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溶月要參與不是不信任阮陳思,而是覺得以阮陳思的能力未必就可以對付的了那個實驗室。
要不然上輩子他也不會只能用引導的方式讓原主和孩子再見一面。
也許對他來說,那已經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這很危險。”阮陳思是不想喻溶月和他一起冒險。
可喻溶月又豈是會輕易被別人動搖決定的人。
“我堅持。你會知道我有什麼能耐的。”喻溶月自信的勾脣。
阮陳思看到了喻溶月的決心。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
“我需要有人照顧我的孩子,還有,既然你和這個孩子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我相信你應該有辦法幫他提前覺醒力量,至少讓他成爲一個普通的孩子,不用被人質疑是怪物。”喻溶月看着阮陳思。
“有,但這個辦法有點麻煩。我會想辦法,等準備好了我再告訴你。”
喻溶月知道要對付一個專門研究異人的神秘實驗室,一定需要大量的人力和財力。
所以她要求阮陳思讓她進入他的公司,一家生物研究公司。
喻溶月進入生物研究公司之後,才知道阮陳思一直都在研究基因學。
恐怕他還是想要找到回去的方法吧。
喻溶月心中思索,若是最後她守護孩子長大,有可能的話,她會想辦法讓阮陳思和艾幼迪都回到他們的世界。
這裡畢竟不是他們該呆的地方……
……
三個月後
喻溶月穿着白大褂迅速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這時候阮陳思正在和一個人商量事情,看到她進來立刻讓那個說話的人先出去。
“你這麼風風火火,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我有一些發現,你要不要去看看。”喻溶月神色輕鬆的說道。
幾個月的相處,兩個人可以說已經完全瞭解彼此了。
阮陳思直接起身,跟喻溶月一起去了實驗室。
“之前的研究一直都沒有突破,但是你現在看,是不是有驚喜?”
“是能量,細胞居然自主產生能量,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得得益於你的貢獻了。我用了你的細胞和小迪的細胞,做了一些研究。發現你們兩個的能量是共通的。如果說小迪身上的能量太大,導致他可能變成一個怪物,那你吸收了一些他的力量,會不會就讓他現在身體不用承受那麼多能量,導致他提前長出翅膀?”
喻溶月的想法就是能夠延長孩子翅膀長出來的時間,又能讓孩子恢復正常,這就是喻溶月想看到的結果。
“你還真是異想天開,不過你說的這個方法未必不可行。”阮陳思再次觀察細胞的活動,心中其實已經有數了。
“那還等什麼,眼看孩子就已經快要一週歲了,我不能讓那些人感應到能量提前找到孩子。”喻溶月爲了保護艾幼迪,也是煞費苦心。
阮陳思見喻溶月這麼着急,不由笑了起來:“你啊,總是這麼風風火火。我們現在不着急,在家裡進行這種事情很容易導致能量泄露,萬一實驗出現失敗的情況,反而會讓小迪陷入危險。我必須得準備一個完全不會讓能量泄露的這種房間,否則計劃不能實行。”
喻溶月想想也對,不過這種問題別人不好解決,對她來說卻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事情交給我,晚上我們就嘗試抽去能量。”喻溶月說完便脫下白大褂匆匆的離開了公司。
阮陳思搖搖頭,沒把喻溶月的話當回事,反而是打電話讓下屬過來,按照他的要求打造一間特殊的房間好用來讓喻溶月做實驗。
當阮陳思晚上回家,就看到喻溶月抱着孩子在等他。
“地方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所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我們現在就做實驗。”喻溶月催促阮陳思跟她上樓。
阮陳思哭笑不得:“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着急了?”
“放心,我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我我是不會動手的,沒有人比我更不希望孩子出事。”
見喻溶月是認真的,阮陳思也收起了笑意。
兩個人一起上了樓。
三樓有一個大房間是空置的,喻溶月就是在這個房間做了佈置。
當阮陳思看到地上畫着奇怪的圖形,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小旗子插在圖上的一些特定方位,這搞的有點神秘。
喻溶月說道:“你既然是天使,就應該知道魔法。”
阮陳思這下是真的認真了起來。
他仔細看了下那圖形,說道:“和我熟悉的六芒星圖案有所不同,這到底是什麼?”
“是真空魔法陣,只要我們進入到這裡,就等於進入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只要我們不出去,外面的人就看不到我們。並且只要這個陣法不被破壞,所有能量產生的波動都逃不出這和魔法陣的範圍。怎麼樣?足夠安全了吧?”
喻溶月的話聽着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阮陳思。
他雖然是個墮天使,可這些事聽起來太荒謬。
“我已經調查過,這個世界不可能有魔法元素的存在,你怎麼能使用魔法陣?這該不會就是你胡亂……”
“那你進去試試。”喻溶月說着就一把將阮陳思推進了陣法之內。
進入到陣法裡,這裡和外界的世界完全不同,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光點在浮動,而這裡如同喻溶月說的那樣,根本和外界不互通。
“試試使用你的能量,看能否突破這個壁壘出去。”喻溶月催促道。
阮陳思按照喻溶月說的,伸出手將能量聚集到手掌之上,當他往前走了幾步之後,突然就被無形的牆壁給阻擋住了。
無論他怎麼用力,如何凝聚能量,都沒辦法突破那道無形的壁壘。
“怎麼樣?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嗎?”
“你是怎麼辦到的?或者說……你到底是誰?”
喻溶月笑了笑,沒打算隱瞞:“我是一個快穿任務者。你不用管我是誰,只要知道我或許是唯一有辦法幫你和小迪回到你們世界的人。”
“你……你要幫我們回去?”
“怎麼,你不想回去?”喻溶月反問。
“我來這裡用了很多方法,都沒有找到可以回去的辦法。你……不,也許你可以。我願意相信你。”阮陳思篤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