他到不會認爲自己被人搜一下身就清白已失自盡,只是覺得十分羞辱。
雖然他沒有女尊男卑思想下,男子把清白看的重要,但自尊心作祟下的羞辱感。
君凰沒空搭理他。
她正低着頭,一臉嫌棄的從上官澤允身上搜出來的那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挑挑揀揀。
這些被上官澤允視爲得意之作的暗器,在君凰看來着實是一堆破爛東西。
見君凰不搭理他,卻一直在認真的研究自己的暗器,上官澤允洋洋得意,不屑又鄙夷:“君寨主,這些東西不過是我閒暇無趣時做出來的小玩意,若是君寨主感興趣,大可直接叫我轉贈與你,何必這麼大費周折。”
“畢竟我想君寨主想必也是沒見過這些的。”
君凰依舊沒理他,只是心中的一個疑惑終於解開了。
難怪上官澤允能和君寒走到一塊,或許這就是臉大相吸的原理吧。
終於,君凰從上官澤允那堆破爛玩意裡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圖冊。
看到那東西的時候,上官澤允臉色一變。
“把這個圖冊還給我!”
雖然他估計君凰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內容,但是這圖冊可是記錄瞭如何製作精良暗器的所有內容,因爲裡面的暗器製作手法精良絕妙,至今爲止自己都尚未全部參透,自己自己之所以會製作暗器也是因爲裡面的內容,所以絕對不能落在除了他以外的人手裡!
君凰卻笑了笑,當着上官澤允的面將圖冊放在了自己兜裡。
“既然來我們騎風寨做客,不送點做客禮怎麼行呢?”
上官澤允怒目圓瞪,被君凰的這種不要臉行爲給嚇傻了。
這哪裡是送做客禮?
你這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搶好吧!
上官澤允怒不可遏:“君寨主!你一個女子,怎麼可以如此不顧風度,不要臉的搶奪我一個弱男子的東西!你這簡直就是強盜行爲!”
這話直接把君凰給逗笑了。
她壞笑着又將圖冊從兜裡掏出來,就在上官澤允以爲她被自己說得羞愧要將圖冊還給他的時候,君凰又當着他的面將圖冊給收了回去。
並且還附上一句:“上官公子,你莫不是是得健忘症了,我們騎風寨本來就是強盜窩啊。”
上官澤允不說話了,上官澤允直接自閉了。
最後他只能暗自祈禱君凰根本不懂這圖冊上的內容。
“你們兩個出列,把她們二人帶下去好生招待。”
“是,寨主。”
此時,金鑾殿上。
衆百官三兩成羣的互相問好,“女皇陛下駕到,百官列位參拜。”
一聲悠長又尖利的聲音在大殿響起,隨後女皇緩緩行來坐上殿內最高正中鳳椅上。
“參見女皇陛下———”
“陛下,千秋萬代,萬歲長安。”
“平身,有本啓奏,無事退朝。”
女皇一聲令下,衆臣起身,開始早朝。
兵部尚書:“啓稟陛下,臣有本啓奏。”
“愛卿有何事啓奏?”
“有關太女殿下剿匪一事,”兵部尚書從隊列中走出,“日前,肖將軍之子——肖副將已帶回全部士兵平安歸來,但太女和丞相之子卻被俘,請示面見陛下,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準,宣她上殿。”
女皇的准奏讓殿外團團轉的肖副官停下了腳步,整理好儀容,緩緩步入殿內。
“臣參見女皇陛下,陛下萬安!”
“肖副將平身。”
副官起身,如實上報自己一路所見所聞和太女、上官澤允被抓的事實,以及朝廷貪官污吏私下的勾當。
“愛卿,此事你可有確鑿證據?”女皇一臉嚴肅的看着副官,鄭重問道。
一時間殿內,衆大臣都惶惶不安的跪在地上,噤若寒蟬。
“回陛下,臣暫時沒有,但已有眉目。”
女皇一臉諱莫如深的翻看,隱晦的眼神掃視着副官和衆大臣,不開一言。
女皇穩如泰山,但那些心裡有鬼的人可耐不住性子開口,“陛下,萬萬不可聽信肖副將的一面之詞,今日她當着陛下的面,不僅爲那個這個可惡的山賊說情,還詆譭上官公子,甚至還膽大包天的不顧太女殿下的安危自己私逃回來,讓陛下再次播發賑災銀兩和糧食,更是誣陷臣等朝中的幾位欽差大臣將之前的銀兩和糧食給貪污了。”
“這樣的人其心不忠,所以她的話不足以說明什麼!她肯定是早就被收買了,已經成爲叛徒?”
“臣等聯名奏請女皇陛下將肖副官一家滿門抄斬。”
嘩啦啦的跪了一大片,施壓女帝。
聽到衆大臣你一言我一語,言之鑿鑿確有此事的直接定下自己的罪過,肖副官百口莫辯。
她沒有在爲自己辯解他的話,而是看了一眼滿頭華髮的老母,副官眼神滿滿星光變的暗淡無光。
“來人,將肖副官摘去頭冠,扒去朝服,壓入大牢。派遣三千御林衛包圍肖家,一但有人反抗就地誅殺。”
女皇一聲令下,殿前武士和御林衛立馬行動迅速執行。
肖副官一聽自己的家人也受到自己連累,腦子空白一片,呆滯現場,被武士刀拽準備出殿。
“嘭——”
一塊雕琢精美的玉佩和書信從副官的衣袖內掉出,玉佩掉落的聲音震醒了副官,也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且慢,無霜,你去把那塊玉佩和書信拿上來。”
女皇的命令,讓殿前武士停下了腳步。
片刻,女皇直接下令退朝,匆匆帶走了一臉茫然無措的副官。
御書房內。
女帝稟退左右,自看完信後,拿着玉佩一臉諱莫如深的樣子,久久不語。
副官一臉忐忑不安的立在書房,儘管內心好奇滿滿,但也不敢開口。
在副官小心翼翼擡頭第九十九次看陛下的時候,這位深居高位二十年的帝王開口道:“肖愛卿,你是從何人手中得到這塊玉佩?”
“回陛下,這塊玉佩是君寨主親自給交給我的信物,說關鍵時刻陛下看了封信加上玉佩可以保護臣全族性命。”
“不知這塊玉佩有什麼特殊嗎?”副官斟酌語氣,忐忑的問。
女皇沉默半響,“肖愛卿,你可知那君寨主年芳幾何?家中又有何人?”
“君寨主年芳約十五六歲,家中好像還有一個同胞哥哥。”
“十五六歲…那她可還有其他親人,比如父親?”女皇一臉着急道。
副官看女皇一臉着急,慌忙開口:“這微臣不知,臣與君寨主不過點頭之交,至於她父親到沒有聽說過。”
女皇聽完,沉默片刻後,直接命人將副官給直接帶下去,令人好好安撫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