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路、爭霸天下 如此算賬
如此算賬
‘砰、砰、砰……’五聲重物摔落地上的聲音,這七個字的威力比七傷拳還重,堪比原子彈,剛剛沒在她‘機關槍’下陣亡的衆人,直接在她這七個‘箴言’下炸得倒地‘而亡’。
饒是傾狂也被這‘七傷拳’給狠狠地擊中,甚至一度地以爲自己是產生幻聽了,鳳舞萱她沒毛病吧?她的那件重大到不得了事,就是要讓她今晚陪她?當她是男兒身份的時候,她沒有向她伸出魔掌,難不成現在知道她是女兒身後,纔要向她伸出魔掌?
“有必要嚇成這樣嗎?”鳳舞萱眨巴着眼睛,看看難得一副被雷劈模樣的傾狂,再看看很沒形象‘躺’在地上的五人,十分天真無邪地問道,有誰知道,她正憋笑憋得腸子都快打結了。
某人不該忘了,論到裝天真無辜,她的面前正站着一個扮豬吃老虎的祖師。
“咳,小舞啊!那個,你的要求呢!本太子是可以答應你的,但是有一點本太子覺得還是要跟你說清楚,雖然本太子從小以男兒身示人,然而性向可是很正常的哦!”輕咳了一聲,傾狂很是語重心長地拍拍正裝天真裝得不亦樂的鳳舞萱的肩膀,痛惜的目光好似在說着:孩子,百合路不好走,及早回頭是岸吧!
鳳舞萱一愣,然後揚起的天真笑容一點一點地僵硬,再一點一點地倒塌,所謂惱羞成怒,下一刻,她就把這個成語給演驛得十足十,一把揪過傾狂的衣領,天真模樣幻化成強盜:“少廢話,答不答應?”那駕勢,完全就是:不答應,老孃撕了你。
迫於‘淫威’,傾狂腦袋一縮,唯唯喏喏地吸了吸鼻子道:“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完全是一副屈於淫威,即將被辣手摧花的可憐人。
“這才乖嘛!”鳳舞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完全是一副即將要辣手摧花的邪惡大爺模樣。
這幅景象,任何人看了,都會認爲鳳舞萱正在逼良爲昌,而傾狂正是那身世可憐,即將面臨殘酷人生的柔弱女子。
“難道我因爲表弟的事受刺激過大,腦袋不正常了,否則我怎麼會聽到那麼驚世駭俗的話呢!”莫羿軒橫躺在地上,轉頭,看向同樣倒在地上的雲玄天等人,傻傻地問道,就算他的表弟是表弟的話,鳳舞萱說出此話都夠嚇死人了,何況他的表弟不是表弟,而是表妹,太大膽了,太驚世駭俗了,太雷人了。
“我想,不是我們受刺激過大,不正常,就是鳳太女受刺激過大,瘋了。”柳劍穹呆愣了一下,雙手撐地,慢慢地爬了起來,呆呆地看着傾狂,喃喃地開口道,他今天受到了刺激真是有夠大的,害得他冷漠的性子一再破功。
“同意。”月鈞楓也隨着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點了點頭道。
“哼,鳳舞萱那傢伙一直在覬覦我的小狂兒,想不到,她竟是同道中人。”雲玄天冷哼了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憚了憚衣袍上的沙塵,一手環胸,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什麼?”雲玄天的話引得所有人側目而視,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衆人差點被他這一句話給嚇得再次倒下。
今晚,大家都不正常了嗎?傾狂是女子這顆巨型原子彈的威力實在是太強大了,以致於現在他們還感到餘波,沒能恢復正常吧!
哇靠,這個同道中人可是有很多層意思呢!這狐狸莫不是天生的斷袖者!傾狂聞言,不禁以懷疑的目光掃過去,嗯嗯,越看越像!
