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開車經過紅綠燈那,看着外面人山人海,凌月此時,才意識到,其實在古代也不錯,空氣清新自然,人民悠然自若,起碼不會動不動就堵車,這裡車水馬龍,人即使走在路上也是神色匆匆,好像是永遠在忙碌……
其實,她還是喜歡日出而作日落而歸悠閒日子,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
想到這,她忽然想到一個人,那個寵辱不驚,恣意淡然的男子,不知道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自從上次,在瑞思酒店一別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不是沒想過去向他道謝,或者和他煮茶閒談,談笑風生,但是攬世岌岌可危,她分身乏術,等脫身出來的時候,一轉眼已經過了那麼久了。
或許自己該去看看他,凌月想到,看着紅綠燈處,她詫異地發現馬路對面停着一輛勞斯萊斯加長型超級豪華車房,她不由得挑眉,微微詫異,在這麼普通的車流中,忽然夾然出現一輛頂級車房的確實令人詫異。
此時,車房裡,一名身材修長,獻着墨鏡的男子雙眸沉靜地看向對面的凌月,他手上拿着一張女子的照片,正是凌月!
白凝汐!
男子脣角微勾,他有很優雅的脣線,薄脣過分的嫣紅,像塗了胭脂的色澤,很漂亮,也很有光澤,肌膚蒼白,雖然帶着一副墨鏡,遮去了大半面容,但,僅僅這麼看,就能讓人感受到他的美貌。
“主子,該怎麼做?”車房裡,還有兩名黑衣勁裝,眸光銳利的男子,鐵骨錚錚,一眼看去,不好惹,而且,氣息很森冷,危險。
那是一種常年在修羅場上闖蕩的人,身上纔有的冰冷和殘酷。
男子,緩緩地揚起脣角,潔白修長的玉指一動,揉爛了照片。
“走!”男子,吐字冰寒。
“啊,那我們不是?”他們顯然很詫異,跟了她那麼多天不就是爲了抓她回來,威脅羽宮墨,給他一個致命的打擊嗎?這麼主子。
“現在還不是時候,時間到了,那時即使我們不抓她,她也會主動的送上門來,”男子,笑得絕美而驚心,但卻鬼氣森森,格外的肅殺。
聞言,兩人在也不吭聲。
凌月剛過馬路,車子一拐,就朝着攬世相反的方向行駛而去。
一路疾馳,開到郊外南瑾軒的住處,按了一下門鈴,沒有反應,在按一下,還是沒人,連按了好幾下都沒有人來開門。
難道他不在家,即使不在家,那人總該有的吧。怎麼沒有人來理會自己???
凌月疑惑的打量的周圍,發現一絲人跡也沒有。好像很久沒有在這裡往來了,心裡徒然升起幾抹不安,不想在等了。
一個輕盈的踏花飛燕,飛身而起,越過圍牆,飛了進去。
剛進去滿室的淒冷撲面而來,一絲西風吹過,枯枝敗葉在空中打了幾個旋,搖搖欲墜,仿若在哀弔最後時光。
凌月看着一地的悽清,滿室的冰冷,心裡猛地被誰揪緊,這裡怎麼一絲人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