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我怎麼捨得你受傷得(打滾求首訂!)
這次,夜傾墨無法開口反駁鳳溟逸喚她太子妃,這丫的不愧是太子,表面看起來無害,實際底子裡就是一隻狐狸!
心底擔心爹孃的安危,夜傾墨也不想跟鳳溟逸繼續糾結這門親事,扭頭望向鳳溟帝,“陛下,任何事情,都講究一個公正。皇表妹口口聲聲說我污衊,我也該拿出證據。
我大哥身上的傷,全拜五大長老所賜,這便是物證,一點紅昨夜率兵前往地牢相救,他便是人證。如此,人證物證皆在,容不得她再狡辯。”
夜心心臉色蒼白如紙,她顫抖着嬌軀,小手掩在胸口處,一副被冤枉無法伸冤的模樣。
忽然,她縱身撲進皇后的懷裡,嚶嚶哭泣道:“皇后姑姑,夜傾墨她滿口謊言,您不能不幫我!她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是否騙人,待御醫驗了我大哥身上的傷再做定奪也不晚。”夜傾墨走到夜凜離身側,與夜未晨一左一右扶着夜凜離的身子。
感受到夜凜離身子冰冷無任何溫度,夜傾墨眸色一沉,冷聲道:“我大哥身上應該還殘留昨晚在他身上施邢之人的玄氣,只要御醫用冥想之術搜尋次玄氣的配對人選,還擔心不知道幕後指使人嗎?”
鳳溟帝連連點頭,一派祥和態度,對夜傾墨所言句句表示贊同,又立即遣人招來御醫。
鳳溟帝的態度,明顯的表明他對夜傾墨的喜歡和絕對的信任,只差說出口罷了。
一點紅也連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擡起:“陛下,奴才昨夜得到太子命令,率領太子貼身藍衛劍士隊伍前去地牢營救玄瓊王爺與王妃,但地牢內的主謀是不是五大長老,奴才不清楚。”
在皇宮,明哲保身便是生存之道。夜傾墨也不怪一點紅不敢說出實話,畢竟這皇宮之中,五大長老的地位的確不低。
鳳溟逸沉思片刻,單手揚起,手指支撐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墨兒是否親眼看到五大長老虜走岳父岳母?”
岳父?岳母?這都哪跟哪啊我家有個貓僕大人!
夜傾墨嘴角一陣抽搐,她強壓着心中飆憤的怒意,忽略鳳溟逸語句中對她爹孃的稱呼,淡然回答:“親眼見到,並且與五大長老對了幾招。”
“你……你在說謊!”夜心心忽然尖聲插嘴,她從皇后懷中爬起,臉上的幾層粉都被眼淚模糊,精緻妝點花了,整張臉如同戲曲的花旦可笑至極,可她本人似乎並沒有發覺。
夜心心一抹臉上五顏六色的眼淚,更是將整張嬌俏的臉蛋塗的色彩繽紛,“你欺辱我那晚,不過玄玄階段罷了,五大長老都乃天玄者,就憑你也能與五大長老過招?”
夜心心說的的確屬實,衆人聽後,紛紛點頭贊成。
的確,誰會相信在自己心裡一直認爲是廢物的女孩能與整個忘憂國最爲神聖的五大長老過招?
就算那女孩等級在夜心心這個天才少女之上,也絕對沒有能力與天玄者過招。
周圍的議論也自然傳到了夜傾墨耳裡,她冷笑一聲,“我有神物,雖不至於贏得五大長老,但也可保自己不受傷害,不過天玄者,在神物面前,也得認栽!”
狂傲自負的話從夜傾墨的粉脣一字一句的吐出,渾身氣勢也微微的發生了變化,更是令人折服。
“神物?!”
“這世間,擁有神物的人一隻手都能數過來,玄瓊王府家的小廢物怎麼可能會有神物?”
