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當然,來人,給本太子的皇弟和東烈的冷王讓路!”在万俟凌峰心裡從來沒有承認過万俟凌默是西峰的皇上,所以此刻他毫不猶豫的稱他爲皇弟,而不是西峰皇上,就是要告訴他,他這個皇上他從來不承認。
“慢着,讓孩子們和我們一起行動!”万俟凌默淡淡的看着万俟凌峰,平靜的語氣卻帶着天生的霸氣,隱忍的命令,是身爲帝王的万俟凌默無法掩蓋的。
万俟凌默自是聽出來了,冷哼一聲,內心的陰狠更多了一些,嘴角卻勾起惑人的笑,“來人,送這些孩子出去!”
万俟凌默和奚燃夜與這些孩子擦身而過,兩雙眼睛直直的盯着站在那裡的万俟凌峰,緩慢的走近場中央,兩人無所畏懼的直視着依然騎在馬上的万俟凌峰,眼神在空氣之中碰撞火花四濺,一時之間四周全都靜了下來。
“我說老頭子,沐丫頭現在已經快到西峰國都了吧,她能不能順利回來找我們呀,她的身體可是堅持不了那麼久的。”山路上百里瑄和遊玄子騎着小毛驢,兩人同時擔憂的皺着眉頭,奚燃夜他們走後,沐丫頭的情緒就很不穩定,百里瑄無奈之下將她強行救醒,原來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沐丫頭都知道,而且她此時此刻早已經看明白,所以她要跟奚燃夜在一起,這一輩子既然是她的,那她就不會退讓,可是她知道現在她還不能,因爲擔心万俟凌峰的陰狠招數會讓奚燃夜吃了大虧,醒來之後她說服百里瑄孤身來了一趟西峰,她必須確定他安然無恙。
銀月和輕風等人見到孩子們過來馬上把他們保護起來,安頓好這些人之後,重新將中間的万俟凌峰的人包圍起來,緊張的看着裡面的一舉一動,伺機而動。
“有勇氣,呵呵呵,本太子想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本事,偌,讓本太子的暗位領教一下皇弟和冷王的本事!”說完邪邪的勾起嘴角,万俟凌峰端的是一個肆無忌憚。
“你敢!”銀月他們在外圍看見場中越來越多的暗位將場中的兩個人圍起來,不由焦急的喊出了聲,可是當他們看見從万俟凌峰身後緩緩出現的人影時,震驚的撐大了雙眼,他到底是人是魔,竟然能幹出這種事。
場中万俟凌默和奚燃夜同時眯起了眼,万俟凌峰竟然還有更多的孩子在手,此時看着他身後被迷昏帶出來的孩子們,不由得攥緊了拳頭,這個男人真該死。
“哈哈哈……來啊,開始吧。”陰陽怪氣的語調,更是讓人怒火難平。
“別動!”冷冷的命令場外的人,万俟凌默和奚燃夜做好了硬拼的準備。
万俟凌峰拿準了他們不會犧牲這些小孩子,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就算他們武功再高,但是人總有力竭的那一刻,他就不信他們能一直堅持,哼……
“動手!”冷冷的下令,万俟凌峰眼中陰狠異常,他們都該死,傷了他搶了他的東西必須付出代價。
周圍的暗位足有二百人,現在已將万俟凌峰兩人團團圍住,同時動起手來,奚燃夜和万俟凌峰武功都已登峰造極,但是面對這些源源不斷蜂擁而上的暗位,兩人也沒有絲毫停息的時間,這些暗位最可怕之處就是全都不要命的圍攻着万俟凌默兩人,場中的兩人必須一擊擊中要害,否則這些人根本不閃不躲,不死不休。
万俟凌默的武器是一把玲瓏玉扇,潔白的美玉盈盈流光滑轉,明明是塊玉,它的扇峰卻鋒利異常,上下飛舞之間點點血珠橫飛,眨眼又倒下了兩人,要說這些暗位倒是防護的很好,脖子那裡特意加了護甲,讓万俟凌默動起手來比平時費了更大的力氣,而奚燃夜沒有武器,用的就是化氣爲形,隔空扭斷人的脖子腰肢,以內力催動長袖擊斷人的脊背,一擊致命,看似亂花飛舞,實則剛勁非常,無人能接其一招。
看着眼前的場景,万俟凌峰使勁眯起了眼睛,想不到他們的武功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們更該死。
沐沐以輕功趕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銀月他們再場外急的團團轉而毫無辦法,万俟凌默和奚燃夜在場中浴血奮戰,可惡的万俟凌峰竟然欺負她的男人。
銀月看着他們偷偷襲向万俟凌峰身後的人竟然在離那麼遠的距離時就暴露了,想不到万俟凌峰的勢力竟然如此之大,他的兵馬佔據了這麼大的地方,密密實實,讓他們根本無從接近,緊緊的攥起了拳頭,憤恨的退了下來。
“涯主!有人扔過來一張紙條”這時銀澈站在銀月身邊小聲說道,他身邊的輕風万俟凌冽幾人自是也聽到了,這個時候會是誰送來紙條!?
娟秀清勁的字體,竟然是沐沐的,幾個人同時瞪大了眼睛,沐沐醒過來了,而且還想起了以前的事,因爲這字條的內容竟然是要他們配合幫助奚燃夜他們,她認得他們了!
“半柱香之後從万俟凌峰後方動手,一定要掐準時間!半柱香之內趕到那些孩子身邊!”銀月默默的念着字條上的字,疑惑的擰起了眉頭,但是時間來不及讓他多想,半柱香而已,他必須馬上安排。
場中的万俟凌默和奚燃夜已經打了快要兩個時辰,一刻也不曾停歇,速度已可見緩慢,身上也隱隱的有血跡溢出,沐沐撇開眼不去看他們,穿着万俟凌峰的士兵所穿的兵服悄悄的走進了万俟凌峰後方的軍隊之中,隱匿起自身的氣息,神不知鬼不覺,同時手指不停動作,一股淡淡的香氣四散開來,凡是她經過之處所有人無一倖免,只見她走過之後,那些士兵全都目光癡癡的看着前方,嘴巴微微張開,面無表情。
沐沐回頭見此滿意的勾起嘴角,繼續不停的往前走,万俟凌峰的勢力真的是不容小覷,這層層疊疊的士兵就可見曾是太子的他培養了怎樣的勢力,這次他又爲何如此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