接到傾狂的目光,雲玄天方纔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急忙躥到傾狂的身邊,將還揪着她的衣領的鳳舞萱給甩開手,順道再擠到一邊去,按住傾狂的肩膀,急急解釋道:“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不過是一時忘了你是個女子是事實,真的,我並不是喜歡男人的斷袖者,那個,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剛好你是男人而已,不不,是以爲你是男人,總之,我跟鳳舞萱不是同道中人,她喜歡身爲女子的你,我也喜歡,不,不是,是……”他可不能讓小狂兒誤會他天生喜歡男人,由於太過着急,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停,雖然你說得前言不搭後語,但我還是聽得明白,冷靜,冷靜。”傾狂很是無語地打了個停的手勢,她貌似也沒做什麼吧!怎麼把他給嚇得這樣了,真是罪過罪過。
“你明白了?呵呵,你明白就好。”雲玄天噌地睜大雙桃花眼,撲閃着長長的睫毛,開心地笑了起來,他多怕她會以爲他以前喜歡她,是因爲她是男子啊!豈不知,他有多少次將她幻想成女子了。
看着笑得像個孩子一般的雲玄天,傾狂很是無奈地失笑出聲,雲玄天,還是粘人的傻狐狸,總是讓她那麼無力,在她身份被揭穿後,她可以想像得到,在他心裡掀起怎樣的波濤。
一如以往相處般的無奈笑容似乎刺激到了兀自開心的某人,雲玄天終於忍不住,動情地將傾狂攬在懷中,輕輕撫着她如綢般的髮絲,出口的聲音都帶着顫抖:“小狂兒,真的是你嗎?你真的是女子,我不會又是在做夢吧!”
這樣將她攬在懷裡,是曾經多少次的午夜夢迴裡的情景,那些夢裡,小狂兒也是如今日一般身着一身白色衣裙,甜蜜地靠在他的懷裡,然而每當夢醒,他總會狠狠地罵自己一通,但是今日,他卻不是在夢中,而是真實了,從未有過的真實,只是,這真實中,不知爲何,他總有種不安,有種她雖在他懷裡,卻不屬於他的不安。
“是不是做夢,你掐自己一下就知道了。”被攬在懷裡的傾狂笑了笑道,她沒有拒絕他的擁抱,或許她能給他的,就只是一個擁抱吧!一個不帶任何情慾的真情擁抱。
“啊……”向來是傾狂說什麼就做什麼的雲玄天這次也不例外,還真的是傻傻的伸出手掐了自己的臉頰,雖然很痛,但是他知道這真的不是在夢中,一下子,所有的不安消失無蹤了,咧開嘴,開心地笑道:“是真的,真實的痛,真實的溫暖,真實的擁抱,一切都是真的。”
“笨蛋。”輕輕地推開他,傾狂瞥着他紅了一塊的臉頰,鬱悶地罵了一句,這隻狐狸什麼時候這麼遲頓了,整整過了一天,他才真的真真實實地相信?
“看到沒有,這楚雲太子一遇到狂狂,就是一個大傻子,不只他,還有一大羣美男,我說小舞啊!你就不要跟着去湊熱鬧了,雖然不可否認,我家狂狂魅力無邊,男女通吃,但你也算是一大絕色美女,而且還是一國太女,要什麼夫君沒有啊!就不要學楚雲太子爲愛甘願當什麼斷袖者了,這兩個女人,怎麼說都不可能在一起的,明白嗎?你還是放手吧!”蕭若夕最後一個從地上爬起來,看着眼前的俊男美女的完美畫面,走到被擠開的鳳舞萱身邊,一副姐妹好的樣子,一手搭在她肩膀上,語重心長地勸導道,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太偉大了,整個就是狂狂的堅強後盾,專門幫她解決過旺的桃花運。
轉回放在傾狂和雲玄天身上的視線,鳳舞萱一頭黑線地看着好似跟自己有多麼熟的一副大姐姐樣的蕭若夕,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們好像還沒講個幾句話吧!還真把她當斷袖者了,雖說她不是故意說些讓他們誤會的話,但是知道他們誤會後,也有興趣想知道莫傾狂會有什麼反應,現在看來,好像是給自己找來了麻煩耶!