……
夜傾墨將大哥的身子微微往夜未晨方向傾了傾,纖指一揚,柔軟貼合腰間的墨月神鞭得到指令,順着她手指的方向,在空中盤旋一個圈,很快,又馴服的貼合在夜傾墨的手腕上,如同一條軟蛇纏繞上她的手臂。
“這……這是……”
從墨月神鞭身上傳來的氣息,的的確確是神物所散發的氣息,並且這種神物的等級頗高!
看到衆位臉上滿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就連鳳溟逸都面露驚訝之色,夜傾墨見效果已經達到,她纖指輕彈,墨月神鞭立即重新纏上她的腰,化爲華美的腰帶裝飾。
“啪啪啪——”鳳溟逸回神,擡手撫掌,面帶讚賞,“不愧是本殿下看上的女子,果然不同凡響。”
當夜傾墨將墨月神鞭拿出那一剎那,夜心心整張臉都白的看不到任何的血色,她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單手抓着皇后的腳,渾身顫抖不已。
“我有神物護體,自然能與五大長老過招。我也說過,昨晚與五大長老過招之時,三長老中了我的毒。”夜傾墨與夜未晨交換了一個視線,扶着夜凜離朝她們的坐位走去。
周圍的賓客一見夜家三兄妹過來,紛紛移開了坐位。
夜傾墨也毫不客氣,將大哥輕放在榻上,夜未晨立即坐在夜凜離身側照顧夜凜離。
“墨兒,此事交給本殿下。”鳳溟逸斂下面容的笑意,雙目認真的凝視着夜傾墨,“你是本殿下的太子妃,你的難,就是本殿下的難。”
難得堂堂太子肯朝一個女子甜言蜜語,但夜傾墨絲毫不解風情,也極爲不給面子,呸了一口:“靠!你妹的少在那兒說的這麼義正言辭,我告訴你,你把我們一家子接近太子府,就得擔上我們一家子的安全。如今我爹孃還有我大哥是在你們府上被擄,你們太子府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跟你沒完!”次逸開跟無。
夜未晨急切出聲打斷夜傾墨的爆粗:“太子殿下,三妹平時野慣了,她說的話,您千萬別放在心上後宮九美男。”
鳳溟逸不怒反笑,他一邊撫掌一邊大笑,狹長的丹鳳眼此時波光流轉,閃爍其詞,如星辰般耀眼。17904427
“我就喜歡這樣的墨兒,狂,野,傲!這纔是墨兒,我愛的墨兒!”
鳳溟逸的當衆告白,讓不少千金心碎,不少賓客目露惋惜。但在千奇百態的表情中,夜傾墨依舊淡淡然然。
她冷哼一聲,“少給我灌迷魂湯,這招對我無效,我現在只想知道我爹孃的安危!”
“我的太子妃,我怎麼捨得讓你受傷。”鳳溟逸笑容更是燦爛,溫潤如玉的臉龐,溫情點點。
夜傾墨眼角一抽,強壓下揮拳揍上他那雙放電的丹鳳眼的衝動,努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怒意,拼命告訴自己,這廝是幫她救爹孃的關鍵人物,千萬要忍耐住脾氣,千萬……千萬!
鳳溟帝面帶和藹笑意,一雙看似渾濁實則精明的眼睛在太子與夜傾墨之間徘徊猶疑,一抹深意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看來,他的擔憂是言之過早了。
正當這時,一聲尖細嗓音傳來:“五大長老到——”
夜傾墨立即斂下面上所有情緒,凝眸望向宴會大門方向,緊盯着五個一身白衣飄飄的老頭走進宴會。
“陛下,皇后娘娘金安。”
五大長老動作統一的福了福身。
夜傾墨視線凝聚在三長老身上,一陣訝然,柳眉微蹙,這三長老中了她的凝陰粉竟然還能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面前,這……怎麼可能?!
世上竟然有人能解了她的毒?!
夜心心一見五大長老都精神抖擻的站在殿中央,雙目立即發光,撲倒三長老的面前,伸手拽緊三長老的衣袖,激動道:“三長老沒事,他根本就沒中什麼毒,大家現在看到了吧,這一切都是夜傾墨所編造的謊言!”
