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一把那個女人丟出去。”
爲什麼你不問我,問我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全告訴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是什麼讓你如此冷情狠心。
“鷹二今日宮中有何事?”
“回主子,王妃中了毒,來這裡應該是找冷冽要解藥。”鷹二低頭恭敬地回答奚燃夜的問話,可一擡頭主位上卻不見奚燃夜的蹤影,“主子好快的速度。”
她竟然中毒了,爲什麼不說,那幫女人簡直找死,還有莫嫣兒,若他沒猜錯,定是她姐姐幫了她,只是不知道這其中還有誰參與了,否則她們不可能有醉春風,冷冽說過這種藥只有她可以做出來,不可能是她,若不是冷冽研究過解藥曾給他配過一些,今日即使他不想,也無能爲力,看着她那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就是不想解釋。
“冷冽,王妃怎麼樣?”一路輕功趕過來,天知道當他聽說她中毒時有多麼擔心,她本身就精通毒術,卻還讓自己中毒,只能說明這種毒很罕見。
“額,王爺,王妃剛吃下解藥,無礙。”冷冽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走的沐沐。
“謝王爺關心,臣妾已無大礙,如無其他事,臣妾想回去休息了。”她不需要這樣的關心,若真在乎一個人,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都不會容下另一個女人,她錯了,怎麼會這麼容易差點又把自己陷進去。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不把心封起來,明明知道自己的感覺,卻不敢承認,或許我們兩個都是這樣的人。
一個月轉眼而逝,奚東兒與幼熙之間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兩人只要一碰面就如火星撞地球一發而不可收拾。
“你幹什麼跟我學,人家騎馬你也騎馬,你要不要臉。”幼熙嘴巴鼓鼓的抱怨,這個人簡直煩死了,處處跟她作對。
“到底誰規定的你騎馬別人就不可以騎了,再說那麼多護衛都騎馬呢,怎麼就偏跟我過不去,你是成心的。”
奚東兒非常無奈的看着馬車另一邊騎着馬瞪着他的女人,想他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怎麼就遇見了這麼一個冤家,說不得罵不得更打不過,雖然武功她比不上他,可是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隨便一個就能讓他變成塵土沫沫,簡直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偏偏皇兄和皇嫂還偏心她,氣死他了。
“小心……”
“強詞奪理,你……”幼熙還沒說完話,就見一黑影向她飛來,等反應過來,已經落入了一個帶着淡淡普洱茶香的懷抱裡,擡頭看見那人,一時間面紅耳赤,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啊,色……,喂,你怎麼了?”
奚東兒嘴角流出了黑色的血,一張臉慘白的嚇人,幼熙剛要罵他,卻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傻了眼。
奚燃夜在東兒有所動作的時候已經飛身出了馬車,沐沐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被人刺殺了,鑽出馬車,只見奚燃夜的那幫護衛已經與一幫黑衣人打了起來,奚燃夜把東兒和幼熙一起帶到馬車上轉身也加入了打鬥,來人很多,可沐沐沒想到奚燃夜武功竟然這麼高,那幫侍衛打的都很吃力,可是他卻能一招制敵,出手狠辣決絕。
爲首的那個人早就發現了奚燃夜,企圖攻擊他的後背,卻在靠近奚燃夜的時候突然不受控制,被迫扭身來到奚燃夜面前,瞪着兩隻驚恐的眼睛,“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是誰,如何會‘春風化水’。”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不過你也該死了。”奚燃夜邪佞的勾起嘴角,那笑寒入骨髓,雙手隔空互扭,生生把對面的人腦袋擰掉了。
“冷冽,回去看東兒。”剛解決了旁邊的這個人,轉身吩咐冷冽。
“不用,東兒有我呢,把我給你們的藥吃了,幼熙放做好的煙霧彈。”沐沐說完拖着東兒就進了馬車。
馬車外,那些侍衛聽了沐沐的話,都吃下藥丸,幼熙隨手丟出幾顆煙霧彈,並不阻礙人的視線,反而很清新香味很淡,黑衣人頓時愣在當場不明所以,奚燃夜的所有侍衛都退回馬車旁,戒備的看着那羣人。
等了半天一點反應也沒有,沐沐探出腦袋,:“都愣着幹嘛,他們已經死了,中了我的失魂散若不吃解藥沒有能逃過的,王爺東兒中毒了。”
一干侍衛額上冒出了冷汗,這王妃比王爺還狠,連讓人死都不知不覺的。
“鷹一你們善後,其它人繼續趕路,冷冽你過來。”
冷冽跳上馬車檢查東兒的傷勢,少見的皺起了眉頭,擡眼看沐沐,見她也正看着他,便知道她也知道這種毒,可若解這種毒卻是很麻煩,
“王妃有什麼辦法?”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了,這毒雖說兩天之內他可以不讓它發作,可時間再久他也沒有辦法了,現在馬上到東烈邊境,前後荒無人煙,要如何找人解毒。
“到底怎麼了,你們倒是說話呀。”幼熙要急死了,這兩個人幹嘛都不說話啊。
“這種毒名叫幼女降,我曾在古書上看到過也研究出了一點,只不過在北尚那個人手裡,解它需要處子血,並與獻血之人交合,現在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