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音待在南山別墅裡面,根本就不知道外界對於他們回來後有多麼大的反應。
她還是在下午刷網頁的時候纔看見,他的老師一出現在帝都音樂學院,就被各界媒體包圍。
他們抗着攝像頭拿着話筒,不停的詢問着這屆國際小提琴比賽上發生的事情。
他們對石靜恆的態度都非常好,石靜恆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兩句,看着他輕鬆隨意的表情,葉瑾音忍不住替他高興。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葉瑾音接到了秦元帥的電話。
秦元帥先是把葉瑾音一頓狠誇:“哈哈!小音音你這一次出去真是棒棒噠,我看了你和你老師最後的演奏,那一首曲子實在是太好聽了。”
葉瑾音聽着秦元帥的大嗓門,心情很好的跟着笑。
然後她並不謙虛的回答他:“當然,我和老師共同的演奏,肯定是最好聽的。”
秦元帥就喜歡聽她這麼自信的說話,話鋒一轉,問:“小音音吶,這兩天剛好週末,你要不要過來和秦伯伯再次切磋槍技啊?”
葉瑾音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
秦元帥很高興:“那好那好,你叫上那臭小子現在就過來,剛好我們可以一起吃晚飯。”
葉瑾音答應後,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葉瑾音又給秦墨寒打電話:“墨寒,我們今天晚上去秦伯伯那裡吃晚飯吧。”
秦墨寒那邊應該正在忙,葉瑾音說話的時候,聽見他旁邊有打電腦和翻動文件的聲音。
秦墨寒一聽葉瑾音這麼說,就知道是他父親給她打的電話,不過他也沒拒絕。
“好,我讓喬治派車過來接你。”
掛了電話,葉瑾音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去別墅裡面特意準備的琴房拿了賓利送給他的那把小提琴,纔出了別墅。
這個時候剛好接她的車子開了過來。
葉瑾音到了前面那棟別墅時,喬治正等在門外迎接她。
“葉小姐,爺馬上就好,你到裡面去坐一會兒吧。”
葉瑾音聽這話就知道秦墨寒還在工作,她點點頭,朝別墅裡面走。
到了客廳,裡面一羣西裝革服,精英打扮的人正忙碌而有序的工作着,秦墨寒則坐在大辦公桌後面,緊抿脣繃着臉聽着秘書長彙報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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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見葉瑾音走進來,臉色立刻就柔和了下來,其他人並沒敢擡頭看她,依舊埋頭工作,就連秘書長都神色不變的繼續彙報着工作。
秦墨寒這時擡了一下手指,秘書長會意的暫停下來。
秦墨寒對葉瑾音說:“你先去休息區坐一會兒,我還有十分鐘就可以了。”
葉瑾音朝他點點頭,去了休息區。
喬治立刻給她送來飲品。
秘書長又開始彙報工作。
葉瑾音看着客廳裡面忙碌的景象,最後把目光放在秦墨寒認真工作時的側臉上。
秦墨寒工作時身上有一股特別銳利的氣勢,他那雙如墨般深邃犀利的眼睛裡面,此刻正閃着凜然的英銳之氣。
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着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得氣勢逼人。
這樣的他深深吸引着她,讓她移不開目光。
秦墨寒說讓葉瑾音等十分鐘,就真的只讓她等了十分鐘。
十分鐘一到,秘書長就合上了文件夾,然後朝秦墨寒半鞠躬後就領着其他人離開了別墅。
葉瑾音等所有人離開後才走向秦墨寒。
秦墨寒站起來接過喬治遞上來的西裝外套,穿上後對她說:“走吧。”
兩人一起朝大門外走。
今天是週六晚上,市區裡面不可避免的大堵車。
當他們的車子抵達元帥府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
葉瑾音下車時,嘴脣比平時要紅潤了許多,眼中更是晶瑩水亮,這一副模樣,看得秦墨寒眼神發深。
葉瑾音卻不滿的颳了一眼他,決定:“以後我坐車要帶橘子。”
秦墨寒朝她露出寵溺的笑,“好。”