大長老眉目一陣輕顫,他撫着白色的鬍鬚,“陛下傳吾等有何要事?心心丫頭說三長老中毒是怎麼回事?”
三長老臉色異樣的蒼白,他乾笑了幾聲,“吾堂堂三長老,怎會中毒。況且,二長老是七級煉藥師,我們怎麼懼怕毒物。”
僅僅只是數秒的時間,夜傾墨已經看的清清楚楚。
她緊皺的眉頭已經撫平,嘴角微勾出一抹魅惑的弧度,三長老不過是在死撐着罷了,大概二長老研製了什麼壓抑三長老毒性的藥吧。
呵,她夜傾墨提煉的凝陰粉如果那麼容易壓制的話,她就不用混了!
夜心心這一撲還真是時候,讓夜傾墨察覺到了三長老的不自然。
“這一切都是夜傾墨的謊言!陛下,您現在可以下令將夜傾墨斬首!”夜心心大笑着,頗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愜意。
夜傾墨輕輕笑了起來,她一邊搖頭,一邊朝五大長老走去。
五大長老在看到夜傾墨的同時,眸中明顯一抹慍怒瀰漫眼眸,雙手緊緊握拳,明顯和夜傾墨之前有着道不清的恩怨。
“你……你笑什麼!”聽着夜傾墨那不陰不冷的笑聲,夜心心心裡一陣發毛,隱約有些不安,她緊抓住三長老的衣袖,企圖三長老保護她,“死到臨頭,你還敢笑……我……我不會怕你!”
夜傾墨眨了眨單純無辜的眼眸,淺笑盈盈,溫柔的提醒道:“皇表妹,你若再拉扯三長老不放的話,三長老就該堅持不住了都市上忍。”
“什……什麼意思?”夜心心下意識的鬆開了三長老的衣袖,待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想要伸手繼續抓住三長老,卻被三長老躲過。
“呵呵呵……”夜傾墨甜美的笑容充滿無愛,可熟識她的人知道,越是甜美無害之下,便越是狠戾殺機,“三長老,我的毒如果那麼能解的話,我也愧對十二級煉藥師的稱號!”
“十二級?”
“煉藥師?!”
鳳溟逸抓準了夜傾墨話中的關鍵詞,望着夜傾墨的眼神更是熱切了幾分,“墨兒,你竟然是大陸第一個十二級煉藥師!”
“不,只是目前爲止,讓衆人周知的第一個十二級煉藥師罷了。”夜傾墨不卑不亢的回答,對於這個殊榮,她完全沒興趣,“別給我冠什麼天才名詞,我只想救回我爹孃。”
如果她對這些虛名感興趣的話,就絕對不會沉浮十幾年的時間,將自己僞裝成廢物。
“墨兒,你究竟會帶給我多少驚喜……”鳳溟逸近似感嘆的搖搖頭,“看來,不把你綁在我身邊,我不放心。”
夜傾墨直接無視鳳溟逸的深情和感概,凝視着三長老,掛着不陰不陽的笑容:“三長老,不是我在嚇你,這凝陰粉呢,若是強撐下去的話,它就會吞噬你的五臟六腑。倒不如跟我痛快的做個交易。”
三長老臉色發白,連嘴脣都是蒼白:“你……你少在本長老面前裝神弄鬼,本長老身體好得很!”
夜傾墨淺淺一笑,手纔剛剛擡起,三長老彷彿見到洪水猛獸一般,猛退了幾步。
受驚過度,三長老的腳下一個踉蹌,重重的跌落在地上,虛汗連連,喘息不止。
鳳溟帝已看出其中的端異,自然,不僅僅是鳳溟帝看出了端異,在座有腦子的人大致都能猜到。
三長老明顯體力不支,在看到夜傾墨擡手的舉動又明顯是驚嚇過度,下意識的躲開,這分明就是在曾經吃過夜傾墨的苦纔會有此舉動!
