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柏從客房裡面走出來就氣沖沖的找上了大長老,只不過尉遲柏還沒有見到大長老就被門外的保鏢給攔住了,尉遲柏礙着大長老的面子也不敢直接衝進去,但是也不想就這麼又夾着尾巴離開。尉遲柏對着門口大喊大叫:“大長老,尉遲柏有事求見!”尉遲柏重複了一遍又一遍,總算聽到了屋子裡面大長老波瀾不驚的聲音:“進來吧。”尉遲柏調整好憤怒的心思走了進去,大長老不冷不淡的掃了他一眼,他早已經知道尉遲柏的來意了:“坐下吧,一丁點事情就失去理智了。也幸虧當初是讓你去做訓練,要是讓你去尉遲家族總公司上班,只怕要不了幾天就得資產過負。”
尉遲柏跪在墊子上,他向來直來直往也不想和大長老耍嘴皮子:“大長老,寒煙的父母……您爲什麼要這麼做。這要是讓寒煙知道了……”後面的話尉遲柏還沒有說完,大長老就冷笑了起來:“你會讓夏侯寒煙知道嗎?”
這——
自然是不會的,尉遲柏明白大長老的意思立刻就不說話了。大長老就是知道不管是尉遲柏也好,夏侯寒煙的父母也好,一個爲了孩子一個女兒都不會去告訴夏侯寒煙。尉遲柏背後出了一身的冷汗,大長老把所有的一切都料準了,包括自己會來找大長老這一點只怕大長老也很清楚。
大長老拿起紫茶壺倒了杯滾燙的茶水推開尉遲柏:“喝了吧,喝了靜靜心然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離開這裡。我的教訓已經給了,你要是想幫助他/她們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柏兒啊,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幫了這一次勢必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自己思索思索吧。”
尉遲柏手抖的端起了茶杯在大長老戲虐的眼神下咕嚕的喝下了茶水,然後起身離開了。尉遲柏像是在大長老那裡得到了什麼又像是什麼也沒有得到,他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夏侯寒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父母能來陪伴夏侯寒煙,夏侯寒煙的身體是一天比一天照顧的好了起來。看起風平浪靜可是隻有夏侯寒煙的父母還有尉遲柏知道,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的。只不過風暴來臨的哪一天,誰也不知道到底會是什麼時候纔來。
“下了好大的雨。”瀟知情靠在窗戶邊上看着外面下的雨,尉遲邵一走到瀟知情的身後靠在瀟知情的身上蹭了蹭。瀟知情無語的用腳踢了一下尉遲邵一,好笑的看着尉遲邵一:“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愛撒嬌啦。”
尉遲邵一噗嗤一笑沒有反駁瀟知情,瀟知情張了張嘴但是卻什麼也沒說。這個時候還是不和尉遲邵一說看心理醫生的問題了,還是等着尉遲邵一忙完波波島這邊的事情再說吧。拖到現在,瀟知情都不清楚到底是尉遲邵一不願意去面對還是自己不願意去面對了。
“外面的雨可真夠大的,奶奶的走到大半路就下起了雨,淋了我一身。”瑞雪從外面推門走進來,原地跺了跺腳,身上灰白色的牛仔褲都打的溼漉漉的了。瑞雪身後跟着走進來的巴斯爾拿着傘打在了瑞雪的屁股上,瑞雪嗷嗚了一聲知道自己說了髒話捱打了,立馬伸手在嘴巴上做了個拉鍊的動作。瀟知情看着巴斯爾和瑞雪的互動笑了笑,瑞雪脫了鞋子赤着腳走了進來,巴斯爾追着瑞雪跑:“跑什麼跑,穿拖鞋!”
瑞雪不甘願的穿上了拖鞋,還沒說什麼門口傳來了王碎的聲音:“巴斯爾,你在這裡嗎?”
瑞雪頓時瞪大了眼睛,還是瀟知情反應神速的拽着瑞雪的手跑進了臥室裡面。巴斯爾和尉遲邵一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巴斯爾表情淡定的走去打開門,不過還沒碰到門把手王碎就直接推開門進來了。幾日不見王碎又憔悴了許多,臉瘦的只剩下了尖銳的下巴。
尉遲邵一咳嗽了一聲把巴斯爾的情緒帶動了起來,巴斯爾拽着王碎的手走進了房間,關心的看着王碎:“你不是被禁足了嗎?V博士肯放你出來了。”
王碎搖了搖頭小幅度的指着門外面:“纔不是了,門外有幾個保鏢跟着。我跟V博士說了我和達里爾要結婚了,V博士才肯讓我出來散散心的。我來見你的事情也不用隱瞞別人,隱瞞反而會讓V博士和達里爾覺得我們有陰謀。我這麼大大方方的來見你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你就放心吧。”
“我倒是無所謂。”巴斯爾隱晦的看了一眼尉遲邵一,尉遲邵一起身若無其事的走進了房間內。巴斯爾鬆開了王碎的手:“我就是擔心你,如果我們的計劃失敗了,你也就失敗了。”
王碎笑了笑,尉遲邵一的離開讓王碎大膽了點。她靠在巴斯爾的肩膀上:“我相信你。”
尉遲邵一走進臥室關上了門並且反鎖上了,瀟知情攤了攤手:“王碎怎麼會出來的,不是禁足了嗎?”
“她和達里爾要結婚了,估計是談了什麼條件吧。”尉遲邵一走到窗戶口看了看,樓下有幾個男人來回在這裡徘徊,時不時的還摸着耳朵。尉遲邵一猜測這些人是跟着王碎的,王碎幾乎是插翅難飛,也難怪V博士放心她出來。
瑞雪鬱悶的抖着腳,瀟知情湊到瑞雪身邊用肩膀撞擊着瑞雪:“哈哈哈哈,你這張吃醋的臉好好笑哦。”
“我讓你笑。”瑞雪一伸手使勁的捏着瀟知情的臉蛋,瑞雪的手勁兒可不是開玩笑的,頓時將瀟知情捏的疼的叫了起來。瑞雪嚇得鬆了手對着瀟知情做了個噓的動作,瀟知情摸着自己的臉蛋還不能叫出聲。
王碎疑惑的看向那扇關着的門,眼裡帶着一抹狐疑和好奇:“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
巴斯爾呵呵一笑:“是瀟知情,尉遲邵一在這裡瀟知情怎麼可能不在,估計是在房間裡面鬧上了吧。”
王碎輕微的皺了下眉毛,聲音放低:“又是她。”