“蕭姑娘,謝謝你的好意,但,很抱歉,我並不打算放手。”鳳舞萱對着蕭若夕揚脣一笑,很抱歉地聳了聳肩道,轉回眼眸,目光灼灼地盯着傾狂,笑話,她怎麼可能對她莫傾**手呢!她可是個寶呢!嘿嘿,想起今晚,她就興奮不已,連剛剛的鬱悶也煙消雲散呢!
饒有興趣地斜眼瞥向站在旁邊的那月鈞楓和柳劍穹,哈,臉果然有夠黑的,哇,那緊握的雙手都青筋爆起了,嗯,隱忍力還挺強的,沒有立即衝上來將正在上演曖昧的兩人拉開,嘿,真是不得不佩服雲玄天這隻狐狸,明裡跟大家一樣來找莫傾狂算賬,卻一上來就來個惡狼撲虎,搶先一步,向莫傾狂表明心意,表達自己激動的心情,還趁機猛吃豆腐,果然是狡猾的狐狸!她從來都不知道還可以如此算賬的。
不過,莫傾狂這個傢伙的豔福還真是不淺啊!看看,這裡的每個男子,哪個不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才傑,哪個不是人中之龍,每一個都狠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只盼能得到她一個眼神,只是,不知道最後誰才能捕獲美人心!
嘿嘿,突然好想知道,她莫傾狂愛上一個人會是怎樣呢?這些多個癡心男子在她心裡都有怎樣的地位,誰纔是最重要最在乎的那一個呢?哦,對了,還有那個瀟灑如仙的凌傲塵,貌似,她與他最爲親近呢!那驚天一舞中兩人的溫情脈脈,默契無雙的震憾情景,可是至今還在她心裡迴盪呢,嗯,兩人絕對有JQ!
正在心裡YY傾狂和凌傲塵,還有衆美男之間關係的鳳舞萱不自覺勾起一個奸奸的笑容,鳳眼光芒大盛,那惡劣模樣簡直可以當傾狂的徒弟了。
根本不知道鳳舞萱那光芒大盛的目光是因爲腦袋裡那不健康的思想,蕭若夕直接把她勾起的奸笑給自動看成了對傾狂的‘淫笑’,那灼熱的目光給看成‘含情脈脈’,本來還想再勸導的她只能自動的閉上嘴,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是一意孤行,她也無能爲力了。
轉頭,看向那俊男美女的唯美畫面,投以傾狂一個同情的目光:可憐的狂狂,桃花運太旺也是件麻煩的事,尤其是這種男女通吃的桃花運,當男人的時候,有個楚雲太子想跟你來段男男曠世戀,好了,現在恢復女兒身了,又有個鳳太女想跟你來段女女絕世戀,感情,狂狂一輩子就跟斷袖戀分不開了。
在場的人都聽到鳳舞萱和蕭若夕的話,頓時無數道瀑布汗,他們原先都沒真的把鳳舞萱往那方面想,只當她是在‘報復’傾狂故意說的,可是現在聽着兩人話,貌似,這個鳳太女是玩真的。
雲玄天的反應最過激烈,戒備地看着鳳舞萱,腳步一移,擋住鳳舞萱看着傾狂的視線,拉過傾狂的手道:“小狂兒,你別理那個瘋女人,明知你是女子還要粘着你,今晚,讓我陪着你吧!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跟你說呢!”頓了一下,臉色快速地染上紅暈,吞吞吐吐地開口:“那個,當然,我可沒有鳳舞萱那樣‘猥瑣’的心思,今晚我們純聊天。”
呃!傾狂愣了一下,偷偷轉眼,越過雲玄天,瞥向青筋爆起的鳳舞萱,哇,好嚇人啊!狐狸啊狐狸,這下你慘了,轉回眸,投以一個同情的眼神。
接到傾狂無限同情眼神的雲玄天正一臉莫明其妙,突而背後陰風吹起,吹得他的心一顫,還未反應過來,一道勁風襲來,本能反應地拉着傾狂向旁邊一移。
‘砰……’潔白的牆上立即出現一個深深地凹突下去的拳印。
“哇,鳳舞萱,你發什麼瘋,搞偷襲謀殺啊!”看着那個拳印,雲玄天拍了拍胸脯,怒視着同樣在怒視着他的鳳舞萱,幸好他出於習武人的反應,否則這一拳要是打在他身上,能活命纔怪。
“我就偷襲謀殺,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鳳舞萱陰沉着臉,一步一步地向雲玄天走過去,嘴角邊的笑容越來越讓人毛骨悚然:“剛剛是誰說我是瘋女人?又是誰說我有‘猥瑣’的心思?”