至於橘子能不能發揮它的作用,他就不保證了。
這時,秦御景剛好出來接他們。
秦御景一見兩人正在車邊說話,那樣子明顯就在談情說愛,他就停下了腳步等在那裡。
秦墨寒一發現他,表情立即就恢復成了一貫的冷漠,那樣子,好像有點嫌棄他打擾了他們。
秦御景很想摸摸鼻子,已經被他大哥虐慣的內心,早就練得刀槍不入。
他依舊笑着和兩人打招呼:“大哥,瑾音,你們來了。”
秦墨寒直接冷淡的“嗯”了一聲,還是葉瑾音態度好的朝他點點頭。
秦御景已經很滿足了,大哥甩他冷臉,至少嫂子還是很親切的,所以他繼續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父親正在客廳裡面等着你們,我們進去吧。”
幾人朝門內走。
秦御景邊走邊和葉瑾音說話:“這次埃奈斯庫國際小提琴比賽,我和父親都有看現場直播,沒想到你會在江泉領獎的時候揭穿他們,這一招用得太完美了。”
說着還忍不住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葉瑾音很乾脆的接受了他的誇獎,一時間笑眯了眼睛。
“我和老師只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他們當初是怎麼對老師的,我們這次就怎麼還回去。”
“哈哈!”秦御景差點忍不住說一聲嫂子威武。
只是這時他感覺到了他大哥看過來的冷眼,立刻明白大哥是在嫌他話太多了,他就識趣的閉上嘴。
三人剛走進前院,葉瑾音就眼尖的看見客廳門邊一顆光頭一閃而過。
等他們走進,門邊的勤務兵給他們敬禮打招呼後,就朝門內打了報告。
“報告元帥,大少和葉小姐來了。”
“咳咳……”房中先是傳來兩聲清嗓子的假咳,然後才聽見秦元帥那副慷鏘有力的大嗓門:“到了家門口直接進來就是,還報告個什麼!”
三人直接就走了進去。
進去後,葉瑾音見秦元帥正端着長輩的架子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卻炯炯的看着他們。
“秦伯伯。”
葉瑾音這麼一叫,秦元帥立刻就端不住架子了,他大笑着從座位上站起來,說:“哎呀,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晚,小音音餓了吧,走,我們先去吃飯。”
說着大手一揮,率先朝吃飯的地方走。
當他走到秦墨寒身邊時,還不滿的朝他哼了一聲,忍不住說教他:“你看看你,還沒有小音音懂事,看見你老子連父親都不叫一下。”
秦墨寒看着秦元帥,知道他是故意在找茬,直接叫了一聲:“父親。”
秦元帥:“……”他怎麼感覺這小子在敷衍他!
葉瑾音看着秦元帥瞪着秦墨寒,就說了一句:“秦伯伯,我餓了。”
秦元帥立刻說:“哎!走走走,晚飯已經準備好了。”餓着誰都行,就是不能餓着他家小音音。
吃飯的時候,秦元帥又讓勤務兵抱來了一大罈子酒。
葉瑾音看着大大的酒罈子,想到了上次秦墨寒醉酒的樣子,就忍不住轉頭看向他,並對他露出一抹壞壞的笑。
秦墨寒僅是用眼尾掃了她一眼,直接拒絕喝酒:“今晚我不喝酒。”
拍!
秦元帥不滿的大拍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碗筷跟着彈了一下後,他大着嗓門說:“你小子能不能給老子乾脆點!”
秦墨寒:“難道我拒絕得還不夠乾脆!”
秦元帥被堵得啞口無言,吹鬍子瞪眼。
秦御景忙站起來安撫他:“父親,大哥坐了那麼久飛機,一定累了,你……”
“喝了酒直接睡覺多好。”秦元帥不依不饒。
秦御景:“……”合着他父親以爲所有人喝醉了都和他一樣呼呼大睡啊!
秦御景見勸不了他父親,就把目光轉向秦墨寒,希望他大哥能改變主意。
秦墨寒在葉瑾音面前出了一回醜,他肯定不會想再出一次醜,所以他直接偏開頭,裝着沒有看見秦御景的目光。
秦御景“……”家裡有兩個同樣倔強的人,真讓人頭痛。
最後無法,他只好把目光轉向葉瑾音。
葉瑾音看了看兩人,然後從座位上站起來。
在三人的注視下,她直接走過去抱起酒罈子給幾人一人倒了一杯酒。
秦墨寒見她要給她自己倒,忙擡手捂住酒杯。
然後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你別喝。”
葉瑾音擡眼看着他。
秦墨寒的語氣立刻就放柔了下來,“你酒量不行,容易醉,我讓廚房給你準備點你愛吃的甜湯。”
葉瑾音考慮了一下,纔不繼續倒酒:“好吧。”
看着秦墨寒快速變臉的秦元帥和秦御景:“……”這還是我兒子(大哥)!
