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立刻點着腦袋，劉洋鬆開手後小牛樂呵的笑着說道：“劉經理，哦不。劉總你說，我全聽你的。”
“叫我劉洋就好了，要麼繼續叫我劉經理。你這樣亂喊一下把我暴露了怎麼辦，我還跟你說個屁的計劃。”劉洋說道。
“是是是，劉經理。我還是繼續叫你經理吧，叫慣了。”小牛憨笑着說道。
“首先，這樓裡所有的底層你都幫我問問。工資加百分之三十願不願意跳過來，凡是有意願的都把電話號碼留在你這裡。最好以會說中英兩語爲優，然後這事情必須私下小範圍的詢問。千萬不要起疑，特別是不能讓大老闆知道。你明白吧？這是第一。”劉洋說道。
“招兵買馬呀，劉經理。”小牛說道。
“能聽懂就好。”劉洋說道。
“你要多少人？”小牛笑着說道。
“二百人左右，最好能連拉人和放貸的都來上一些。”劉洋說道。
“那麼我已經找好了。”小牛笑着說道。
“已經找好了？你玩我呢？”劉洋不解的看着小牛。
小牛掏出了手機，當着劉洋的面打開了Skype。
“您是老員工了，而且板着一張臉大家都不願意和你多說。但我們私底下就有一個羣，這羣人隨時願意跳槽。更何況你能多給出百分之三十，三班倒的我給你佔全乎了保證直接能開二十四小時。”小牛笑着說道。
“你確定這裡面不會出現第二個託尼？或者跟大老闆有關的人。”劉洋再度說道。
小牛舉着自己的右手做起了發誓的動作說道：“您就放心吧，我就是這羣裡最老資歷了。我私下裡的出雙宿雙飛的，羣裡的都沒什麼地位。這種人手再長也伸不過管理。你看看那個託尼大傻蛋就明白了，伸過去以後都被你差點扔下樓了。”
“你都看見了？”劉洋不解的說道。
“天台怕賭徒跳樓惹麻煩有監控的，監控室的都看見了。你不知道您離開後我們就在聊，我還賭託尼死定了結果輸了五十美元。”小牛笑着說道。
“玩挺嗨嘛，那麼這事情交給你了。然後第二件事情幫我搞一個電腦病毒，最好能報廢硬盤的那種。離開很簡單，但大家的檔案都還在大老闆的手裡。那麼大規模的遷移，絕對會留下什麼痕跡。這要是被抓上來就不好了，你懂我的意思吧？”劉洋說道。
小牛愣了愣說道：“劉經理，數據和資料早就不存硬盤了。連視頻資料也是，全存在雲端呢。不然放電腦裡哪能放得下呀，一天幾百個G再多的硬盤也塞不下視頻和那些雜七雜八的資料呀。”
“你的意思是難辦了？那麼不能在這裡挖人了。”劉洋說完咬了咬牙思考着。
“您都讓我當經理了，這還有什麼事情是難辦的。”小牛樂呵的笑着。
“聽你這話是你有辦法嗎？”劉洋不解的說道。
劉洋剛剛說完小牛就笑的更加開心了，看着劉洋湊過了腦袋說道：“管資料的薩拉是我**，你要的話連人帶賬號都能過來。還有不少老客戶資料，她來了可以給您繼續當管理。運營借貸她似乎都懂不少，只要您給我經理。”
劉洋看着不解的說道：“那個外國妞？你什麼時候？”
小牛笑着掀起了自己的胳膊，一整塊結實的肱二頭肌。小牛笑着說道：“你認爲呢？我這身腱子肉白練了。沒尺寸我還不能用時間來湊呀？”
“你那些有的沒的我聽不懂，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些本事呀？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單幹呀，等我給你經理幹嘛？自己當老闆不是更好？”劉洋不解的看着小牛。
小牛苦笑着說道：“這不是我沒錢嗎，我要有錢我早跑了。幹這些不都是爲了走嗎？其實去年就有賭場來挖我，我有想過暗示您一起走的您忘了嗎？我那些東西是能帶來一點利益，但我換了個賭場沒真本事又能待得住多久。所以我一直在你身邊，但是您的水太深了。我學不會，我要是有你這一半的本事樂都樂瘋了。”小牛說道。
“去年有段時間好像你一直約我出來。”劉洋此刻纔想起，但自己有劉星要帶哪有時間理會。
“您貴人事忙，在上班的地方我又不敢說。但今天你主動來找我，我這就算是遇到靠山了。話說劉經理看不出來呀有那麼多錢？不對您那個賭術不被發現來錢還不跟自來水放水似的嘛？不不不，是大壩放水似的。”
小牛的話只對了一半，自己靠能力是能逢賭必贏。但自己根本不敢亂來，首先就算不考慮暴露每天賺點小錢也就算了。這也是劉洋前半生一直在乾的事情，不斷的遊走在各個賭場賺錢。但顯然永遠不可能賺到大錢，曾經有個賭徒說過只要帶一塊美金去拉斯維加斯，賭單雙，每次都贏，連贏二十八次，你就會贏得整個城市。但實際上第七次的時候，賭場的壯漢就會把你帶去談話。如果有幸沒檢查出你有什麼作弊手段被放了出來，你要是再賭贏幾次又不巧贏了帶來的可能就是殺身之禍。劉洋現在所做的職業，就是防止連勝玩家的存在。
想起自己爲什麼會成爲劉經理，還不是當年抓住自己的那個姓張的經理高擡貴手。對方看不出自己是怎麼作弊的，把自己架在椅子上嚴刑拷打了兩天。最後表示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但可惜這位姓張的經理讓自己入夥之後不到一個月就被仇人槍殺了。
換句話說就是逢賭必輸，沒有例外。哪怕你看見的牌，換的掉牌。就算有一個讓劉洋都看不穿的賭徒在賭場大殺四方，接下來那個人也必然會吃到劉洋腰間手槍裡的子彈。
“別給我貼金了，第三點。如果賭場沒出一點事情我們就走，大老闆有很大精力會想如何對付我們。所以我想搞點動靜出來，最好能搞得大老闆根本無暇顧及我們。”劉洋說道。
“這劉經理，這不是您的老本行嗎？”小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