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工資還算客觀,於是瀟知情就被安排上崗了。
日子云淡風輕的過去了,瀟知情順利的上着班,尉遲邵一也沒多問什麼,至今還不知道瀟知情在他的公司旗下上班。尉遲初九也順利報了名,每天都會去上課。瀟知情的生活過的很充實,雖然工作有時候很辛苦,但是卻從未有過的幸福和飽滿。
只是這樣平淡的日子終於在這一天結束了。
尉遲邵一的母親辛婉笑在一個星期後來到了尉遲家裡,張管家已經買好了白蘭花擺放在房間的某些地方嗎,不管是客廳還是臥室都充滿着一股花香味。
白幽蘭她們就不是跟尉遲邵一他們住在一起了,而是住在了隔壁。尉遲邵一把隔壁買了下來,也請了人專門照顧,一時半會辛婉笑也挑不出什麼錯誤來。
瀟知情這天下班後還抱着一盒熱可可和牛奶回了家,只是剛走到家門口她就以爲自己走錯了門。原本沒什麼人打理的花園此時冒出了不少人,花園的中間還擺放着一架白色的鋼琴。門口不少的白蘭花盛開着,太陽傘下歐式的桌上堆滿了食物。
“少奶奶。”張管家眼尖的看到了瀟知情,他迎了上來小聲的提醒着瀟知情:“夫人來了。”
瀟知情僵硬的笑了笑轉身打算離開,張管家好笑的將瀟知情給拉了進來:“少奶奶躲避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瀟知情都腳軟了好嗎?她使勁的搖着頭:“讓我等邵一回來吧。”
張管家可不允許瀟知情這麼窩囊,拖着瀟知情就往裡面走。剛進客廳就聽到了辛婉笑的聲音:“把這個東西往那邊移開,哎!小心着點那可是我最喜歡的花瓶,輕拿輕放。”
張管家推了瀟知情一把,然後低着頭往後退了一步。辛婉笑轉身就看到了瀟知情,她笑了笑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過來坐啊,傻站着在那裡幹什麼?”
瀟知情硬着頭皮走過去坐在了辛婉笑的身邊,辛婉笑淡淡的詢問:“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瀟知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原本和尉遲邵一說好的去旅遊的,可是現在看來不行了。瀟知情想了想只好給了辛婉笑一個模糊的回答:“這個看邵一怎麼安排吧。”
辛婉笑點了點頭好像還算滿意的樣子,瀟知情正渾身不自在着,白幽蘭就走了進來。辛婉笑看到白幽蘭態度立刻變得不一樣了:“幽蘭你來了,過來坐。張管家去上一杯牛奶來,再拿些平日裡幽蘭愛吃的零食,你應該有準備吧。”
辛婉笑眼神掃向張管家,張管家一點也不慌亂:“當然。”辛婉笑這才笑開來,瀟知情起身,白幽蘭詫異的看向她:“姐姐怎麼不坐下來,看到我來了就要走嗎?”
辛婉笑臉又垮了下來,瀟知情頓時無語。這麼久不見怎麼就變成姐姐啦?瀟知情知道這樣不禮貌,但是她真的不想呆在這裡:“不是,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情沒做,所以……”
辛婉笑也不想聽瀟知情囉嗦,擺了擺手:“去吧去吧,這裡有幽蘭陪着我就行了。”
瀟知情立刻跑了出去,張管家端着零食和牛奶走了出來。看見瀟知情不在他眼神閃了閃,放下零食和牛奶後這裡也不需要他服侍了,他小步走了出去掏出口袋裡的手機給尉遲邵一打了個電話。
瀟知情跑出家門但又不敢走的太遠,擔心辛婉笑忽然找她,到時候找不到肯定又要對她印象不好了,雖然本來也不好。
瀟知情在別墅附近晃動着,突然聽到了悅耳的鋼琴聲。瀟知情眼神一亮順着聲音跑去,在尉遲邵一別墅的附近,沙灘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架鋼琴,白衣少年坐在那裡,閉着眼睛享受着彈鋼琴的氛圍。瀟知情脫下鞋子,赤裸的腳踩在了沙子上,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鋼琴師戛然而止,在快要靠近白餘音的瀟知情立刻停下了步子。白餘音頭也沒回但是卻知道瀟知情在他身後:“怎麼不過來?”
瀟知情跑了過去坐在白餘音的旁邊,和白餘音坐在一起,她十分好奇:“你怎麼知道是我的?”白餘音笑的溫柔:“用心去感受。”
說的那麼神,其實你是瞎猜的吧。
瀟知情也懶得計較這些了,只是頗爲感慨:“沒想到你和白幽蘭居然是兄妹啊,你們兩個長得都不太像。”
白餘音愣了愣隨後點了點頭,他輕輕的撫摸着鋼琴的琴鍵:“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以前有親戚來我們家也說我們兩個不太像。”
瀟知情吐了吐舌頭,白餘音說的輕鬆可是瀟知情卻敏銳的發現白餘音心情不太好,她意識到自己這個話題開的不太好,於是急忙換了另一個話題:“我和你妹妹可是情敵,我還以爲你不會再搭理我呢?”
這個話題很好的轉移了白餘音的想法,他有些清亮的眸子帶着些許迷茫,配合那張娃娃臉真的是有種呆萌感:“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瀟知情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兩聲,都不知道白餘音是真呆還是故意的。她無法接下去說但是白餘音像是看出了瀟知情的尷尬,笑着接了下去:“你和幽蘭什麼關係我管不着,對我來說我只要教好你鋼琴就行了。我在乎的是你彈鋼琴的靈氣,而不是情情愛愛的。”
靈氣什麼的她真的不懂啊!瀟知情在內心咆哮着。
她搞不懂的搖了搖頭:“你是機器人嗎?”瀟知情伸出手指頭戳了戳白餘音靠近心臟的位置:“哪有人只在乎鋼琴只在乎靈氣的。”
白餘音迷茫的搖着頭,瀟知情看問也問不出來只好不再說了,反正跟她也沒什麼關係。
“冰淇淋啊!賣冰淇淋啊!”
瀟知情錯愕的轉過頭望去,一臺冰淇淋車從不遠處緩緩的移動着。瀟知情眼前一亮,拉扯着白餘音的胳膊:“走走走,我們去買冰淇淋。”
白餘音不太想去:“我還想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