葉瑾音把酒罈放下,用眼神示意幾人喝酒。
秦御景忙端了酒杯站起來敬兩人:“父親,大哥,我敬你一杯,祝父親身體健康,大哥心想事成。”
有了臺階下的兩人都端起酒杯喝下了這杯酒。
葉瑾音見幾人把酒喝完,又站起來給幾人滿上。
這一次三人喝酒就乾脆了。
接着,葉瑾音在吃菜的同時就專門負責給他們三人倒酒。
幾杯酒下肚,秦元帥話就多了起來,反而兩兄弟看起來一個比一個沉默。
葉瑾音給秦墨寒夾菜,秦墨寒就轉頭對着她翹起嘴角。
秦元帥這才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她,葉瑾音又給秦元帥夾菜,秦元帥簡直樂開了花。
秦元帥越喝越興奮,“小音音,今天晚上你和臭小子就住在這裡,明天早上我們再去比試射擊。”
秦墨寒喝了酒嘴上更加不饒人:“上一次你都贏不了小音,這一次你只有輸給她的份。”
“你小子怎麼說話的,老子會輸,哼!”秦元帥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葉瑾音見父子兩嘴上又對上了,就拉拉秦墨寒的衣袖,在秦墨寒看過來的時候對他說:“你別和秦伯伯爭了。”
秦元帥一聽葉瑾音幫他說話,立刻就高興了。
他一臉得意的看着秦墨寒。
秦墨寒直接不看他。
葉瑾音問:“你們還要繼續喝嗎?”
“喝!當然要喝!”秦元帥接得乾脆。
秦墨寒也說:“當然喝。”
他的小女人竟然幫着別人說他,他決定喝醉了讓她心疼他!
秦御景一聽他大哥的話,就知道他大哥和父親對上了。
作爲無辜者,他也只能陪着他們喝。
就這樣,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一大罈子酒就見了底。
三個大老爺們同時也喝得醉熏熏。
葉瑾音看着喝醉了酒就呼呼大睡的秦元帥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同樣木着臉保持沉默的兩兄弟臉上。
還別說,如果忽略兩人身上的氣質,兄弟兩長得有五分相似。
只是秦墨寒的臉部線條太過冷硬,喝醉後眼中戾氣盡顯,要不是他身上有酒味,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喝了酒,反而讓人對這樣的他更是畏懼,不敢靠近。
秦御景喝醉後表情還是那副溫和樣,只是眼中卻是與他表情不相符的冷漠,這樣的他,看起來竟然有和秦墨寒一樣的霸氣。
葉瑾音叫來守在門外的花副官和丁成。
“你們先把秦伯伯送回去。”
“是,葉小姐!”
兩人架着秦元帥朝門外走,這時,秦御景也站了起來,他先是彬彬有禮的對葉瑾音說:“嫂子,那我也回房了。”
說完直接就朝門外走,如果不去看他踉蹌的腳步,葉瑾音都要以爲他真的沒有罪了。
葉瑾音叫住他:“你等一會兒。”
秦御景聽話的停下來。
葉瑾音忙叫來門外的一個守衛,見守衛沒有秦御景強壯,她顰眉想着還是等丁成回來的時候再送他吧。
這時,卻聽那個守衛拍着胸脯向她保證,“葉小姐,你別看我身板小,我力氣很大的,所以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二少安全送回他的房間。”
葉瑾音還是不怎麼相信,守衛直接活動了一下筋骨,拉住秦御景的一隻胳膊一轉身,就把身高一八五,體重一百五的秦御景背在了背上。
這時就能看出秦御景已經反應遲鈍了,他等小兵揹着後,竟然並沒有掙扎。
葉瑾音:“……你力氣真大!”
守衛不好意思的朝葉瑾音笑。
葉瑾音:“那你就把御景送回去吧。”
“好勒!”
葉瑾音看着那個小兵一步一個腳印朝門外走,心裡忍不住感嘆:秦伯伯手下的兵還真是厲害。
等客廳裡面就剩下兩人時,葉瑾音正打算轉回身,她的背就落入了一個帶着炙熱的懷抱中。
“小音。”秦墨寒把頭靠在葉瑾音耳邊,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叫她。
葉瑾音受不了他這種聲音,就偏頭看他。
然後問:“你能自己走嗎?”
