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這個臭婆娘,都是因爲你。要不是你的話我能過的這麼慘嗎?當初不離婚你睜隻眼閉隻眼不就好了?”陳斌說着就要強行闖入房子。
喻溶月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掏出手機報警。
陳斌被逼急了,居然舉着摺疊刀準備對喻溶月行兇,不過喻溶月可沒乖乖站着讓他刺,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陳斌推到了牆壁上,摺疊刀掉落在地。
爲了防止陳斌再行兇,她直接讓陳斌雙手脫臼。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發現雙手不能動了,陳斌驚恐萬分。
喻溶月冷笑:“我勸你現在就去醫院,晚了我擔心你這雙手就真的要廢了。”
陳斌行兇不成,還給自己找了麻煩,但他實在是不想雙手廢了,所以只能轉身去醫院急救。
喻溶月等麻煩走了,正準備轉身回屋,就看到對面的門似乎動了一下。
她眯了下眼睛,回到了屋裡。
對面鄰居應該是在偷看。
喻溶月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再有一個多星期孩子就會出生,她到底要把孩子留在這裡當誘餌找到兇手呢,還是調查其他的失蹤嬰兒?
想了想,喻溶月覺得還是不應該拿自己和孩子的安危冒險,所以她決定了要搬家。
好在喻溶月之前租的店鋪已經裝修妥當,這裡有單獨的休息間,可以讓她住在店裡。
至於秦秀秀和馬古這對夫妻到底是不是有問題,怎麼都得等到喻溶月把孩子生下來才能去查。不然帶着個球到處跑,對她來說很不方便。
喻溶月在店裡生活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她接到好幾次物業的人打來的電話,都是說陳斌去鬧事的事情。
對此喻溶月只是讓物業不要放陳斌進去,畢竟他不是這小區的住戶了。
早上,喻溶月準備出去買點吃的,沒想到肚子突然疼了起來。
她無奈只能打車先去醫院。
陣痛過後,喻溶月直接在醫院裡誕下了孩子。
好在之前她有所準備,哪怕是早產也不至於慌了手腳。
由於喻溶月是順產,所以在孩子出生三天之後,喻溶月就出院了。
她一個人帶孩子肯定不方便,所以就花錢僱傭了一個人幫忙照顧孩子和她。
不過晚上喻溶月就會一個人出門,這事情負責照顧孩子的保姆是不知道的。
“月月,你就放心把孩子放在家裡?萬一這孩子再和之前劇情一樣,突然憑空消失了怎麼辦?”
“沒有什麼孩子是會憑空消失的,這又不是靈異世界。”喻溶月淡淡道。
阿八撲騰着翅膀飛到了喻溶月的肩膀上:“話是這麼說,可你不是也看新聞了嗎?就最近已經有兩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失蹤了,這事情太奇怪了。”
喻溶月道:“沒什麼好奇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相信這人一定還會再作案。”
其實最奇怪的是,嬰兒最多的地方應該是醫院,可醫院那邊卻一次都沒有丟失過孩子。
反而是養在家裡的嬰兒會消失,而且出事的地方都在陳舊的小區。
喻溶月親自去了兩個案發的小區查看情況。
“附近雖然有監控,但都是壞的。而且地方也比較偏僻,關鍵是這種地方都是租客比較多,原住戶比較少。如果兇手選擇這裡,應該是覺得這裡隱蔽性高,就算作案了也不會被發現。”
喻溶月的分析很到位,但要想再找到更多的線索還是很難。
阿八說道:“我其實有一點一直想不通,爲什麼他們要偷嬰兒,難道是拿去賣?”
“若是販賣嬰兒,應該就不是守護任務了。既然是守護核心人物不夭折,便說明孩子是死了的。”
“真是作孽,誰這麼殘忍總是殺害嬰兒?”阿八怒道。
喻溶月又再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正轉身打算離開,就被兩個人攔住了去路。
“請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人出示證件。
喻溶月挑眉,她沒想到自己只是出來調查就會被請去喝茶,關鍵是還碰到了“他”。
這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喻溶月坐在椅子上,被兩個執勤人員質問。
“說吧,爲什麼深更半夜去那裡,是不是想要藉機作案?”問話的是個女探員。
喻溶月說道:“如果我說我只是正好經過那裡呢?”
“少睜着眼睛說瞎話,坦白從寬知道嗎?”女探員道。
喻溶月看向另外一邊一直不說話的男探員:“兩位,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的行爲,但無憑無據就因爲我夜裡閒逛就要抓我,這也太過草率了。”
“一個月內,那一片小區出現了兩起因而失蹤案,而你正好在這個時候半夜去那邊閒逛,難道不是去踩點嗎?你就是偷走嬰兒的人是不是?”女探員堅持自己的懷疑。
“行了琪薇,這事情是個誤會。”男探員打開手機將裡面的內容給女探員看。
喻溶月是個剛生完孩子的產婦,嬰兒失蹤的時候,她都是深居簡出,加上挺着個大肚子,她要作案的可能幾乎爲零。
喻溶月很滿意,這個世界的“他”還好不是個草包。
在又詢問了幾句之後,喻溶月便被放了出去。
“等等,我送你回去。”男探員在喻溶月走到路邊準備的打車的時候,突然追了上來。
喻溶月挑眉,但並沒拒絕他的好意。
在車上,喻溶月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南風。”南風回答道。
“挺好聽的名字,也很好記。”喻溶月喃喃道。
南風看了喻溶月一眼,問道:“雖然你剛纔已經回答了問題,但我知道這些都不是真話。你去那裡是不是也是爲了嬰兒失蹤案?”
喻溶月笑了下:“你憑什麼這麼認爲。”
“直覺。”
喻溶月搖頭:“我去做什麼不重要,關鍵是你們怎麼還沒抓到那個兇手呢?”
南風有點尷尬。
嬰兒失蹤案真的是他們目前碰到過最棘手的案子,一點線索都沒有。
“南風探長,我是不是去調查這個案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怎麼抓住兇手,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喻溶月在下車前對南風做出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