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銀絲豔線,西峰絕技,這些人竟然是西峰的人!?”大廳中的人一時議論紛紛,競技賽結束後他們也曾經查過,卻是這些人沒有錯,可是那個時候他們的手臂被包裹的嚴嚴實實,讓他們誤會了是南煦的人,也就是冷王妃的人,想不到竟是西峰的人。
“現在說出你們的主子以及這樣做的目的,否則魔獄的本事你們是知道的。”輕風狠厲的恐嚇着底下的人,這些人該死,竟敢誣陷他們的主子。
這些都是身手不錯的暗衛,若不說是嚴刑逼供得出的真相,恐怕說出來也沒有人信,所以輕風這樣說倒是得了奚燃夜的允許,在場之人就算明裡不說,但是大家都已經知道他奚燃夜就是魔獄尊主,那個冷酷狂妄,嗜血無情的男人。
“是是,是西峰前太子命我們這樣做的,還要求我們事成之後馬上離開去南煦等待,到那時即便有人懷疑而查到我們,只要我們不被抓到,或者是抓到之後立即自盡,這樣所有人都會認爲此事是冷王妃有關,也就是矛頭都指向東烈,讓東烈成爲衆矢之的,西峰之事也是太子所爲,因爲,因爲他要滅了東烈。”一個黑衣領頭人戰戰兢兢的說完這一段話,擡起頭謹慎的看着奚燃夜和景尚野,那眼中有着痛苦的糾結和猶豫。
奚燃夜勾勾嘴角笑了起來,“哼,敢打我東烈的注意,欺我東烈無人,欺我魔獄乃無用的小小門派嗎!?”質問的話,霸道冷厲,灌注了絲絲內力,讓在場之人全都內心顫動,心中悸怕不已。
景尚野眼睛微眯看着底下跪着的他的暗位,他相信無論是什麼樣的刑罰都不會讓他們開口說話,那些人的眼中明明有那麼深的掙扎,爲何還能說出那樣一番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不到竟然是万俟凌峰,一切都是万俟凌峰所做,冤枉了冷王妃,還請冷王贖罪。”一些小國的使者見此馬上表明瞭心態,不管現在結果如何,百姓這張口是被奚燃夜堵住了,民心所向,那麼他們這些小柄若再想趟一趟這渾水,恐怕是一點好處討不到反而可能讓他們亡了國。
“就只是要本王贖罪嗎?還有呢,本王的王妃爲此受了那麼多的苦,弄得本王好生心痛,這……”奚燃夜可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人,當初他們可是合力趕走了他的沐兒,若沒有那麼多事,沐兒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一看無利可圖他們就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嗎,他豈會便宜了這些下賤之人,不付出代價就想全身而退嗎?
各國來使互相看着對方一時間全都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們就不該做那些事,他們大國之間的爭鬥又豈是他們能隨意參與的,現在騎虎難下了。
“嗚嗚……哇哇……”被青兒抱在懷裡的小念沐此時彷彿不滿她父王的冷落,哇哇的哭了起來,睿兒也有些傷心,今天明明是爲妹妹的出生設宴,可是父王一點都不在乎妹妹。
“郡主不哭,不哭,來我們玩這個。”青兒也無奈,這小郡主可是從來不愛哭的,怎麼這個時候哭起來不停了呢。
遊玄子和百里櫻見此心疼的不行,這兩個小東西現在可是他們的寶貝,府裡誰敢惹這倆小娃娃呀,現在竟然在這裡哭了,馬上心疼的跑到小念沐身邊,供祖宗似的把她抱了過來,輕輕的哄。
奚燃夜眼中笑意更加燦爛,面上卻越加悲慼,不愧是他的女兒哭的真是時候,“本王王妃現在昏迷不醒,本王的女兒一出生就沒有孃親的保護,試問我堂堂冷王的女兒憑什麼要遭遇這些!”
“是,是,冷王說的是,這一切都是万俟凌峰搞的鬼,我等一定與冷王一道討伐惡人。”
“與冷王一道討伐惡人。”衆人齊聲響應,冷王話已經說到這裡,人家女兒已經這麼悲慘了,如果他們不表明態度,恐怕到時候冷王要對付的人就是他們了,既然西峰之事也是万俟凌峰所爲,那就別指望西峰王能站在他們這一邊,哪頭重要,他們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畢竟一邊是北尚和万俟凌峰一邊是東烈和万俟凌默,他們只能賭,而且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只能賭東烈,因爲今日他們若不這樣做,恐怕出不了冷王府這個門。
“好既然如此,現在万俟凌峰已經出兵正往這裡趕來,還請諸位隨本王一起替天行道!”呵呵,想應付他,他只能告訴他們打錯算盤了,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傷害過沐兒的人。
冷王不愧是冷王,幾句話把矛頭全都指向了万俟凌峰,想一步步針對他嗎,那他就拭目以待,總有一天沐沐會是他的,到那時誰也阻止不了他。
“來人啊,即刻點兵隨本王出發,太姑姥,沐兒就交給你了,太姑姥爺,睿兒和念沐就交給你了,本王回來要見到一根頭髮也沒少的三個人,做得到吧?”看着那兩個老前輩,奚燃夜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可是聽見這句話的兩個人可是脊背發寒,他不說他們也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的,可是他說了,爲什麼他們心裡感覺異常恐懼呢,“額,會的,會的。”
“回王爺,將士們早已準備好,等待王爺命令!”鷹一從殿外一身戰服英武不凡的大走進來,主子真是未雨綢繆,他剛剛得到情報万俟凌峰再有一日就到西峰國都,而万俟凌默就在國都一步也不曾離開,來這裡的人只有他身邊的第一暗位凌雲,這次竟然像他一樣光明正大的帶兵出了西峰國都,快速行軍的卻只有先鋒部隊,而後部卻非常緩慢,好像是在等万俟凌峰的軍隊趕上來,又好像是目的根本不在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