秦墨寒答得乾脆:“能。”
葉瑾音動動肩膀,示意他放開她,只是他並沒有動。
葉瑾音睜大眼睛,突然囧囧的問他:“難道你也想讓我揹你?”
秦墨寒沉默了好幾秒,接着就低低的笑了起來。
笑過後又過了好幾秒,他才故意問:“你能背得起我嗎?”
葉瑾音微擡下巴,一臉自信:“你要試試嗎?”
秦墨寒朝她點點頭,“嗯。”
葉瑾音摩拳擦掌,正準備大顯身手,她的身體突然就懸空被打橫抱了起來。
葉瑾音條件反射的抱住秦墨寒的脖子:“……”說好的她揹他呢?
秦墨寒抱着葉瑾音就走,腳步沉穩。
出了門,就見丁成剛從秦元帥的住處返回來。
“爺!”丁成見他家爺抱着葉瑾音出來,神色不變的叫了一聲。
秦墨寒卻用鋒利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丁成立刻繃緊了神經。
——他家爺身上的氣勢怎麼變得這麼恐怖了。
不過他還是條件反射的跟上去。
秦墨寒再次回頭,用更加鋒利的眼神看他。
丁成頭皮都炸了起來。
葉瑾音這時從秦墨寒肩頭擡起頭對丁成說:“你去休息吧,別跟着我們了。”
丁成的腳步立刻就停了下來。
爲了小命着想,他還是不跟上去了,反正他家爺看起來也沒有醉。
秦墨寒一路把葉瑾音抱到裡面的院子,到了他們上次住的房間,他一腳踢開門,氣勢洶洶的走了進去。
到了房中,葉瑾音擡手輕輕地拍拍他冷俊的側臉,說:“放我下來。”
秦墨寒用深不見底的目光低頭看着她,並沒有動作。
葉瑾音再次輕拍他的側臉,知道他喝醉了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說了一聲:“我們到了,把我放下來。”
秦墨寒這時終於開口:“還沒到。”
葉瑾音認真的說:“到了。”
秦墨寒更認真:“沒到。”
葉瑾音:“……好吧,那你還打算去哪裡?”
秦墨寒擡眼掃了一圈四周,眼神定在那張大牀上。
葉瑾音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竟感到羞澀莫名。
果然,秦墨寒直接抱着她就朝牀邊走,腳步卻比剛纔急切了兩分。
輕輕的把她放在牀上,看着她墨發撲散,趁着她那張白皙的小臉,簡直讓他移不開視線。
葉瑾音忍不住用貝齒咬緊粉嫩的脣,靈動的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後直視着秦墨寒漆黑如點墨的眼睛,眼中欲語還休,三分含春,三分羞澀。
秦墨寒看得身體發緊。
他低下頭含住她的脣,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手更是不老實的順着她的衣襬伸進去,愛不釋手的朝上探去。
葉瑾音受不了的動了一下身體,然後用小手推他,並輕輕的叫了一聲:“墨寒。”
秦墨寒的身體突然一震,他用冒火的目光看着她,然後閉上眼睛在她耳邊粗喘着氣。
某處卻炙熱得發疼。
葉瑾音見他隱忍得額頭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就有點心疼,她張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秦墨寒突然放開她,平躺在旁邊,說:“今晚你還沒有彈琴。”
葉瑾音突然沒有跟上他醉酒後跳躍的思路,不過他既然要求,她就打算爬起來給他彈奏一曲,剛好讓他靜靜心。
只是,她剛爬到牀邊,身體又被攬了回去。
葉瑾音:“……你不是要聽我彈琴嗎?”
“不聽,我們睡覺。”秦墨寒說完,就把她抱着像上次一樣躺在他身上,然後直接閉上了眼睛。
葉瑾音“……”好吧,睡覺!
