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王碎吼的頭都大了,他坐在牀上安撫着王碎的情緒:“碎碎,你以前也沒多喜歡巴斯爾啊。當初婚約還是你要我去解決的,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王碎瞪了男人一眼,抱着旁邊的枕頭放在面前使勁的搓揉着:“我不管!我就是要巴斯爾,爸爸你幫幫我嘛!”王碎丟開枕頭又抱着男人的胳膊使勁的撒嬌,男人差點就動搖了,但是想到巴斯爾可是掌控者波波島的經濟命脈的,萬一把巴斯爾給惹惱了,那波波島豈不是危險了。
男人還是搖着頭拒絕了:“寶貝女兒你就別爲難你爸爸我了。”
王碎直接甩開了男人的手,煩躁的看了一眼男人語氣也冷淡了下來:“那就算了,V博士,我不是什麼王碎,我不是你的女兒。”王碎也不怕V博士知道,反正V博士不相信,她都說過好幾遍了,可是V博士依然把她當做是女兒看待。
“你就是我的女兒。”果然V博士只當王碎在開玩笑,他掏出了抽屜裡面的一個相片遞給了王碎。王碎住進來之後根本沒翻過裡面的東西,自然也沒有看到什麼照片。王碎接過照片看了兩眼,頓時瞪大了雙眼。照片是一個一個女孩和V博士一起照的相片,V博士和那個女孩都笑的很開心。而那個女孩長得居然和她一模一樣,王碎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她很清楚自己是沒有雙胞胎姐妹的,可是現在爲什麼會在這裡多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
難道真的是傳聞那樣,世界上總是有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看吧,你啊總是亂講話。”V博士拉着王碎的手疼愛的捏了捏王碎的臉蛋:“不過也不怪你,只要你沒事就好,失憶了不要緊。你跟爸爸的那些回憶總有一天會慢慢的回來的,你說對吧?”
V博士拉着王碎的手自言自語,王碎卻是拿着相片發呆。王碎很清楚自己沒有姐妹,她是誰她住在哪裡她叫什麼名字,王碎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可是那些都是過去式了,她不會回去的,得到新生之後的王碎就叫王碎了。儘管這個名字是別人的,但好歹也有個‘碎’的發音不是嗎?
王碎自欺欺人的想着,V博士放開了王碎的手:“碎碎,你先睡吧,我就先出去了。”
V博士離開了王碎的臥室,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王碎換了一身睡衣準備睡覺,王碎的貼身女僕忽然走了進來,端着一杯牛奶。王碎有每天晚上喝牛奶的習慣,她接過牛奶慢慢的喝完了,然後才倒頭睡下。說來也奇怪,王碎並不覺得很困,但是隻要一沾上枕頭她就慢慢的想要睡覺了。王碎打了好幾個哈欠總算進入了夢鄉,十幾分鍾之後V博士又悄悄的走進了王碎的房間內,手中拿着一個裝滿了紅色液體的針筒。
王碎此時已經完全睡着了,V博士也沒有放輕腳步聲就這麼朝着王碎走了過來。他憐愛的摸了摸王碎額頭前的碎髮,笑着看着王碎:“碎碎,只要你回到爸爸身邊就好。不管你這個身體到底是誰,只要我認爲你是碎碎,你就是碎碎。”
V博士將手中的針筒準確無誤的扎入了王碎的手臂上,王碎絲毫沒有任何反應。慢慢的那些紅色的液體就注入到了王碎的身體裡面,V博士將針頭抽了出來,又在王碎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女兒,好夢。”
V博士拿着空了的針筒走了出去,王碎的貼身女僕站在外面。V博士恢復到了冷淡的模樣,他掃了一眼那個女僕點了點頭:“做的不錯,以後每天都要記得給碎碎倒一杯牛奶。”女僕連忙點頭,這個牛奶是真的牛奶,但是在牛奶裡面卻按照V博士的意思加了一些安眠藥,能夠讓王碎迅速的睡着。
第二天清晨,瀟知情的生物鐘準時的讓她醒了過來。瀟知情揉了揉眼睛卻看到眼前一個人,瀟知情嚇了一跳,瀟瀟雨晃動着手中的盒子:“給你帶了早餐,趕緊去洗漱一下來吃吧。”瀟知情不好意思的起身:“太麻煩你了吧。”
瀟瀟雨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反正我沒事做。”
瀟知情去了衛生間,這個VIP的病房是自帶衛生間的。不僅如此裡面的東西也一應俱全,就算是暫時住在這裡都沒什麼問題。瀟知情洗漱完畢出來,瀟瀟雨把盒子打開遞給了瀟知情:“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就買了點餛飩。”
瀟知情道了謝拿起勺子吃了起來,瀟瀟雨看了眼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尉遲邵一,又悄悄的看了眼瀟知情在心裡嘆了口氣。尉遲邵一該不會醒不過來的吧?如果只是成爲植物人其實也還好,至少比尉遲邵一醒不過來就要有生命危險好多了。
瀟知情似乎是沒什麼胃口,吃了半碗就不想吃了。她拿着衛生紙擦了擦嘴,然後起身:“你沒事的話就先走吧,我還要給邵一換衣服擦個澡了。邵一他愛乾淨,要是他醒過來發現自己髒髒的一定會發脾氣的。”
瀟知情笑着看着瀟瀟雨,瀟瀟雨沒發現瀟知情任何的不開心或者負面的情緒,但是瀟瀟雨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假象而已。瀟知情只是把所有的負面情緒給隱藏了起來,但是瀟瀟雨不好說什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給瀟知情帶點她需要的東西。
瀟瀟雨收拾完垃圾走了出去,瀟知情走到尉遲邵一的身邊,開始幫忙脫下尉遲邵一的衣服。瀟知情掃了一眼昏睡中的尉遲邵一調笑着:“你要是再不醒過來的話,你的八塊腹肌都要沒有了。”
尉遲邵一不會回答瀟知情的,可是瀟知情還是跟尉遲邵一說着一大堆的話。她說完就走進了衛生間從裡面接了水出來,然後拿着毛巾給尉遲邵一擦擦身體。
從尉遲邵一的胸口到腹肌,瀟知情又紅着臉看了一眼尉遲邵一的下半身,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小聲的說道:“我能不能不幫你擦下半身啊,你應該不會怪我的吧?”
瀟知情想着尉遲邵一萬一真的醒過來,肯定黑着臉教訓她,說她不愛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