當下,鳳溟帝傳來的御醫也已經到了殿上。
他先是給夜凜離看了身上的傷勢,又給三長老把脈,起先三長老是怎麼也不肯讓御醫把脈,但鳳溟帝命令一下,他只得聽從。
“御醫大人,請問……我大哥傷口應該還殘留傷他之人的的玄氣,您是否探查得出?”夜傾墨此時倒顯得較爲禮貌,她無法抓準眼前這御醫究竟是哪一派的人,也不好妄下定論。
御醫點點頭,卻不再理會夜傾墨的提問,將視線停在鳳溟帝身上。
鳳溟帝擺擺手:“周愛卿有話直說。”
周御醫得了令,望向身側這個渾身戾氣的女子,眸中掠過些許欣賞之意:“姑娘有何事要問,我自當一一回答。”
夜傾墨道,“是誰傷了我大哥,那人可在宴會上?”
周御醫微眯起雙眸,彷彿在沉思,又彷彿在感應什麼,雙手合掌,手指迅速捏了個訣法,不久,他便睜開雙眼,點點頭。
“是誰?”
“睿和王的千金。”周御醫回答的極爲乾脆,話鋒一轉,略帶不滿,“夜大公子傷勢較重,應當臥牀休養。”
夜傾墨呼吸亂了幾秒,她以爲,爹和娘以及大哥的傷都是五大長老鞭打所致智能工業帝國最新章節。
昨晚的她趕去地牢時看到滿身鮮血的爹孃和大哥,她的心一陣抽痛,望向夜心心的眼神極爲凌厲。
如果此時不是在宴會上,夜傾墨一定會衝上去將夜心心一點點撕碎!
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狠的心,才能讓夜心心下如此狠手!
“二姐,你送大哥回去休息。”滿含慍怒的聲音從夜傾墨口中吐出,她極力的剋制着胸腔燃燒的烈火,保持着淡然,“這裡交給我,大哥需要休養。”
“好。”夜未晨有些遲疑的應道,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別意氣用事。”
“我知道。”夜傾墨平復呼吸,“我不會衝動。”
鳳溟逸在一旁搭腔道:“二姐,你放心,我會盯着墨兒的。”
此時大家都沒有和鳳溟逸開玩笑的意思,只當他是在放屁,直接無視。
夜傾墨暗自咬牙:“御醫大人,三長老是否中毒?”
提及三長老,周御醫面色閃過驚歎之意:“三長老身上的毒是姑娘下的?那毒可真厲害,我自愧不如。”
夜傾墨雙手抱拳朝御醫拱手致謝:“等日後有機會,此毒配方我親自送到您府上。”
有仇必報,有恩必還是夜傾墨做人的準則。
周御醫頓時笑顏逐開,剛要道謝,卻看到鳳溟帝朝他揮了揮衣袖,他只得彎腰,慢慢的退至到門邊,這才轉身離開宴會。
宴會殿上,一陣寂然,肅殺之氣縈繞着空氣盤旋,空氣愈發的顯得壓抑。
夜心心一見事情已經敗露,她無法圓謊,玄氣頓時一凝,手化利器,身形立即飛馳朝夜傾墨面門而去,她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也深知自己今天是沒法活命了,在死之前,她也要拉着夜傾墨陪葬!
夜傾墨冷冷勾脣,清麗容顏上滿是冷冽。
從前夜心心就打不贏她,現在更是無法取勝她!
她眸中冷意泛起,剛想出手,忽而,在玄氣距離夜傾墨不過幾釐米的距離時,夜傾墨手臂一緊,她身子被拉力影響,跌撞了過去。
一隻纖長白希的手指在空中輕輕一點,那直逼而來的玄氣化爲烏有。
那隻白希的手指在透過大開的大門射進來的陽光,顯得極盡玲瓏。
夜傾墨順着手指,慢慢的仰起頭。
又是鳳溟逸那廝!
這丫的怎麼每次在她準備動手的時候都要橫插上一腳,不對……是橫插一隻爪子!