雖然小腹那裡硌着的東西讓她羞澀,但是躺在他身上睡覺還是很舒服的。
所以她只是糾結了一瞬,就立刻放棄了下去的想法,直接把頭靠在他心臟旁邊,感受着他的心跳聲,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
葉瑾音是被窗外隱約的呼喝聲吵醒的,她知道這是秦元帥手下的兵在校場晨練。
她剛動,攬在她腰上的手就緊了一下。
然後傳來秦墨寒低沉中帶着隱忍的聲音,“別動。”
葉瑾音擡頭看他。
秦墨寒低頭在她耳邊說:“別動,不然我會控制不住。”
葉瑾音:“……你……都過了一個晚上了,你竟然還……”
未盡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秦墨寒在她側頸上落下一串細碎的吻,然後在她耳邊低喃了一句話。
葉瑾音猛地睜大眼睛,臉卻不受控制的越來越紅。
她突然從他身上滾下來,然後就下了牀。背對着他說:“我要去洗漱了。”
秦墨寒躺在牀上看着她的背影,低笑着故意問:“害羞了?”
葉瑾音:“你不許再說了!”
秦墨寒:“好!”
說完他就從牀上坐起來。
葉瑾音一聽見身後的動靜,就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
秦墨寒再次低笑,他說:“等我一起。”
葉瑾音這才放鬆身體轉身看着他,然後嚴肅的對他說:“我們還沒有成親,這些話你不許再說了。”
秦墨寒眉頭一挑,故意曲解她的話:“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們接了婚,我就能說這些話了。”
“當然也不能!”葉瑾音聲音提高了一點:“這麼孟浪的話,只有孟浪的人才會說。”
秦墨寒:“好吧,我不說。”以後他只要負責做就行了。
葉瑾音不知道他想了什麼,這才滿意。
兩人洗漱完後,才早上六點半。
校場晨練的聲音還沒有停止,秦墨寒就帶着葉瑾音朝校場走。
“父親這個時候一般會跟着他們晨練,我們過去,還能趕上他手下單挑他的時間。”
葉瑾音看了秦墨寒一眼,怎麼感覺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像是打算帶她去看熱鬧一樣。
不過她也好奇:“他們敢打敗秦伯伯嗎?”作爲他們的領導,那些人真的敢打敗秦元帥嗎?
秦墨寒卻突然斬釘截鐵的說:“父親的身手很好。”
葉瑾音看了秦墨寒一眼,突然笑嘻嘻的問:“那你和秦伯伯比,誰的身手好?”
秦墨寒一臉自信:“那還用問嗎?”
兩人說着話就來到了校場。
這個時候他們正在打一套軍體拳,秦元帥那顆光頭站在中間很是醒目。
葉瑾音和秦墨寒就站在遠處看着。
秦元帥很快就看見兩人,手中的拳頭揮舞得更加赫赫生風,威猛有力。
葉瑾音看得認真,覺得他們這些動作雖然很簡單,但是氣勢很足,而且很有力量,用於實戰應該不錯。
兩人沒有站多久,他們就打完了軍體拳,然後全部都興奮的圍城一個比較大的圓圈,裡面留出來的位置剛好可以對練。
其他人就地坐下來,秦元帥站在中間看着他們,大喝一聲:“今天誰出來和我對練?”
下面一陣面面相覷,誰都不想出來當這個出頭鳥。
秦元帥不滿了:“喝!你們是不是想要我點名纔出來……那我點名了,到時候被點到名字的可別後悔!”
秦元帥這話還是很有威力的,只見他話剛說完,一個人就站了出來。
兩人對視,誰也沒有開口,直接拉開架勢就幹。
兩人的拳頭都虎虎生風,威猛有力,看得下面的一干人不住喝彩。
“秦伯伯真厲害!”葉瑾音邊看邊說。
秦墨寒突然收回視線轉頭看她。
見她目光一直注視着那邊,秦墨寒眼中突然閃過一道流光。
沒一會兒,那個人就敗給了秦元帥。
秦元帥用勝利者的姿勢猖狂大笑,笑得肆意。
他又問:“下一個誰來?”
接着又上來了幾個人,他們的身手都不錯,只是還是差了秦元帥一點。
秦元帥越戰越勇,一直沒人打敗他讓他笑得有點獨孤求敗的狂肆。
他咧嘴笑着摸了一下光頭,心情好到爆,然後用挑釁的目光看了秦墨寒一眼。
指着他說:“小子,敢不敢和你老子比試比試!”