鳳舞萱每走近一步,本來生着怒火的雲玄天就縮了一下脖子,向後退了一步,發怒的女人最恐怖了,然而退了幾步後,又想起,他是爲什麼會引起她的怒火的,哼哼,竟然敢覬覦他的小狂兒,他要是退步了,那今晚小狂兒不是慘了嗎?
“是我說的,難道你敢說我說錯了嗎?”雲玄天挺起胸膛,散出來的氣勢絲毫不弱於鳳舞萱,轉頭,桃花眼一眨,對着傾**電道:“小狂兒,我絕不會讓你落入女魔頭的色手中的。”
“咳咳,狐狸,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她的武學修爲,可是在你之上呢!”憋笑憋得太痛苦了,傾狂以手握成拳,掩飾性地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但還是掩飾不住濃濃的笑意。
“沒錯,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鳳舞萱掰了掰十指,轉動着脖子,笑得十分邪惡,身子猛然向雲玄天衝過去:“該死的狐狸,不把你揍一頓,老孃就不叫鳳舞萱。”
“哼,誰揍誰還說不定呢。”正好,他正想活動活動筋骨,雲玄天哼了一聲,便朝鳳舞萱迎了上去。
月光下,兩條人影跳上躍下地打得不亦樂乎,只是兩人就像是發泄一般,並沒有用上內功,純粹的武技‘切磋’,雲玄天的武功剛中帶柔,鳳舞萱的武功柔中帶剛,‘舞’動起來都是十分的賞心悅目,以致於,在場的人都沒有人想上前勸架,反而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沒拍手叫好。
“太子。”不知何時,柳劍穹走到傾狂的身邊,壓低聲音輕喚了一聲,赤色的瞳眸顯得幽深,輕啓的薄脣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柳劍穹,現在你已然知道我的身份了,還會選擇效忠於我嗎?”轉回頭,傾狂黝黑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柳劍穹,紅脣輕啓道。
沒有一絲猶豫,柳劍穹重重地點了下頭,幽深的瞳眸只剩下堅決,向來冷漠的聲音依舊無一絲波動,低壓輕聲回道:“柳劍穹一生只認一主,誓死不變。”
是的,不管她是何身份,她都是他真心臣服的主子,桀傲的他之所以臣服於她,不是因爲她是皇子,是太子,而是因爲她這個人,是她的個人魅力,她的智慧謀略,她的心思手段,她的狂妄霸氣,征服了他,所以她是男子還是女子,並不影響他追隨她成就霸業的決心,有影響的,只是他潛藏在內心深處,那不該有的情愫。
沒有絲毫意外,傾狂揚脣笑開,靈動的眼眸閃動着睿智的琉光,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是讚賞,她相信,他能明白。
是的,柳劍穹明白,早在莫羿軒告訴他,她的真身時,他就明白,那一刻,震驚之餘便是濤天的喜悅都快要將他的給淹沒了,因爲,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傾狂默許,她是女子這件事,完全可以瞞過他,沒有對他刻意隱瞞,是因爲她信任他,全身心地信任他,相信他並不會將這件天大的秘密透露出去,相信他不會那麼膚淺地因爲她是女人而否訣了她的才能,相信他不會因爲她是女子而背棄她這個主子。