夜傾墨眸中隱約泛起一陣怒意:“你想做什麼!”
鳳溟逸眨眨眼,極盡無辜:“救你。”
“去你丫的!”夜傾墨雙手猛然發力,將鳳溟逸推出她一米之外,“太子,請你對我放尊重點,事不過三,你若再沒經過我同意之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砍斷你四肢!”
“小小丫頭,敢當聖顏之面如此狂妄!”一直隱忍怒意的大長老大怒喝到。
夜傾墨背過手,慢慢踱步來到大長老面前,“我狂,自有我的資本,如今所有事實擺在眼前,我勸你,最好立即交出我的爹孃,否則,我真的生氣了,後果很嚴重英雄無敵之亡靈暴君最新章節。”
餘光瞥見皇后悄悄喚來人將半躺在地上一臉死寂的夜心心,夜傾墨也並未阻止,現在還不是和夜心心算賬的時候,她必須先救出爹孃才行。
大長老臉色一緊,視線垂放在夜傾墨腰間的墨月神鞭上,臉色極爲難看:“在宴會之上,容不得你放肆!”
“怎麼!還想打麼!”夜傾墨實在厭煩了這些長老們一派高高在上的嘴臉,言語之中也較爲重了點,“大長老,我們現在誰也不比誰低下,你手中有我爹孃的性命,我亦掌握了三長老的性命,你最好想清楚這點!”
在場人也清楚感覺到從夜傾墨身上傳來的怒火,如果不是因爲五大長老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爲這是在衆多賓客面前,估計夜傾墨早已經把夜心心碎屍萬段了。
“三長老,你真的綁走了玄瓊王爺與王妃?”鳳溟帝眉頭緊皺,在整個忘憂國,五大長老的地位其實和他這個皇帝差不多,如果此事真的牽扯到了五大長老,他或許無法出面協助夜傾墨了。
大長老搶先回答:“陛下,我們與玄瓊王爺無冤無仇,綁他有何意義,這妖女在陛下面前一派胡言,吾等這就替陛下清理妖女!”
大長老話一開口,其他三位長老立即擺出攻擊姿勢,視線全都凝聚在夜傾墨身上,只要大長老一發號施令,他們便行動。
夜傾墨嗤笑一聲,冷意浮現她的臉龐,她向前走了一步,“當着陛下的面喊打喊殺,這就是你們尊敬陛下的方式嗎?陛下有開口讓你清除我這個妖女嗎?胡亂揣測聖意是什麼罪名呢?”
她的手已經覆上了腰間,食指在墨月神鞭上輕輕撫動。
大長老臉色暗了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口,“妖女你膽敢胡言!”
夜傾墨滿目淡漠,冷冷道:“你都敢胡言了,我有什麼不敢?”
“你……”
“既然你們全都選擇做狗熊,也就別怪我不把你們當英雄!”
鳳溟逸緩步朝前走了一步,眉梢間是一抹疑慮,“墨兒,你當真確定綁你爹孃是五大長老所爲?”
“當然!”夜傾墨雙手緊握成拳,“我親眼所見,還會有假?只是我從未想過,原來所謂的五大狗熊也不過如此,滿口噴糞,每一句真話!”
“妖女,你再多說一句,本長老現在就將你處死!”五長老齜牙咧嘴,被夜傾墨的話激起了火苗。
“你敢!”夜傾墨毫不退縮,一臉無懼仰起頭,一派“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的架勢。1d7l5。
五長老氣的直跳腳,張牙舞爪就朝夜傾墨發起攻擊。
站在夜傾墨身後的鳳溟逸猛然將夜傾墨往身後拉扯,右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圈,一個玄氣凝成的盾牌瞬間將五長老的攻擊化解。
“五長老,今日是本殿下的壽宴,你攪亂本殿下的宴會,又傷本殿下的太子妃,是想與本殿下作對嗎?!”
一番話,雖輕,卻帶着十足的勢頭,從言語之間迸發出來的威嚴,已讓五大長老臉色佈滿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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