坐在地上的那些兵立刻轉頭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這時,秦墨寒嗤了一下。
葉瑾音轉眼看他。
秦墨寒開始解西裝釦子,邊解邊走,腳步沉穩霸氣。
——昨晚到今早他一直都處於慾求不滿中,剛好現在用拳頭髮泄發泄,也讓他家老子看看什麼叫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
葉瑾音一見秦墨寒朝前面走,她立即就跟了上去。
秦墨寒解開西裝鈕釦,脫下西裝後,葉瑾音就給他摟着。
秦墨寒繼續解開襯衣袖釦,然後把袖釦朝上面挽了好幾道褶。
他走到圈子外圍時,坐在地上的人自覺分開一條路出來。
秦墨寒繼續朝裡面走,葉瑾音直接站在那裡。
父子兩用對峙的眼神對站着。
秦元帥說出欠扁的話:“小子,拿出你的真本事來,不然到時候輸了老子笑死你。”
秦墨寒僅是回以他一個不削的笑。
秦元帥立刻就暴了。
兩人直接拉開架勢就對打起來。
同樣兇猛的兩人一招一式都是力量,氣勢鎮壓全場,擡拳踢腿間更是虎虎生風,凌厲霸道。
看得其他人下意識心情激動又屏氣凝神,緊張的氣氛比對練的兩人還要濃烈。
葉瑾音看着兩人,嘴角一直保持着向上的弧度。
在她眼裡,秦元帥和秦墨寒一樣厲害。
這時,她身旁突然走來一個人。
是秦御景。
秦御景看着對打的兩人,開口:“嫂嫂覺得誰會贏?”
葉瑾音驚訝的看了秦御景一眼。
這人怎麼直接叫她嫂嫂了?
秦御景卻朝她溫文爾雅的一笑,“我提前這樣叫你可以吧?”
葉瑾音考慮了一下,朝他點頭。
突然想到昨天那個小身板的小兵揹着秦御景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
秦御景先是沒有明白她在笑什麼。
葉瑾音突然問:“昨天那個小兵有沒有把你揹回去?”
秦御景臉上的神色突然一頓,他有點尷尬的摸摸鼻子,然後也不去看她,直接垂着眼瞼不好意思的“嗯”了一下。
葉瑾音見他這種反應,想着那個畫面就笑彎了眼睛。
卻聽前面突然傳來一聲重物被打倒在地的聲音。
葉瑾音和秦御景同時轉眼看去。
就見秦墨寒居高臨下的站在那裡,毫無歉意的對四腳朝天的秦元帥說:“抱歉,沒有控制好力度。”
秦元帥一個倒挺就彈跳了起來,他怒指秦墨寒:“你小子突然吃了大力丸是不是,連你老子都敢揍!”
其他人:“……”秦元帥,你這種話簡直在蠻不講理,當初挑戰大少的時候你怎麼說的!
秦墨寒看都懶得看他,直接朝葉瑾音走去。
他走到葉瑾音面前時,用冷冷的眼神看了一眼秦御景。
秦御景立刻就明白他父親怎麼會捱揍了,他忙朝旁邊挪開腳步,同時用抱歉的眼神看了他父親一眼。
看出秦御景眼神中意思的秦元帥:“……”他沒有這麼個見色忘父的兒子!
葉瑾音一見秦墨寒走過來,就把西裝外套遞給了他。
然後還誇道:“你的身手越來越厲害了!”
秦墨寒臉上立刻就好了起來。
這時秦元帥也走了過來,秦元帥心裡不爽,就故意重重的在秦墨寒肩上拍了兩下。
見秦墨寒紋絲不動,他無趣的收回手,不在看他,直接對葉瑾音說:“走,小音音,先去吃早飯,然後我們再去比試射擊。”
葉瑾音高興的朝他點頭。
幾人先回了前院吃過飯,然後就去了射擊場。
這一次父子三人和葉瑾音同時上場射擊。
“今天難得我們一家人比賽,那到時候肯定要有彩頭。”秦元帥今天看起來特別高興。
葉瑾音先回答他:“秦伯伯想要什麼彩頭?”
秦墨寒和秦御景也看向他,眼中都寫着:看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秦元帥笑得更加燦爛,這一段時間他天天招來各大軍區的將軍陪他訓練,就是爲了這一刻,所以他一臉自信地說:“到時候誰贏了,誰就負責你們兩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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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昔日戀人變成了披着羊皮的豺狼,最好的閨蜜奪走了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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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她是懦弱無知,膽小怕事的夏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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