月鈞楓站在傾狂的身上,溫潤的目光一刻不離她的身上。
傾狂感到灼熱的視線,轉過身,不無意外,對上的是一雙一如即往的溫潤目光,一如十年前從元郡回國那天一般,溫和朦朧的眸光掩去了他最真實的心思,十年前,她看不懂他,然而此刻,就在這一瞬間,她發現她能看得懂,那眸光裡的憂愁比十年前更甚,卻沒有昨晚的掙扎,而是莫名的堅定。
耳邊不期然地傳來他昨晚近似腹語的話:‘我月鈞楓也不會讓你在我身上品嚐到後悔這兩個字。’
“鈞楓哥哥,不管你是何身份,你永遠是我的鈞楓哥哥。”心頭一熱,傾狂退下幾步,站在月鈞楓的身邊,擡頭一笑,黑色的大眼睛裡盪漾着真誠,那是她只對真正信任的人露出的表情。
不可否認,她對他有過戒心,有過疑心,甚至有過殺心,特別是在北境見到鳳鳴暗兵時,然而在元郡的那場大變後,雖然他又跟天月神教扯上,她對他的身份也有更多的懷疑,卻再也沒有把他當成敵人看待過,她能感受到他對她的真心,只是人生有太多無奈,而當這些無奈與她相沖突時,他總會毅然選擇她,就如昨晚,他提醒狐狸他們身中柳蠶毒不可妄動真氣,就如,他已然了她的身份,卻選擇了隱瞞,沒有將她是女子這件事捅出去。
月鈞楓目光一蕩,煞時釋然笑開,夠了,夠了,有她這句話就夠了,就算是萬劫不復,他也心甘情願!
“傾狂皇子,不管你是何身份,你永遠是我的傾狂皇子。”他說的是傾狂皇子,而不是傾狂太子,因爲這個稱呼,是十年前,他對她的稱呼,即,吾心只如初相見。
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因傾狂是女子,或是因月鈞楓是魔聖天那一邊的人而心生隔膜,亦只如初相見。
‘澎……’一聲樹木斷裂的聲音引得衆人望過去,只見雲玄天和鳳舞萱兩人越打越激烈,貌似身上都有點掛彩了。
這時,正看得歡的莫羿軒像是想起了什麼,邊極有興趣地看着兩人打架,邊捅了捅不知何時站在他身邊的蕭若夕的手肘,似是百思不得其解般道:“我怎麼覺得不太對勁啊!我們事先不是說要來找表弟算賬的嗎?怎麼弄到現在,我倒覺得根本就一點賬都沒算到啊!表弟依舊一臉悠閒地站在那裡,而他們兩人倒是因爲表弟而打成一團,到底是誰算誰的賬啊?”
莫羿軒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蕭若夕在他出口時就想阻止了,可惜來不及了,其他人紛紛把頭轉向他,就連正在打成一團的兩人也猛地像是驚醒一般,同時停下來,擋住因爲莫羿軒的話正要偷着離開的傾狂面前。
“嘿嘿,幸好莫小王爺提醒,不然,丫的,我不就要被你算計死了,我只不過罵了你一通,你竟然引得我跟這隻狐狸窩裡鬥。”鳳舞萱瞬間明白過來,一臉邪惡地盯着傾狂,捂着被打傷了的臉頰,惡狠狠道,這個莫傾狂分明早就知道他們是來找她算賬的,太可惡了。
‘狼羣’立即包圍過來,傾狂難得滴下兩滴冷汗,恨恨地瞪了某個大嘴巴一眼,正當她苦思脫身之計時,一個天籟之音傳來,拯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